當然了,這絕對不是因為她太懶,懶得和歩夢計較的關係。
甩下這句話,她卻發現掐著她的腰拚命挺入的人並不是她的弟弟,哦,不是,是另一個弟弟,那個好欺負的遠親表弟。
像個又白又軟的雪糰子,可以揉捏成任何造型的表弟。
這個時候會趴在她身上的人還會有誰,一定是她最討厭的弟弟。
就算再困,也要醒過來把他罵個狗血淋頭,長期與弟弟作對的本能支撐著她睜開眼睛。
她就說,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最最討厭的人就是弟弟了,總是惹她生氣,現在長大了甚至還要用男女之間的方式來欺負她。
<h1>清醒(h)</h1>
夢裡總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壓制著,她甚至是懷疑有什麼不乾凈的東西壓在自己身上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算心裡有點害怕,但是還是困意佔了上風,用半昧著的眼睛打量往常熟悉的房間。
「姐姐」,他表現的有些無措,拖長了不安的尾音。
不公平,實在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在床上被折磨的人是她不是他啊。
每次都是她被肏得像打上岸的死魚,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歩夢,快點從我身上滾下去!」,她昨晚都已經難得好脾氣地放任他在她身上作亂,甚至連他把精液射進去,也沒有要求他清理乾淨。
天才剛亮啊,她很少會這麼早醒過來的。
接著她聽到了肉體的拍打聲,還有腰上的桎梏。
有人的雙手搭在她的腰上,準確來說,是正在掐著她的腰肢進行撞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