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涎液从马眼淌出,皱起的包皮一上一下撸动之时,博士甚至能看到泛黄的污垢一隐一现,随着活动也慢慢蹭上了她素白的手指。
腥臭的体液喷射在少年的肠道内,也激射在博士呆滞的脸庞上。男人嘿嘿淫笑着用粗大的拇指抹开,难闻的精胺味倒灌进鼻腔,却再也无力反胃。
第二根、第三根第几根?男人拽着粉乎乎落在外边的肠肉,笑着用手掌在里面肆意进出,而少年已是进气少出气多。男人哄笑着用源石结晶从下至上挑开少年的卵蛋与小小肉茎,哈哈大笑着把它整个顶入少年的尿道。被玩剩的身体又被猛地踹上一脚,咕噜噜滚在博士身边,两人身上的白浊慢慢从相触的缝隙中流下。
等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抹去嘴角的酸液,少年已经不在。博士拖着无力的身躯,用那自制的扫帚一点一点把污物,连同被胃酸泡半软的面包一起,扫入下水道。
少年一连几天没来。博士濒临极限,她费力地张开嘴,裹着被子去接房顶滴下来的雨水过活。牢房内泛着一股散不去的酸骚气,面包把下水道堵了,什么液体都流不下去。博士甚至没有力气在墙上刻下日期。
还活着啊?那就让你看看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吧!
干裂的唇张了张,原先伶牙俐齿的女人花了好久,才说了三个字来,别哭了。
第二天,少年又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杂粮面包,很小块,大约半个拳头,干巴巴的。可男孩却将它视作珍宝,朝着博士笑得露出了牙齿,用棉衣擦了擦塞进来:这是我偷偷藏下来的!
谢谢。
脸上溅起一整片温热,有那么一滩甚至呛进了她的嘴里。博士眼前炸裂开一整片血红,从飞溅得连成片的血花之中她瞥见一个清冷的身影。
她一身明绿,在雪地中格格不入。她少见地皱起了眉,挥下手更多的血炸裂在眼前,把博士浇得体无完肤。黑绿的怪物嘶鸣着打碎水泥墙,几近萎缩的肉体落入她的怀抱。
凯
救、曾救过你们为、什么
奇怪,那双泛着青色的肿起来的眼睛,为什么看到它们,内心深处有什么在叫嚣?我的尾巴被那群罗德岛的狗杂种砍掉了,血流了一地,我是参军了为了他妈的,就是为了你啊!
都他妈的是你啊!是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们所有人啊!哈啊?!他妈的!他妈的!!
哈哈哈!真棒啊!没受过教育的小子的童子尿怎么样?有没有把你那陈腐老学究的脑子洗得干净点?哈哈哈!真是上好的余兴节目!
失神而无法吞咽,纤弱的女体气管里都被呛入腥臊的尿液,污黄的液体被肉体反射性地排出,先前残留的白浊一同翻涌而出。她不堪重负的内脏做完最后一次反呕,如同断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精神的控制。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把您救出去的
她突如其来地暴动起来,哪怕露在外面的只有两个手肘、两个膝盖,她却嘶鸣着扭动起一半的胴体,头颅明知无法脱离禁锢还一个劲地拉拽锁链,粗糙的金属把她的脖子都勒出血痕,那斑驳的紫黑痕迹更是显得可怖。
她尖叫着、痛骂着、诅咒着,可这一切反动只会让在她花穴内驰骋的男人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看啊,肉壁都因为她浑身愤怒的血而变得滚烫,因为她彻底崩溃的绝叫而紧缩,那真是无上的快感。
原本在经期强暴她的时候,也只会用喉咙喘气、一声不吭、与死鱼无异的女人,如今她的肢体里却绽放出比经血更为瑰异的血色花朵,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扭曲,那么的诡异,令人从灵魂深处都能感受到快乐的音符。
劣质的塑料袋正淌着浅红的血水,博士借着光慢慢看清了那东西的轮廓,接着她干裂的嘴唇翕动起来,那睫毛也为之颤抖。她多久没有开口了,那嗓音干涩,就如同地狱来的老太婆,嘶哑着:混
哈哈哈哈!bingo~是哦,是啊,是你的干员,那个哈哈,叫什么?忘记了呀,但是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哈哈哈,说话都断断续续,好可怜呢,还在努力挥着剑
嗯嗯,你也觉得不对吧,是哦,女孩子怎么可以用那么危险的东西呢,嘻嘻。我是心疼她啊,接近她的时候,还叫着不要不要,哈哈哈,师傅师傅地叫呢。
妈的只是想想就那么刺激,啊这个小妞、在紧缩啊、啊啊射了!
