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男人似未听到般,只用力挺动腰胯,将阳物顶入紧涩花道,直抵腔口,而后又尽根退出。
听到动静,沐彦慌慌张张下了榻,他在外室本应先嗅到风声,但因夜里释放太久,阳精泄了良多,这才睡死过去。
步入内室,眼前情景让他呼吸骤然一紧,榻上女子睁着惊恐双眸,白皙纤细双腿大大分开,被迫钳在男人腰身上,如风中摇曳孤枝,不堪蹂躏。
他睁了双眸,盯着内室榻上身影,长指猛然握紧跳动茎身,股股白浊喷射而出。
孽障于心,沐彦喘息着闭眸,想他满腹经纶,饱读圣贤之书,而今却做这自渎不堪之事,当真是作孽。
一日的惊吓劳累,夜里还哭了许久,景昔也困极了,蒙了被子便睡得鼾声如雷,直到脖颈上传来难忍疼痛,方才呼吸急促惊醒过来。
剧烈动作下,整个木榻都在咯吱作响,这般狠厉癫狂,他在初入凤鸣谷时见过。
师父这是又入魔了
昏暗烛火下,身上男人正是喘着粗气在她颈间啃噬。
景昔神色慌乱,刚想出声,便觉身下被热灼硬物抵住,不断顶弄,而后,便是一贯而入。
熟悉胀痛之感传来,景昔红了双眸,小手哆嗦着使劲推搡: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