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绝世,你忘了,冰箱里只有这一种果酱。
哦。我锲而不舍地问,你最喜欢哪种果酱呢?
大部分都可以。席巴想了想,要说最喜欢的没有,无法评判。
冷静,不能因为男人的错而亏待自己,我要对自己好一点。
我开始给自己做早餐。
以前我图方便快捷,早餐是最简单的牛奶泡麦片,里面再加一些水果干和坚果碎,提升味道。
回到卧室,我收刀入鞘,抱着刀睡了。
晚上睡得并不安稳,6点不到,我就醒了,稍微赖了一下床,赖到6点,我才起床洗漱,打扫灯泡碎片。
然后发现不止是灯泡,窗户玻璃也出现了道道裂痕,还得换玻璃。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不要再想他了!!!!
席巴说我咬人真的很厉害,把他都咬痛了,我说我曾经把人啃得露出骨架。然后我说他也很厉害,没过几个小时就想再来一回合。
你也一样。他说。
彼此彼此。我说。
哦。
我转身,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他大概以为我要吻他,双手抱住了我的腰,帮我稳定重心。没想到我冷不防在他侧颈上狠狠咬了个牙印出来,这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没人在意?
他往镜子看了一眼,这样确实会有人在意。
在完全开放的场所,想要杀死一个厉害的念能力者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们一心想溜的话,很难留住。所以原著里库洛洛为了确保百分之百当场杀死西索,准备了很久,特意借用旅团成员的能力,设计连环陷阱,才将西索的后路尽数切断。
我没有事先计划,也没有帮手。世界顶尖的职业杀手一旦玩起消失,找一整晚都未必能找到他,世界那么大,鬼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那个混蛋!!!!!!!!!!!!!!!!!!!!!!!
唔。我推着他的肩膀,他已经从我的嘴角下移,吻到了我的锁骨,我向他发表质疑,这里可没有果酱吧?
不,只是你没有发现,这里也有。他解开我的衣服。
电视里新闻的播报声逐渐远去,我抱着他,当他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我也在他背上留下了抓痕。
不要。
我要你喂我吃。
双手捧住他的手腕,把他手上的吐司吃掉。他给那片吐司的果酱涂得太满,期间沾到了他手上,于是我细细地把他手上的果酱也舔掉了。
唉,泡涨的麦片口感超级减分,入口就变成了糊状。
我吃着麦片,同时用严厉的目光监督席巴把凉掉的吐司吃下去,算是扯平了。
网络不发达的情况下,报纸与电视新闻是了解世界各地表面情报的重要途径。捧着泡麦片的碗坐到沙发上,我决定一边吃剩下的麦片,一边看早间新闻,用新闻报道转移对麦片口感的关注。
作为被追的那一方,眼见追的人停下来,席巴便也停了下来,我怎么输了?
你的吐司已经凉掉了,白烤了,笨蛋!哈哈哈哈,看你怎么吃!我大声地笑话他。
没有过期,口感差一点,也还是能吃的。然后席巴不甘落后地指出我的疏忽,绝世,你的麦片泡太久已经泡得软绵绵了吧?
啊,这个记仇的家伙!我只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答应帮他把衣服拿过来,他就记仇了!
小心眼!我伸手去抢他刚涂好果酱的吐司面包,他马上躲开了,还有小气鬼!
避开室内的各种家具陈设,绕着桌子、沙发之类的大型障碍物,你追我赶。
<h1>早餐</h1>
在玄关穿上外出用的鞋子,走出屋子,使用圆进行探察。
发现了,席巴在屋顶上。
好吧,我确实没见过他挑剔食物,单论吃饭的方面,喂养他是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但他买东西喜欢往最贵的买,说是一分钱一分货,直接用价格进行筛选,可以省去挑选的工夫。对此,我竟然无法反驳,可恶的富n代!
说话间,他把吐司上的果酱涂抹均匀了,我凑上去,说想要咬一口。
自己去烤。席巴抬高手臂,将吐司举到我头顶以上的高度,你不是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吗,绝世?
而对于席巴这个1米9的大块头来说,这点东西就和一杯清水差不多,于是他会用烤面包机烤一些吐司,还会煎培根、火腿和鸡蛋,这些都不需要调味,在平底锅放点油,煎熟就可以了,只要是视力和嗅觉正常的人都能做到,所以我并不认为这能叫会做饭,后来才会在随口问他会不会做饭时怀疑他的能力。
想起第一次看他用烤面包机烤吐司,拿起果酱刀涂草莓果酱。
席巴,你居然喜欢草莓果酱吗?!我很震惊,因为我觉得草莓果酱是可爱的象征,和他严肃的形象完全不搭。
看来我昨晚的确不是一般的生气。
睡了一觉,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不过,怒气并未消散。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算了。
通宵对皮肤不好,别白费力气。
客厅里的灯泡炸了,明天还得换灯泡。
可恶!为什么要回想那个混蛋的事情?!
气愤地把砧板上的小香肠剁成两段,我是打算做章鱼香肠的,虽然味道一般,但是看着可爱,我喜欢。我要把我喜欢的早餐都做一遍。
拿起鸡蛋,我立刻想起席巴喜欢吃糖心荷包蛋,用叉子一戳,金黄色的蛋液就会流出来,他说我做的比他的更好,他很喜欢。
出不了门了,两个人都暂时出不了门了。
一起查看冰箱里的食材,我们决定中午煮面吃,简单又方便。
既然今天不打算出门,继续做更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吧?
没吃完的早餐需要清理,再过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唉,做饭真麻烦,于是午饭选在外面解决。
都怪你,这样遮不住了!出门前,我在镜子前烦恼脖子上的红印,试图把头发往里拢,遮住它。
没事,不会有人在意。罪魁祸首在需要负此类责任的时候,总是漫不经心。
果酱有这么好吃吗?他问我。
恩。我舔了舔嘴边残留的果酱,又抬手,想用手背去擦嘴角以外蹭到的果酱。
等等,还有一点。他在中途制止我,压了上来。
稍后,席巴坐到我旁边,把烤好的吐司递给我一份,刚烤好的,你吃吃看?
我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说:为什么给我吃的时候没有涂果酱。
又过了半分钟,他再次坐到我旁边,果酱涂好了,涂了很多。
没有过期,口感差一点,也还是能吃的!我用他的言论进行反驳。
真的吗?
不信?不信我吃给你看!
这屋子若是能小一点,结构简单一点,追赶也不至于消耗那么多时间。
别看席巴块头大,动作比到处乱钻的老鼠更灵活敏捷,而且不会弄出动静,不愧是做职业杀手的。
席巴!你输了!我先停下来,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他,高声宣布他的失败。
圆是一把双刃剑,我发现对方的同时,对方也能感觉到我的圆,猎人必须比猎物的速度更快,才能抓到猎物。
我立刻跃上屋顶,而席巴已经不在那里,甚至不在圆的范围之内了,气息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存在。
该死,席巴那混蛋溜得可真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