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了宿渴,才看向两人:
你俩躲这干嘛呢?
紧接着鼻子又用力嗅了嗅,问:
司礼双腿发软,全靠路登支撑才勉强站住,她直觉方才没真做比昨晚真做了还累。
司礼的衣服除了皱巴点还能穿,路登的上面沾了东西,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是不能穿了。
两人开门正要回房间换衣服,顶着一头红毛的脑袋从门缝伸进来,吓了司礼一跳,本能的后退两步,被路登一把揽住。
湿热的液体弄到了身上,路登也没管,让司礼双手扶着料理台,背对着自己站好。
他掏出自己的硬挺,插进司礼的腿间,也不进去,蹭着穴口就这样动起来。
司礼动情的回头索吻,两具身体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贴合在一起,肉体相撞,啪啪作响,格外催情。
你不要看了啊呀
司礼轻呼,惊的差点儿从台面上滑下去。
路登他竟然在给她口。
这是什么味?
sorry啊,吓到你了。
红毛脑袋抵在门框上,一脸宿醉后的疲惫,他垂着脑袋进来,打开冰箱拿出瓶冰水,不嫌凉猛灌两口:
渴死老子了。
滚烫的肉棒贴着穴口滑动,龟头时不时浅浅的刺一下,司礼头皮发麻,她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次,热液悉数浇在棒身,肉棒被刺激的激动一抖,又涨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凸起。
他也快到了。
路登咬紧牙关,抓住司礼的手直往她手心里顶,速度加快,然后猛的顿住,精关大开,浓白滚烫的液体悉数喷射出来。
温热的唇舌滑动,在穴口舔过一圈之后,灵巧的小舌就往洞里钻。
司礼捂着嘴呜呜的急喘,整个人受不住的往下滑,往路登脸上坐。
视觉加身体的双重刺激,再加上禁忌的环境,司礼没一会儿就抖着身子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