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尖温柔舔开月珑微启的牙关,沾有他气息的口水通过双舌打转、痴缠,送进她的肚腹,月珑仰头吞咽,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本能般的拢住她的右乳揉捏,指缝卡住肿硬的一粒茱萸不时地拉扯。
唇瓣相贴碾压,温热的鼻息喷洒到她的脸颊,有一些些痒。
江明深的吻辗转到她的颈侧,唇瓣含住薄透肌肤底下泛青的脉络,齿尖轻噬细嫩的软肉,直至她的耳畔颈侧全都染上情欲糜烂的粉。
话说出口,果真从他眼中捕捉到一瞬不易觉察的柔和。
月珑卖乖,仰头亲亲大哥线条流畅的下巴:去床上好不好?
在他默许之下,月珑在雪白的床铺上被稳妥放好,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织物反倒衬得她一身淤青吻痕几多暧昧。
江明深也没好到哪里去,月珑模样太过凄惨惹人怜,十根手指跟猫爪似的发狠刮蹭他后背,不用看也知道出了点血。
额间青筋根根分明鼓起,他的脖颈处已有浅薄一层湿汗。
咱们不闹好吗,乖一点。
月珑躺在床上,睫尖不安地颤抖,十指揪紧身下洁白的床单,心脏柔软得像一汪快要淌出来的水。
月珑跪立起身,双臂揽住哥哥的脖子,将他带落到床上,江明深双手支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目光清明地与她对视。
月珑害怕起他此刻太过理智的审视,仿若暗藏的一切谎言和自卑都无处遁形,她仰起脖子,虔诚吻闭他温热的眼皮。
湿润的嘴唇下移,衔住他棱角分明的上唇轻抿,淡淡呵一口湿雾,月珑抬眸,他仍闭着眼,但嘴唇已经追了上来,含住了她。
江明深吐一口气,将月珑搂在怀里,轻柔地拍打她雪白赤裸的背,此生难得耐着性子去安抚一个娇气的小女孩儿。
可是我疼。月珑泪眼汪汪,鼻尖已经被憋粉了,委屈巴巴地带着鼻音控诉道。
半真半假的话语,疼是真的,但痛快也是真的。她太过在乎此刻来之不易的亲密,忌惮太快露底,总要藏住好的那一半皮肉,将鲜血淋漓那一面愈发夸大,要惹哥哥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