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伶有些感动,公子真是个好人,居然如此体贴入微。
虽是如此,但该有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只不过陈湘伶又大胆了些,奴婢知道了,时辰不早了,公子用完餐,也早些休息吧。
顾从安微微点头,将食盒放下吧,时辰不早了,回去早些休息吧。
这会已经亥时了,确实很晚了。
陈湘伶一直低着头,闻言微微拧唇,奴婢多谢公子,让奴婢将父亲安葬了。
陈湘伶家以前也是富硕人家,姿态自然是好的。
她推开门,低着头手里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夜里只有烛光,陈湘伶又低着头,并不太能看清她的长像,只能看到她瘦若柳枝的身影。
不过是一两银子的事情,顾从安并没有放在心上,陈姑娘严重了。姑娘之后不必自称奴婢,也不必再这么晚送吃食来。
王叔和王婶的想法,顾从安心里多少知道一些,这么晚还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他院中,是何意思他也知道。
只不过他现在心里并无这些,只想早日考取功名。
随着陈湘伶的靠近,一股焚香味飘进了顾从安的鼻中,倒是让他有些精神了一些。
顾从安将视线从陈湘伶的身上移开,温和的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陈湘伶将食盒放下,微微下腰行了一礼,回公子,奴婢姓陈名湘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