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俏的肋骨都被勒疼了,抬眼看到窗户外蓝溪戏谑的笑脸,忍不住戳了下魏书砚的腰,嗓子干巴巴地有些哑,她委屈道:快松手,你好臭啊,是准备再把我熏晕吗?
男人没骂她,只是稍微放轻了桎梏的手臂,大掌贴着她的肩胛不断地来回摩挲着,不知道被抱了多久,沈俏再次陷入熟睡。
魏书砚帮她掖好被子,步伐轻缓地离开房间。
蓝溪僵持半天,最终只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沈俏睁开了眼。
脑壳还有些沉闷的痛,身体也像碾碎重组过似的,连抬手动作都显得笨拙艰涩。
第二天的中午,蓝溪在吊瓶中又添入了新的镇定剂。
魏书砚的眼底青黑一片,脸上,手臂,脖颈,暴露的皮肤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尤其是嘴角的口子,深得仿佛是被野兽嘶咬般。
他好意劝魏书砚先去休息:我年纪大了,可没有精力同时照顾两个昏迷的人。
悠闲的蓝溪泡了杯咖啡递给他,语气意味深长:你终于舍得处理去更重要的事情了?
男人拢眉,不置可否。
今天预计更个七八千字吧,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她坐起身,发现魏书砚正看着她,但又似乎没有看见她一样,眼神涣散空洞,整个人也狼狈不堪,满脸的伤痕,身上的衣服也皱得像从腌菜缸里刚打捞出来。
魏
她才吐出一个字,就被男人紧紧搂住,他嘶哑的声音带着颤抖,不断重复着:太好了,醒了就好
极度的紧绷让疲惫的魏书砚反应迟钝,他扭头盯着蓝溪,突兀地冒出句:她会醒过来。
好,我是医生,我知道她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不过魏教官,你这副鬼样子会吓到沈俏。而且校方也在找你,伽月的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魏书砚依旧固执地坐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