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股坏脾气消下去一大半,默默开始穿沈逾白放在床头的衣服。
这身衣服是她昨天脱下来丢进洗衣机的,她闻了闻很香,是新洗的,也很干燥,看起来还烘干过,就连内裤和内衣都是洗干净的。
怎么还给她洗内裤?!不会是手洗的吧?
艾言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疼无比,像是被人打断了四肢又重新组装上的。
她呲牙咧嘴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连条内裤都没有,而他穿戴整齐,圆领卫衣、水洗裤,精神饱满的状态,说话时的清新口气都证明他早就起了。
沈逾白见艾言皱成包子脸,解释说:你那儿太肿了,避免内裤产生摩擦,所以才什么都没给你穿。昨晚给你抹了药,我刚才只是给你检查下,没想再做。
*
第二天一大早,艾言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钟吵醒的。
她翻身去够手机,结果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嵌在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那人搂着她的腰,手还不老实地分开她的腿,扒拉她的私密处。
艾言羞愤地想着,凑近一闻,淡淡的肥皂清香钻入鼻尖印证了她的猜想。
她像是被安抚住的炸刺刺猬,乖顺地穿好了衣服。
哼。艾言背对着他,用被子捂住胸口。
她后腰还残留着青青紫紫的掐痕,沈逾白咳了声,有些心虚地下了床:你换衣服吧,我去热早餐。
艾言烦躁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很柔顺,一疏到底,身上也是干干爽爽、滑滑润润的,昨晚交代给沈逾白的活儿他倒是没偷懒。
下一刻,那人伸长胳膊关上闹钟,低头想叫她起床,却对上她惺忪却嗔怒的睡眼。
怎么了?沈逾白问道。
你还有脸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