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指了指铺了尿垫的台子,示意他可以在那上面接受检查。
一晃神,一只雪白的兔子已经到了尿垫上,微微打着颤。
女人半蹲下来,与薛白平视,伸手抚摸着毛茸茸的皮毛,深吸了一口气,等他安稳了一点才把薛白翻过来,露出藏着的生殖器。棉签轻轻把生殖器从毛发里拨出来,刺刺的搔痒感刺激着薛白,兔子耳朵轻轻打着颤,周宜不过是检查了两下,一小滩白浊就唐突地射到了周宜的镜片上。
在薛白紧张的时候,他的脑内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把所有未知的感性都代入分析,试图求一个结果,更重要的是,避开公兔子有可能的假孕。
是的,薛白有十分之一的概率假孕。
周宜摸完了兔子先生的耳朵,示意他站起来:我需要检查一下您的体型。
女人摘下眼镜,看着滑下的精液,蹙眉抓住了要跑的兔子先生,慢悠悠开了口:薛白先生?看来您的生殖器是有些问题的。
她说着手一拃一拃从薛白肩头移过去,又落到青年的腰上。从未被异性碰触过的腰肢随着周宜的轻触传来一阵酥麻感,某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也蔓延上了薛白的心口他觉得痒,又不只是痒。
体型匀称过关,下一项,周宜说着看了一眼体检表,似乎是笑了一声,这个可能要麻烦您变回原形,我需要检查生殖器。
被周宜摸着腰的兔子先生睁大了眼,耳朵内侧的薄膜充血泛着红,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吸了口气,但是女人似乎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薛白脑内那台永动的计算机又开始处理起数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