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吟觉得她没什么好忍的,放缓了声调说了一句,沈柏,我要上你。
沈柏,你这是在甩脸子?
从他开车起到把她送回卧室,这男人的脸黑得都能当酱油了吧?
方吟,你说过不动我妹妹的。沈柏的唇被抿成了一条直线,嗓音克制压抑,阴沉得仿佛淬出寒冰。
说完,对着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的沈柏示意性地挑了挑眉,转身就走了。
沈柏愣怔了几秒,抬起脚追了上去。
跋扈弩张的对峙氛围顷刻间烟消云散,空荡荡的包厢里只留下江予寒一个人,这几天他因为花边新闻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一方面要应对家人,一方面还要安慰如蔓。刚才方吟的话显然掐断了最后一根弦,他此刻疲惫不堪。
当然,你的肉体对我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方吟望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她的内裤在车上逗他玩的时候其实已经湿了,现在似乎更湿了呢。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再睁开眼时无神的眸子显然又覆上了一层浓重的郁气与不易察觉的自嘲。
呵,这么多年了,她对他有过真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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