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宁喉咙发哽,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努力深呼吸找回声音:没有勾引谁。离婚吧。我会让律师起草好离婚协议书给你看,我什么都不要,其他条款改到你满意为止,除了灏灏,他还这么小,以后跟着我过我不会阻止你看他。
闭嘴!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离了我你是不是想去找晏随我就知道,单宁,我就知道他以前和我是好兄弟,都是你害得我们我们
一切解释都是徒劳的,他最近每天发了疯一样质疑她所有的真心话,她早就疲倦了,父亲死后,没了父亲市长身份的震慑,方炎变得肆无忌惮,夫妻关系僵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无计可施了。
她倦怠地抬起湿润的眼睛,直视他的愤怒,悠悠说:离婚吧。方炎,离婚吧我们早就不适合在一起了。
你是我老婆,凭什么离婚?
方炎!
单宁的心是冰凉的,刚才在出租车上冻得瑟瑟发抖也不及他说的话让她心寒。
眼角顺下一滴滚热的泪,一直流到下巴尖,她苦笑,当时是你追的我,是你说不介意他是我的未婚夫那时候我就告诉你了,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根本就不想要我做他的未婚妻!你那时候那么相信我说的话,可是现在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是这样的态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你解释了,我好累
他亲了一阵也累了,昨晚一整夜都没睡,就这么紧紧抱着她,压着她,渐渐松缓了动作,没过多久,闭眼睡在了她的肩头。
单宁被压得喘息艰难,胸腔里积攒了无数怨气和悲伤,用力撑起身体,方炎余怒未消的脸凑在她的颈窝,手臂紧紧锢着她的腰。
别扭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单宁听见方灏呜呜的哭声,推开他,竭力擦干眼泪才敢出去面对自己幼小的孩子。
方炎抱着她的腰一直把她往后推,用蛮力一直将她推到床上,压着她,激烈地亲她的脖颈和肩头。
单宁推他,打他,披肩被扯着扔到地上,肩头被咬出几个深深的牙印,她疼得咬紧牙关,虚弱地喘气,方炎别这样,灏灏在外面,别这样
你身上这么香,路上勾引什么男人了?谁送你回来的,说了不准用外面的司机,你把我当话当耳旁风是吧
他不喜欢你,你可以喜欢他!
方炎魔怔一样怒吼,指着她的鼻尖,你别忘了你结婚了,你有孩子!还总给一个单身男人照看他的孩子?你们走得那么近,我能怎么想?不是他喜欢你,就是你喜欢他,要不你们互相喜欢,早就给我戴绿帽了!
单宁猛然没了声音,僵住表情,胸口失律地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