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毕竟精养着的,哪里吃得消两个人连番抽插,肉本就吃饱了,偏这人还怀揣着怨气,怎么捅都觉得不够。
赵邺完全不受控制,他急促而剧烈地冲撞着,低头啃她。
啃她的脸,含住她的唇,陈令安嘴本就让他咬得嫣红,这会儿唇角真让他折腾破。
赵邺!她连名带姓喊他,赵三都不唤了。
赵邺忌妒得发狂,偏不能再提。
硕物将穴道塞满,他在她身上来回起伏着,花苞遭人为强迫扯开,含着他的硬物,赵邺但觉身下胀疼得几乎炸裂。
安娘。他嗓音嘶哑,紫黑色的欲望不断抽动,顶入花心,力道越发沉重。
赵邺拢起眉,整个人撑在她身上,胀得疼痛的利器一点点撑开花穴。
唔,你轻点儿,有些疼。陈令安呻吟了声。
赵邺低头咬她的胸,舌尖裹着豆粒大小的乳珠含在嘴里吸吮:哪儿疼,都让他肏肿了。
他却猛地贴住她,差点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放纵自己在嫩肉间捣进捣出,几乎要将她撕裂:再唤。
妇人鬓发全乱了,在男人如猛兽般疯狂的戳弄下,浑身香汗淋漓,满脑子都是下面那根孽物。
唔嗯啊我受不住了陈令安双眸紧闭,音渐低了下去。
陈令安让他撞得呼吸紊乱,颤着音道:唔要戳坏的
不会坏的。
屋内冰还没用尽,两人体温越来越高,赵邺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落在她脸上。陈令安也是,浑身起了层薄汗。
利刃让软嫩的肉壁裹住,如无数张小嘴吸吮纠缠着,赵邺猛地沉下身。
他一手托在陈令安腰后,让她更贴近自己,狰狞贲张的男根直挤入深处,穴肉同她里面宫颈口勉强吞下他才罢休。
陈令安意乱情迷,又唤了声赵三,唤得他骨头酥软,恨不能就这样老死在她院子里,旁的什么都不再去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