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忤帝王之威,因为他是宗正承温。
水渍滴落在地,浸湿了宣纸,他就是要看这女人癫狂纠缠他身子的模样。
究竟是谁淫荡?承温冷笑一声,将龙根埋入穴底,你可是朕的好皇妹,怎能如此贪恋朕的龙身,昨夜可是未有安逸?
龙案上的折子被掀落了一地,香炉滚了好几圈,龙诞香很是稀有,千金难求,侍女不敢擅自添炉,但近日帝王却让添了半炉子。
龙根抽出时,他明显察觉到身下女人瑟缩了一下,花口紧紧缠着龙头不舍得吐出。
承温低低嗤了一声,撩开遮挡私处的衣裙,瞧着女人身下独有的构造,看绯红的花口被撑得失了血色,不住颤动,挺立的花核红得像颗血滴子。
花腔不甚湿润,他没耐心去做任何前戏,除了相连的性器,他从不碰这女人身上的任何部位,连进出的交欢动作都满带侵略意味,龙头撑开腔底的小口,抵进去便再也没了动作。
他听到殿外的脚步声了,急促又杂乱。
本官有事要启奏圣上,让开!
但景昔知道,他怒了。
你是宗正承温。景昔抬头,一眨不眨盯着他,到死都是。
他最厌恶宗正姓氏,但他是宗正承温,而她,是宗正承德,和他有着七分相像的宗正血统。
言语上的羞辱远比肉体更锥心刺骨,毁人心智。
朕乏了,何事明日再议。承温低头摸上微微抖动花核,一阵紧致骤然袭来。
圣上
退下吧。
是范琛。
身前女人笑了,承温皱了皱眉。
大邺的帝王正在奸淫自己的皇妹
龙根抵进干涩花道,只一下,阴水便缓缓溢出,但仍旧吞含不下这不合人理的尺寸,只入了半截,两人皆是气息不稳。
这双眼睛,和那女人当真一模一样。
承温换了只手,撩开层层叠叠的皇袍,将人死死抵在书架壁上,沉着腰身,龙根一路厮磨着撑进穴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