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跟我说,怎么了?他从惊愕中回神,直觉告诉他姜宜兴今夜绝对有事瞒着他。
祝颂,求你抱我,求你跟我做求你爱我,一直一直,因为我没有别的人了,只有你了。她在内心补充。
姜宜兴深埋着脸,垫脚去吻他的喉结,脖颈和嘴唇。
祝颂她哽咽着朝他怀里扑,我想喝酒
怎么了这是?不理你这么委屈?委屈个什么劲儿?他叹道。
你不理我一个月我刚使劲儿使劲抱你你也不给反应我怎么不能不能委屈她哭的断断续续,却还是要继续说。
她不说话。
他刻意将车速提的越来越快,姜宜兴被吓得心都快跳出来,只好抱住他的腰,她用了劲儿,却也是她以为的使劲儿,被害者毫无感觉。
她突然委屈的不行,父亲去世,母亲再孕。男友不闻不问,这么想着,一切突然就爆发了。
这句话是贴在她耳边说的,呼出的热气扫的她全身酥酥麻麻,她听见身后的姑娘咦了一声,余光里她捂住了眼睛。
没有,祝颂回去说好吗?
那你回去可要好好和我说。他刻意咬重了好好两个字,姜宜兴突然有些腿软,只是还不等她多想,人就被她揽着腰抱上了机车。
被她绞着,吸着,撩拨着,祝颂从未有过的灼热感,明明外面大雪纷飞,木屋里却一片火热。
月亮褪下,日暮升起,终于偃旗息鼓。
女性在爱情里往往具有献祭精神,生理上的性原欲,精神上的力比多,都不如两性之间一起构成的和谐乐章让人酣畅淋漓。人类和文明在应时而衰,但所幸有那么一个人,即使月亮遁入星夜时,都永远爱你。
被翻了个面儿,奶肉也被他像揉面一样来回团,身下叽咕叽咕的水声,他一边抬起她的腿,一边捣她,这么嫩?都被我捣成花汁儿了,还叫嚣呢?
姜宜兴抓住那根吊坠,人也随着那玻璃里的鸢尾花一起摇晃。
顶端碾过的地方都带着麻,她的腿弯都是湿的,快感从交合处一直到尾椎骨,她嗯嗯啊啊啊的叫着,到后来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
乖乖,男人在床上可不能说快。
特别是第一次开荤的男人。
他顿了顿,恶劣道。
姜宜兴被抱着跨坐在机车上,身后的男人撬开她的齿关,渡过来一口啤酒,姜宜兴吞咽下去,并不难喝也不算太呛。
流到嘴角的酒液被男人舔了个干净,身下被一团硬物来来回回的磨着,她听见他说,还喝么?
她被磨的难受,声音里带着哼,又像哭,痒好痒
汤圆儿抬起脸,小声问,姐姐,你要买一个么?
姜宜兴看着她递过来的鸢尾花坠子,带子编织的好不精巧,在手里摩挲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诶姐姐姑娘安慰的话还没说完,机车轮胎呲地的声音临近,一阵风在耳边吹过,就见那辆黑色川崎停在她身边。
想好了?他喉结滚动着,呼吸已经粗重,抬起她的脸,鼻尖碰鼻尖,呼出的热气相互交融,他们在雪夜中,月亮时,吻的难舍难分。
机车,长腿,黑发,红唇瓣,细银丝,软娇吟。
盐山镇山顶的木屋里,篝火燃烧。
祝颂给她拍拍背,老子都硬死了还没反应?你要我给你什么反应?
说完这话,姑娘愣了,就当祝颂以为姑娘要羞臊着脸说他不正经的时候,她抬起头,低哑却坚定的说,祝颂我们做吧
轮到祝颂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那么不禁逗的姑娘大着胆子跟他说,祝颂,我们做吧,做爱吧,就现在。
她颤抖着,把眼泪和冷汗坏心眼儿的往他身上蹭,祝颂感觉背后一阵湿,也只知道她在哽咽。
他只好先停下,转过身抬起她的脸,怎么哭了?我太凶了?
他反思,我知道最近忙忽略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准备离我出走吧?
鸢尾花坠子还到她手里,祝颂下车给了钱,捏了捏她的脸,你可真会拿捏。
不知他是说坠子还是别的。
冷风呼呼吹,她别扭着不挨他的背,祝颂向后瞥了一眼,等着老子哄?
顶端优势?算个屁!老娘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对着他的硬物顶端的小孔又压又放,弄的人粗喘不断,磨叽着握住根部慢慢坐下去。
顶到深处,她便肆无忌惮的喘起来,还专挑他喉结,脖子,耳朵,胸前两点,敏感的地方咬,摇摇晃晃的粉嫩身子更像是茎上的花骨朵。
不能说?那她偏要!
结果就是激的祝颂红着眼把她压在机车上翻来覆去的操,边操还要问,快不快?够快么?他气息不稳,五指陷进她的臀肉。
他挺进的太凶,姜宜兴只能呜呜的求饶,不了不了!啊
祝颂轻笑一声,吻从唇上下来,一直到脖颈,再到胸前。磨够了,他翻了个身下来,半低着身子正面对着她,他解开一颗颗牛角扣,里面居然只有一件薄薄的针织衫,黑色v领排扣,修身设计让胸前两团更显。
这么薄?可不冻死你了?话虽这么说,还是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嘴也实诚的靠上去,用牙齿一一颗颗咬开小扣子。
姜宜兴盯着他的动作,只觉得穴里空泛的不行,快快点
那人熄火,银制头盔被摘了下来,那张锋利的面容一览无余。
姜宜兴转身,就见到了祝颂,手中的鸢尾花吊坠还捏在手里,就听他说,还不过来?
她慢吞吞的靠近,手中的吊坠儿被抢了去,男人拿在手里把玩,十九岁的少年,脸上满是轻狂,不辞而别?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