下一个!
操啊啊忍不了了,怎么那么快就结束了?提着罗德岛干员的肢体就可以再上一次她啊啊。是嘛,啊啊,呵呵好,好
这位有着无数传奇经历的精英干员最终恨恨躲了一下脚,这下力度似乎都要超过爆裂沸腾带来的震动。高大的菲林痛苦地抓着她两只猫耳间的头发,直到头颅埋进了双臂。
该怎么办
这副场景已然持续许久,闪动的荧幕同样跳动在博士的瞳孔之中。双臂与双腿被反向折起,嵌入水泥墙内,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脖子也被锁链禁锢起来,长达两个月的囚禁让她脖间都勒出了再也无法复原的紫黑痕迹。
煌的绷带又一次被她烧掉,天火气得一法杖敲上去:你就不能冷静点吗?可谓是菲林之耻了。
阿米娅,需要休息。迷迭香垂眸,她的怀里是再一次使用精神爆发导致身体透支的阿米娅。往日大家看到的场景都是两人反过来,而现如今大家却早已习惯一身虚汗的阿米娅斜倒在小猫的怀里。
我没事!一定要,救出博士!!
塔露拉冷漠地笑起来,她的手灵活地转着刀,轻松地贴着男孩的胯骨将棉裤从中破开。小男孩仅仅十二三岁的模样,被冰冷的刀威胁,根本没有硬起来的可能,更别说塔露拉这种同时践踏两个人尊严的行为
你这十恶不赦的恶魂!要是你的灵魂会辗转会继承,那终有一天会有人用降下神罚的锁链刺穿你的关节,撕裂你的肌肉。哪怕只是须臾,你的魂魄也会被监禁在永恒的牢笼里经历世上的罪恶。所有被你轻蔑侮辱的人,他们的唾沫和怒火必将让你在烈火之中溺死!呜哦、呜呕!
真会说话啊。塔露拉转了转手腕,骨节发出咯啦咯啦的声响来,而前不久它刚汇聚了塔露拉几乎全身的力量,击打在博士柔软的腹部,立刻一股酸水从女人的口中喷涌而出,腹部肉眼可见地泛红、肿起,不难想象她的内脏被破坏到了什么程度。
博士慢慢移动着手臂,为男孩盖上了眼睛。那一刻她的灵魂与指尖上缠绕的浓液一般白。
她的悼念比乌萨斯的雪融化得更快,她的手臂被提起,肉体被拽出了死气沉沉的牢房。
可恶!为什么敌人越来越多!这些不要命的乌萨斯人!**的!
博士干涸的眼睛看到少年被一群人推了进来,弱不禁风的他倒在地上被人践踏,博士却连手指也无法动弹。
少年的衣服被扒得稀碎。他的双腿被强行拉开,一根黑褐的物体就那么插入了进去。在男孩叔叔、叔叔的尖叫之中,后面排队的人们呼着粗气,不少忍耐不住的已经掏出肉棒,用自己的手上下撸动起来。
牢房内少见地迎来了温暖的气息,可博士只觉得雨水拍在脸上,比以往更冷,更冷。男孩被操尿了出来,后边等不及的人也不知是谁第一个走出队伍,拉起博士瘦弱的手,圈起他热烫壮硕的肉棒,牵拉着手淫起来。
博士接过那个硬邦邦的面包,看着少年期待的眼神,用力掰下一块,递了回去。见状男孩立马摆手:我不用!
博士张嘴小小咬了一口,唾液浸润之后小口小口咽下去。原先并没注意到,而摄入食物后身体开始食髓知味,饥饿感朝她袭来。她不忍咬了一大口,男孩嘿嘿地笑了起来。
博士一愣,她看向少年。忽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包啪地掉在地上,她的手死死抓住栏杆,一点点食物残渣和灼烧食道的胃液少却凶猛地涌出。极为粘稠的粘液垂在她的鼻尖与唇边,铺天盖地的酸臭猛地散开,那种被当成物件的羞耻与愤怒几乎烧穿了她的理智。
从上至下贯通的钢筋之间,博士明灭的视线艰难地捕捉到一个身影,她喘着粗气撑起自己快散架的身子,粗糙的草垫扎着她细嫩的肌肤,令她难忍地皱起了眉。
她缓缓伸出手,接过男孩从缝隙中塞来的薄被,慢慢地圈上自己的身子,约莫五分钟后才感到了一丝热气,从她口中呼出成团的浅白烟雾:谢谢。
对不起,我对您、对您做了那么恶劣的事对不起
收队。凯尔希说。
tobetinued.
