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抓着江令婧的双臂，连声道歉。

她又伸手搂着江令婧，好声好气的哄。

卓子摘了一颗送到江令婧嘴边，然后自己又咬了一只吃，软软的，甜而不腻，只是有些粘牙，卓子鼓囔着腮帮子嚼了好久才咽下去。

江令婧肯定是不吃了，卓子又撸了两口，囫囵吞枣样的咽下去了，捞起了前衫擦了擦手，忽然觉得手臂上着了力，一看是江令婧搭在了她的手臂上，她不说话，就定定的看着她。

卓子不解，低头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拉着卓子往黑巷子里走。

江令婧这么想着，从后面看着她挺立的背影，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卓子和小孩子玩在一起的模样，咧着嘴的笑着闹着。瞧她那副在意的样子，若是个小女孩，日后要是惹了事，肯定也是捧着哄着，舍不得说上一句吧。

那孩子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卓子这又蹲下身去给江令婧擦衣服，那果子黏黏腻腻，左擦右擦都弄不掉，烦人极了。

"不弄了，回去再说吧。"

"我给你扣下来好不好？"

没了光亮，看不清楚人了，江令婧这才松开了手，她奴奴嘴，瞪着卓子，嘴里吐出的话含糊不清。

卓子听不清，俯过身去贴近她，谁知自己一靠过去，江令婧就拧眉用力锤了她几下，她生气，说话声也大了起来，这回卓子是听清了，原是糖果子太粘，粘在后牙排上了。

卓子直觉得好笑但又得哄着这个好面子的小妖精。

"嗯。"

卓子直起身，搂着江令婧慢慢腾腾地往小街深处走。她瞧着小贩卖的糖果子，和刚才那小孩拿着的一样，好奇心驱使她也掏钱买了支。

一根签子上面串了四颗裹着满满蜜糖的粘果子，晶晶盈盈，在这天气下不会凝固发硬，也不会因为太热而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