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们喝多了酒,下手没有轻重,等到地上躺着的人开始口吐鲜血,他们才自知闯了祸,仓促逃离了现场。
江睦远受了重伤,至今还躺在icu里,江妈妈受不了原本健康阳光的儿子变成现在这样,整个人也变得有些神神叨叨起来,说儿子一定是沾染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甚至还不顾江爸爸的反对,找来道士在家里作法,搞得整个小区都是乌烟瘴气的。
我欠他们江家的,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而我也来不及告诉还昏迷着的江睦远,那天在小宾馆脱完了自己的衣服,是我自己情愿,可我这具肮脏之躯,却已是回不了头了。
纵使江海有意,也无力挽回破釜沉舟之心,不如就此放手,让我顺势沉落。
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落下来之前,我纵身一跳,那是我与这个世界最后的告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