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不顾一切追上他时,从他将她带在身边时,他便没再想过放手。
这一生,她在何处,他便在何处。
沐彦闭眸,缓下心中怒火,低头轻声:你还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了,你可有将我视作你的夫君?你可知夫妻之意?欺骗,逃跑,不辞而别,是一个人妇应当对自己夫君所作之事吗?你知不知道
他说得胸膛起伏,闭了双眸身子一阵轻颤。
景昔抬头,见他眼角湿润,伸了手,想去抚他,却被他侧身躲开。
这次他进的很慢,欲根顶进捣开的花口处便不再动作,盯着她,耻骨研磨着她腿心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厌倦了世间尔虞我诈,厌倦了曾经被仇恨占据着的心灵,他觉得人生数载,如白驹过隙,他不愿再被那些无望想法支配,只想淡然安度余心。
叫什么名字好呢?沐彦抵着身下鼻尖缓缓抽送,而后望着她轻声,夫人你说,为夫听你的。
她从未唤过他夫君,他就只是她师兄!
让我看看。沐彦俯身,将她脸上小手扯开。
他泄了一次,已是清明很多,但看到她红肿嘴角时,却还是无耻的硬了,是气硬的。
师兄,我怕终是,她也没能忍住,埋头落了泪水。
她从未见过师兄这般冷厉。
沐彦回头,一瞬,便软了心口,轻然拭去她脸上湿渍:不怕,师兄在。
面前谦谦公子与适才强奸时的狰狞模样,相差甚远,景昔心下惶恐,张了张口低语:师兄
叫夫君!沐彦冷容用力撞了一下。
景昔闷哼一声,噙了泪雾喘息,眼前师兄太过陌生,或许,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他在寻她路上,升腾心火快要将他焚噬,不停在心中念着,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跟他回来,不提青云山,不提师父,他便能既往不咎,他可以将这气生生吞下,一如既往宠她、爱她。
可当他追上她时,她差点被人宰了,可这张小嘴,仍是说着要回青云山!
沐彦抖了下身子,噙住她通红双唇,迅速解落两人衣衫,撑在她上方,盯着她慌乱双眸,肿胀欲根再度顶进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