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无法送她离去,行事之后他内息倾泄,连气都聚不得,比她还虚弱三分。
但这次她泄在了榻上,弄得一片狼藉,不如往日般整洁,这让她甚是赫然,如此怎好让师兄瞧见。
话音刚落,帘幕外人影却是晃动了一下,片刻便听声音传来。
景昔唔咽着攥住他手臂,腹中翻涌的泄意让她头昏脑胀。
叶云詹又压了压花穴中手指,轻语:泄出来吧,无事。
刚一说完,景昔仰头溢出一声压抑抽泣,憋在腹中的阴水脱闸般倾斜而出,淅淅沥沥淋在身下绒毡上,汇成一方浅潭,臊得她软了身子。
景昔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花穴之中多了一指,正是按在腔壁潮起软肉上抚弄。
那处最是娇嫩敏感,受不得半点作弄,每次阳物厮磨而过,都让她轻颤不己,花穴一紧再紧,绞得茎身越发热灼肿大。
如今花穴也同样紧缩起来,不过咬着的,变成了手指。
师父。
景昔一慌,刚想下榻,叶云詹却已出声:进来吧。
少年撩帘而进,行至榻前,俯身轻车熟路抱起景昔出了竹屋。
叶云詹将她拦进榻里干净之处,闭了眸虚弱出声:让子沐来吧。
不要!景昔慌了神,见他微微眯眸,忙又垂头诺声,师兄应是歇息了,我自己离去便可。
每次她与师父解完毒,死人一般躺在榻上,都是师兄将她抱走,好生调理一番,以便下次解毒。
叶云詹清明时,从不碰她,即便是失了理智,也只是一味进入行事。
如今将手指探进她体内,才知她竟紧致到如此地步,不知以往这处都是如何含住他勃发欲根,任他入魔般作弄。
且他适才射得极深,花宫紧锁了阳精,这般搅弄,竟未有淌出一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