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然竣听了他的话后反倒变本加厉,将他攥着床单的手拉到了身后,将他的指尖摁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说:你这张嘴不是这样说的。
崔杋圭只觉得崔然竣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这张床上一样,肉刃往外抽时连带着红润的壁肉外翻,下一秒又把他填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指间沾上的粘腻液体拉出了往下垂淌的银丝。
细密的快感渗进身体深处,层层叠加变成了灭顶的窒息感,崔杋圭浑身上下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收缩的肠壁让大腿连带着痉挛,白浊的精液溅到了早就不能看的床单上。
动动就不痛了。
从后面进入的姿势让性器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隐藏在狭窄甬道中的敏感点,随着崔然竣愈发大力地抽插,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团春雪,被炙热的温度融化成淅淅沥沥下淌的雪水,渗进温热的大地。
每次他失力得快要往下滑时,崔然竣都会直接把他捞起来,期间身前颤巍挺立的性器多次被擦过,铃口渗出些许液体,可崔然竣却没有丝毫要帮他一把的意思。
他揽过崔然竣的脖颈,在堪堪能触及的脸侧烙下一个轻吻,我只有过你。
崔然竣也懒得追究他话里无关紧要的过去式,听完便用尖锐的犬齿刺破他的皮肤,把源源不断的alpha信息素注入了他腺体。
与此同时,早就抵在穴口的狰狞性器强硬地一寸寸破开那泛红的媚肉,一捅到底。
他的鼻尖和唇一路游移到崔杋圭的后颈,喃喃道:头发也有其他alpha的味道。
那会不会......崔然竣的舌尖触上透着薄红的皮肤,轻轻地噬咬着附在腺体之上的那层软肉,但又迟迟不将它咬破,这里也有?
这铺天盖地的alpha信息素早就把崔杋圭刺激得进入发情期了,下身时不时撩拨的手指和体内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快要把他逼疯了。
夜晚沉寂的空气像是把世上的其他人全部抹去了,只余相依的两个人。
直到崔杋圭沉沉睡去,崔然竣才低头抵着那人心口的位置,轻声说道:我想你。
才敢告诉他
浓稠的精液浇灌在敏感的腔壁,烫得他大腿根部抖个不停,连带视野都泛起一面白茫。
他被崔然竣彻底标记了。
崔然竣将手覆在崔杋圭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他的所有物被精液撑出的鼓胀弧度。
他以为三年前的分手早已把他俩萌芽的爱情拔除,重逢后才意识到这颗爱的种子原来早就将根扎进他心脏的血肉里,牢牢地占据了整一个他。
gyu,让我进你的生殖腔好不好?崔然竣吻上他的胸口,又将唇贴在他的脸侧轻蹭。
好......唔
随着他的顶弄,那双含春的眼又被新的眼泪浸湿,连挺翘的鼻头也染上艳红。
崔杋圭的语调逐渐染上哭腔,难受得想要抬腰把穴口抽离鞭挞它的入侵者,却被崔然竣的大手牢牢地握紧胯骨,摁在原地。
然竣哥......太深了......不......啊!
算了,反正跟前男友重逢的第一晚就滚上床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他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突然伸进身后那隐秘甬道里的手指却让他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奇怪得头皮发麻,崔然竣却没有留给他多少反应的时间,抽插了一会儿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
他被肏射了。
你爽了,可我还没有呢。崔然竣扳过身下那人瘫软的身体,把人翻了个身,将丝毫没有疲软迹象的性器再次捅进了崔杋圭被肏得已然有些合不上的后穴。
崔杋圭的眼神已经有些失焦了,不知何时淌出的泪水被床单蹭掉了一些,只留下凌乱的泪痕,红润的唇微张着,发出微小的喘气声。
但崔杋圭在床上向来不是能坦率表达的人,更何况现在也吐不出连续的句子了。
啊......慢一点......嗯......
不要。
饶是已经扩张过的后穴,想要吃下崔然竣的尺寸还是很勉强,穴边的褶皱被撑得微微发白胀痛,崔杋圭此刻甚至连那肉刃上盘虬的青筋都能清楚地感知。
痛......
被贯穿的疼痛却伴随着蔓延到脊椎四肢的酥麻感,崔杋圭所有的话语都化作短促破碎的轻喘。
我没...跟他们任何人...发生过...什么。
崔杋圭宁愿崔然竣直接给他个痛快,也不想被他这样折磨。
然竣哥。
我爱你。
end
好好含着。
说是这样说,他一把性器抽出来,崔杋圭那怎么也闭合不上的穴口便如同泉眼一般流出白浊的液体,淌到股间,渗湿床单。
他在崔杋圭身旁的位置躺下,将累得快要昏过去的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这下崔杋圭敢肯定,无论他的回答是什么,崔然竣都没有打算给他选择的机会。
崔杋圭觉得自己疼得像是被劈成了两半,捅进生殖腔的狰狞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还在不断地涨大,直到卡住狭窄的腔口。
我是你的。他晃神间听到崔然竣在他耳畔的低语。
喜欢就好。
那根在他体内蛮撞的肉刃突然又暴涨了几分,崔杋圭隐隐感预感到崔然竣是真的想要捅穿他,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分不清这是恐惧还是兴奋,心里竟冒出了如果是他的话就可以的荒唐想法。
原来是真的有喜欢他到这个地步。
快速进出的手指带出些许白沫,擦过甬道中的某一个凸点时,崔杋圭浑身如同过电般瘫软了下去,腰塌得快要跪不住了。
崔然竣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手指愈发用力地刺激那个凸点。
你看你,衣服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崔然竣俯下身来贴着崔杋圭的后背,轻嗅着他浑身上下仅剩的白衬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