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深深吞吐了几下,薛白便慌乱地泄了出来。
周宜将精液吐进水池,又拧开水龙头冲洗干净漱完口,坐在椅子上的薛白已经瘫成一团,周宜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耳朵:这不是很正常吗?
医、医生薛白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半晌才抓住了周宜的手,语气里带了点哭腔,我好像怀孕了
薛白努力偏着头避过周宜的触碰,软软垂下的发尾扎着后脖颈,明明空调温度刚好,他却出了汗。
不是的按照,雄性兔人的精子产生数量我们根据这个进行建模比对,可以得出我、我是一只正常的薛白似乎着急辩解,对上周宜的视线却又不知不觉声音小了下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宜吻住了。周宜的一条腿撑在椅子上,抵在薛白两腿之间,她的一只手撑在椅背上,以一种禁锢的姿势拢住薛白,交换了一个热烈的吻。周宜的脖颈发着烫,只有兽人能够嗅到的荷尔蒙香气包裹住两个人,给予他密密的热烈的牢笼。两条舌交缠着发出点啧啧的水声,薛白的宽大t恤被周宜撩开,被遮掩着的性器唐突地暴露在空气里,紧张地瑟缩了一下。
周宜的手向下放了放,握住薛白的双手手腕,她的一只腿还架在薛白腿间:别乱动,医生要检查了,手不要放下。
医生说着,半跪着用牙咬开了青年的拉链。薛白手臂高举过头顶,一脸投降的模样。他涨红了一张脸:我不是这个意思医生、唔青年话没说完就猛地吸了一口气,他的性器被含住舔弄着逐渐涨大,腥咸的味道浸润在周宜的舌尖,龟头前段不断戳弄着软腭,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薛白的肉棒嘬弄。
小腿绷得笔直,瘦而修长,随着医生的吮吸绷紧又放松。他扭动着不安地想要挣脱,却被周宜将腿分得更开。无法言说的情欲包裹着兔子先生,那是他自己抚慰时怎么样都无法获得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