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直这样吗,小时候不也是因为我个子高手大才总找我玩,牵着我手到处跑。
他一直懂她一些奇怪的癖好,摆出认命般妥协的神情,把无名指小指折下去然后伸过去递到她嘴前面。
唔嗯嗯
含住两指的瞬间,一股被包裹着的温热感传来。她的舌头很软,他拿空闲的左手摸了摸她的头,右手拇指因距离旁边几个个高的兄弟太远无缘被临幸,从蜷缩起来到被程樊握住。
因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关系,何舒可以说是对她了如指掌。甚至她看上的人她有几分真心他都知道个大概,但她还是不想跟他细提。
还有就是顾虑到说多了会让自己在何舒面前丢脸,她平生最不愿意之一就是在他面前丢脸。
你这么精明也有这么一天啊。
<h1>情人法则</h1>
何舒,我们现在就做。程樊把话说出去猛然的后知后觉自己很荒唐,何舒凭什么做自己泄气的工具。
这么大火气的女人谁能跟你做。何舒松开她手然后挎着她一边胳膊往沙发那边让她坐下。
跟个小野猫一样。他对面前还在认真玩着他内两根手指头的女人表示无奈。
含了一会玩够了,她去茶几那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何舒。
我好像最近越来越严重了,看人第一眼都懒得看脸,都先看他的手。
别来气我,现在烦得很。她拉起他的手玩弄他手指,时间稍久了突然有了想含在嘴里的冲动。
妈的这个时候犯这种瘾,还好来叫的人是何舒,要是别人非觉得她有什么病不可。
既然是熟人那就没什么好忌讳了,程樊直接一个大胆跨坐在他身上,也不说话只用盯着看他眼睛的方式释放渴求的眼神。
我没发火,就是突然想。她也知道说这话没什么说服度,可怨气都写在脸上了还要装欲火焚身的面相实在太难,只能在嘴上死扛要面子。
何舒笑了,听说过大中午睡觉的吃饭的,没听说太阳当头的时间段忽然来兴致做爱的。
少跟我在这骗,嘴这么硬那我就回去了。何舒太了解她了,捏住她下巴然后站起来作势要离开她拽住他胳膊又给人拽了回去,皱个眉头情绪不高的样:我让人当枪使了,很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