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一嘴淫水的吴绝没想到南喃会那么快就去了,邪功里早有记载这样会让女人更快泄出阴精,直接食之会更有奇效,但他从来没有实践过,因为觉得恶心。只有她
将南喃的淫液卷入口中,并没有什么异味。吴绝坐起身直勾勾的看着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反应过来的南喃,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月光下,他身上长短不一的疤痕格外注目。
喃喃男人亲昵地叫了南喃的名字,那滚烫坚硬的东西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般抵进她一片泥泞的穴口,抱歉
只要她点头应允,那最私密的地方就会暴露在吴绝面前,哪怕是只能透着月光根本看不大清,还是让她难为情极了,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啊亵裤褪去,南喃被吴绝压在身下,双腿被分开,她想拿手去挡,别看。
没关系的。吴绝轻轻拿开她的手,知道她的害羞,俯身再次亲吻她。
啊嗯啊南喃的呻吟声被吴绝撞的支离破碎,她双脚无力的挂在他的腰间,只是在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想着
为什么传说只救死扶伤不参与打打杀杀的药王谷弟子,身上有那么多伤呢?
而他的长指却拨弄着她私处的花心,最后沿着她的穴口浅浅的插入了,那种陌生的酥麻感让南喃害怕的抓紧吴绝的手臂:唔别这样
好。吴绝轻笑,他一面应着,一面竟直接用舌头代替了长指,舌尖从由下往上的沿着缝舔到挺立的花心,抵着它像对待乳头般的舔舐着。
嗯啊啊不不要南喃这回却是连话都说不全了,没被舔几下,就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