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关上窗子吧。这客栈树多,蝇虫飞来飞起去的,实在扰人。
闻之,沈池台却是轻笑,但见他猝然合扇,翻身而下,扇柄轻点阿莲的脑袋,无奈叹声道:
区区一扇窗,关与不关,该来的总归是挡不了。
相觑须臾,素娘缓缓抚摆起身,只道是:
莫要再声张。
小耳朵急得欲要再言,还未张口,那刘昶已是俯身,于他耳旁细声安抚道:
我怎敢胡言!若不是妖怪,大黄死前怎得一点声响都无?若不是妖怪,那痦子张怎地惨死至那般田地?
说着,那小耳朵便是连滚带爬,拖蹭得那血迹如瀑,一路匍匐于素娘和刘昶身旁,只见他一把揪住素娘的衣摆,目光辗转于二者之间,
掌柜的,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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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完了,误会大了
感谢关注和支持着这篇小破文的朋友们,你们是俺莫大的动力(握拳
放心,我认识个高人,定能护咱们客栈平安。
俄顷间,风云起,树海随之翻涌,纷扬簌响,一胡蜂盘旋于那亭亭枝干间,嗡鸣而上。
阿莲探身合上了窗,却见一旁的沈池台仍是屈膝半靠于窗,指骨间流转那玉骨扇,正饶有兴致地观于外。
言此,他陡然降低了声调,
我小耳朵亲眼所见,那书生,有妖异!
闻此,刘昶先前僵直的身躯稍稍舒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