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含住我的唇,又渡了那种冰凉的果冻过来。那东西入口即化,沁人心脾,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我吃着就上瘾,到最后清醒过来时,已是我衣衫半褪地搂着他的脖子在吻。
你这是给我吃了什么,是不是诱惑人的把戏?我轻喘着问他,可是身下已经湿成一片,自己骗不过自己。
娘子这话说得生分。他把我压在身下,轻吻我的脖子,难道你不想要相公吗,还用得着我来魅惑你?
确实有些冷,娘子,你要不要抱抱我?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圈上来,身上的袍子全被甩到了一边。
我无措地扶着他半裸的肉体,根本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说话就好好说,你脱什么。
我有点脸红。
他却笑得很暧昧,想知道你的被我纹在哪里了么?你吃完,我告诉你。
我呆呆地往嘴里又送了一口粥,觉得他话里有话。
可有何证据?
他想了想,突然坐起来解自己的腰带。
你干什么?说话就好好说,脱什么衣服?
他抓住我胸前的绵软,又是狠狠地几百下深捣,而我也终于忍不住,下身激射出一股清凉的水流,全都洒在了他身上,让他直接停下了动作,一股一股又射在我深处。
都,都说了,不行了。我感受着身下一波一波的余韵,哭着拿过衣服捂住脸。
娘子哭什么?他轻喘着气笑道,扯着我捂脸的衣服,又不是给别人看到,在相公面前也要捂脸的吗?
我却只迫切地吻上了他的唇,仿佛是沾染了什么致命又上瘾的药物。
他轻松地捣了进去,将里面饱胀的液体搅得一片晃荡,我这才后悔慌神,不,不要了。
他看向我的眼眸染上了丝丝情欲做成的妖邪,乖宝贝,你讲晚了啊。
刚醒来就这么贪吃吗?他在我耳边温柔地调侃我,身下却还是撞得异常凶狠。
我又被他灌了满满的一壶,连小腹都快微微隆起。
还要。
怎么了?我在这里。他俯下身来密密实实地将我抱紧,身下却撞得更凶猛,静谧的室中,只有这响亮而粘稠的咕叽咕叽声,和身下衣物的摩擦声。
我将他搂得更紧,全身全心都向他打开,声音细如蚊蚋,还,还要更多。
他很快就开始冲刺,扣着我的手指,将精华灌注到最深的胞宫中。
那东西几乎是立马弹在我手里,我抚摸着它,温度,形状,好像都很熟悉。
怎么了娘子,和它久违了么?他又凑上来吻我的唇,带着我身下的手往我的蜜谷引去。
两两相触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松开了手去推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我朝后随便一推就把他推倒在炕上,回过头去牢牢盯着他,捧起碗来警惕而快速地吃着。
他躺在我身后笑得慵懒惬意,你慢慢吃,我保证不闹你了可好。
你,你真的是我,是我相公?
我,我想要你。我无助地抓着身下凌乱的衣物,承受他在我身体上点起的火。
乖娘子,想要就自己把它拿出来。
这话似是有魔力,我忍不住将胸前的两团白嫩更加喂入他嘴里,又颤巍巍地去解他亵裤的最后一根系带。
娘子真的想知道么?他恬不知耻地贴上来,手已经游移到不该去的地方。
你,你离我远一些,你干什么?我顾着上面,便顾不住下面,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松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拦过我的手,什么时候该揉捏我胸前的浑圆,什么时候该探入我的身下。
不能远,娘子这次伤得重,相公只能帮你好好补一补。
他看着我把所有东西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表情,笑眯眯道:还想吃吗?
我对着空空的菜碟舔了舔嘴唇,要是有甜点和茶水就更好了。说罢突兀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居然还维持着刚才的样子。
你,你这人,你都不冷的吗?谁要看他脱了上衣的样子啊。
证据在胸口上,你不是想看么。
他很不在意地褪下中衣,露出如白玉般结实而光洁的胸膛,他的左胸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株用最细的墨线勾勒出的小小兰花纹饰。
这是洞房的时候,你亲手纹在我身上的。
你又没有我气得把衣服扔在他身上,你当然不觉得。
娘子。他拉开我的手臂,深黑的眸子牢牢盯着我的脸,笑得邪魅,就连身下作恶的东西也不曾抽出来,整座山上就只有你和我,下次我还要这样欺负你,让你尿在我身上。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我哭泣道,被迫去承受他仍然凶猛的撞击,里面早已泄了两三回,却只能顺着进出的缝隙往外溢。
这么贪吃,怎么可能吃不下。他叼住我的唇,不许我再讲话,却将我的腿掰得更开了些,大开大合地顶入我的最深处。
唔,不行了。我好不容易躲开他的吻,强喘着气喊道,却怎么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他因汗湿而在一旁用发带挽发,我躺在炕上看他,对着他打开下体。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身下,将落未落。
还要?他又覆上我的身体,轻轻吻我的脸,都流出来了,还要继续吗?
还要更多。我钩住他,不让他离开。
好。只低低一个字,他叼过我的乳尖,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再也没人能与我如此契合,那根粗棒钻入我身体最痒处,全心全意地对着那一点撞击,碾磨,我身下汪泽一片,快要爽到失禁。
还要,还要更多。我搂着他的脖子,不肯让他离开。
乖,不紧张的。他将我的手搂至胸前,加深了那一吻。那冰凉的东西又渡了过来,他不容拒绝地分开我的双腿,顺着中间湿滑的粘液挺身撞入洞口。
唔。原来这饱胀的感觉竟让我觉得久违,让我忍不住挺身去迎合他。
相,相公。我敞着双腿去接纳他,却也无助地想要抓住什么。
他点了点头。
我们成亲多久了?
半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