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攥着性器,吃痛呜咽一声,又坐在了马桶上。
檀香的气味压制住了不该有的味道,像是狠狠压抑着自己,薛白的脸红得要滴血,无处可藏的长耳朵也要烧起来一样,他的手指突然变得笨拙,动作也不知所措,只是握着勃发的性器深呼吸。
深呼吸正常现象薛白紧闭着眼睛,指腹摸过性器前段,满眼都是刚刚在楼下的女性他太怯弱了,居然在女性手里射了出来
但同时他又感觉小腹一阵一阵的热度传来,灼烤自己的意志,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和一下一下的撸动。
你喝咖啡吗?请你喝一杯薛白手足无措,目光在看到不远处的咖啡厅时终于吸了一口气。
只是请我喝咖啡吗?女人笑眯眯的,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是她的反问反而让青年更紧张了。我我上面还有工作,请你吃饭时间来不及,对不起对不起。
长长的兔耳朵与短短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薛白夹紧了腿,脑海里却试图用大量的数据分析处理来掩盖那一点点灼烧的欲望。
他不怎么熟练地揉搓柱身,擦着龟头,试图找寻一种合理地能够说服自己自慰的方式。
但无论薛白怎么尝试,手中那根硬着、勃发着、吐出了淫水,却不肯射精。
薛白一个劲地道歉,似乎是真的很对不起周宜,女人不去逗他,而是打了个响指把他的思绪从道歉里拉回来:不用道歉,下次体检的话记得预约,您还有几项检查没做完。
好!那我先上去了!薛白拎着双肩包,逃也似地按了电梯,等电梯下行的时间里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周宜还在原地,更是紧张得身体都绷紧了,匆匆扭头盯着跳跃的数字。
他很不对劲,薛白在心里唾弃自己,等到进电梯间,青年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他按到顶楼奔向洗手间,重重关上了隔间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