都是你啊!让我们的亲人死去了!让我、让我也!卷入!这样!啊!
男人结实的拳头一次又一次,落在博士的脸、肚子、胸乳上。哪怕她身上泛红,都被揍到鼻青脸肿,男人依旧没有放手。疼到扭曲起来了,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可是根本做不到啊,被水泥困住了,挣脱不了了,好痛苦,这样好累,不想再
痛,好痛,痛痛痛痛痛,救救我,凯尔希、救我,救
哈两个月没见,你还会来月经吗?嘿嘿是不是不会来了?为什么不来?嗯?说啊说啊!说啊!婊子,我他妈让你说啊!!
一拳上来,博士的牙感到一丝丝松动,疼痛让她反射性地紧缩,那本就紧致的淫穴更是死死绞紧了里面的肉茎。男人兴奋地歪起了嘴,看到她痛苦的模样,肉棒更是硬了好几份,那情欲简直要突破胸腔,他快速地在少女还滴着潺潺精液的肉穴内进出,与此同时挥舞着臂膀。
痛吧?!哈哈,你怀上别人的孩子了?是哪个野种操透了你的子宫,连精子都把你征服了?那这肚子里是不是有一个新的野种,呵和你一样淫乱的血,哈哈,生下来就喂精液好了,喂,你的这个奶子里面,挤出来的奶水给狗吃正好吧?反正也是母狗吧?生完孩子扔进垃圾桶里和野种一起做垃圾算了!喂!他妈的,回话啊!说啊!
所以我啊,把她的手砍下来了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说,不要,不许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们这群、这群野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时候、那个时候!
我们做错了什么!那样子地保护你们!用血肉之躯给你们挡下火焰!凭什么!凭什么要去伤害那些孩子们!!!冲着我来不就好了吗!!塔露拉!科西切!整个乌萨斯十恶不赦,十恶不赦!你们根本没有人性!乌萨斯!!!
男人双眼血红,拾起了满是尖刺的武器,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那眼神像是鹰隼一样死死盯着博士,而正有更多的人与他一样垂涎那美好的肉体。
怎么样,博士,两个月了哦哈哈还记得你刚被灌上水泥的那几天吗?吓死我了呢,竟然还来了月经啊,就连现在,你的血还留在墙上呢。
令人作呕的手掌抚摸上博士的脸颊,麻木的女人已经不会再对他们的任何侮辱起反应。男人顿感无趣,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啦啦的脆响,提起一个商超的半透明塑料袋,嘻嘻哈哈地说:喂,不理我?那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看看你的干员。是因为你的无能,她们才这么痛苦。塔露拉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屏幕,对着这个玩具肆意凌虐,你们,给我更用力!只要参军就可以操她!
他妈的真是上品的女人
前不久还是平民的男人抓着她的大腿,畅快地抽插起来。这女人听说被关这儿都有个把个月了,天天都这么多人上她,也不会松,只要顶进去了那肉穴就主动缠绕上来,真是爽死人。要不是塔露拉规定不能造成永久性损伤,真他妈的想把烟蒂摁上她粉嫩的乳尖,烫出个好看的烟疤,等到血都干了的时候再把痂抠下来
阿米娅
闪灵倏地用法杖拦下冲动的煌,她冷淡的眼神坚定且不容置疑:夜莺也透支了。
可!啊!他妈的!
哈哈。这不是很好吗,都学会夹紧了。学得很快啊,快点学以致用。一边说着,也不顾博士半翻了白眼,只是那大张着的嘴合了她的意,揪着男孩的后颈强行让他短小的阴茎落入博士的口中。
自己塞到她嘴里去,不然你就和她啊,对,你是男人。呵那就被轮奸到肛瘘?呵呵怎么样,自己选一个吧?
于是,塔露拉便愉悦地看到少年颤抖着手,托起他软趴趴的性器颤颤巍巍塞进博士痛苦得大张的嘴。她似乎暂时失去了意识,都没有动用她的牙齿去咬,塔露拉奖赏性地用匕首拍了拍少年的后颈,那刺骨的寒意让年幼的孩子全身汗毛倒立,小腹一缩竟是尿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