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你爱我。白浸暧昧的把齐司越的手往自己身下移,感受到齐司越顿住的动作后又吃吃的笑。
不是吗?姐姐?别再让我伤心了。
之后又开始轻啄齐司越的鼻尖。好不好?
齐司越是温柔过的,不然怎么现在还会这么觉得。
她轻轻含住白浸的呜咽,以理所当然的姿态占领了白浸的一切。
那年齐司越没有完全标记白浸。任由白浸怎么问,都只是抚慰的亲吻白浸的嘴角,说还不到时候。
白浸又开始意味不明的笑,你叫我来,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又歪了一下头,恶意的加重语气。姐姐。
下一秒白浸就被按在了门板上。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幅不阴不阳的样子。
回答她的是冰冷从脖子上移到下巴,齐司越只是沉默不语,手箍住下巴的力度让白浸疼的直哼哼,刚要开口抗议时候又被齐司越堵住,果酒的味道冲入鼻腔,唇舌热辣辣的纠缠,另一重冰冷从下腹被撩起,胸前被冰冷包围,白浸不住的哆嗦,又偷偷地睁开眼睛,猝不及防的跟齐司越水光一片的眼睛对上,腰间的挤压瞬间变得更加用力,当白浸疼的想推开我齐司越的时候,齐司越又微微从她的嘴里撤出,只是抵住白浸的额头,喘着粗气,眼底一片碎亮。
白浸,你陪我这几年。
那时候白浸还天真地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成年。
直到后来血淋淋的真相出现,白浸只恨不能倒带到过去,把当时的一切假象摧毁。
糟糕已经渗入到骨子里了。
按在白浸脖子上的手和记忆中的一样冰冷。
白浸总是会疑惑,明明是一个人,同样的一只手,为什么之前就能可以温温柔柔的摸着自己头发哄着睡觉,可以在接吻时候盖住自己眼睛轻轻抹去眼角的水渍,可以黏腻的揉弄自己的耳朵。
直到从十八岁那晚开始,就开始冷的让自己胆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