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妄把控力道极好,这一次只抽在骚肉上,又疼又麻,沈妤沁挺着屁股承受,有种希望傅言妄继续抽下去,还解一解那止不住的痒。
白色纱布掩不住骚穴敞开的美景,甚至能看清楚里头糜烂的肉收缩,抽动着,阴蒂高高顶在布料上,又可怜,又让人想蹂躏。
傅言妄上去含那红肿的阴蒂,沈妤沁就迫不及待的送上,在傅言妄薄唇上乱蹭,像一个荡妇发出浪叫:好爽!你多含姐姐的骚逼,里头痒死了,用舌头给姐姐解痒好不好?再多吸一点,姐姐要到了!喷骚水给你喝!
傅言妄戏谑:姐姐的水,快把地板都洗干净了。
傅言妄沈妤沁手控制不住揉着骚逼,越揉越将奇痒无比的布料含在骚肉里,根本控制不住的,又酥又麻又难受,她痒得根本没有力气,好不容易扯开布料,傅言妄捏着箱子里的细绳,抽在她逼口上。
啊!
沈妤沁一边揉着自己发痒通红的乳头,一边夹着傅言妄的腿,把他的薄唇和自己骚穴的距离拉得更近。
这一次傅言妄似乎是玩够了,没有再吊着,伸着舌头舔着,舔得沈妤沁头皮发麻,正要继续浪叫,倏然画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傅言妄,你在里面吗?
变了调的尖叫,那细绳刚好抽在阴蒂上,沈妤沁径直发麻到浑身痉挛,紧随其后的,是难以言喻的爽,她穴口贪婪的吐着水,求饶:不要傅言妄不要不要打我的小骚逼,骚逼痒死了
傅言妄问她:姐姐不是更爽吗?水都流的更多了。
说着,又抬手抽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