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跪下!纪越泽突然冷声命令。
因为被戳菊花冒犯的事,纪越泽心里记挂上了褚月,今天一直想到褚月身上找回场子,憋到现在都是顾忌着宁舒儿。
褚月一声没吭,只悄悄拉开了系衣带,她一脸听话老实地跪到男人眼前,有些委屈地问:爷,奴婢到底犯了什么错?
爷!褚月目不斜视地行礼。
纪越泽没吭声,吊着一双丹凤眼睨视眼前的胖丫头,过了一会儿,他哼道:呆头呆脑,还不过来给爷搓澡!
褚月便走过去,把袖子挽起来,撩点水到他背上,然后伸手按揉他的肩膀。
<h1>她转手脱掉外衣,捧起胸前沉甸甸的两团,不若就罚奴婢的这两个奶子吧,爷向来不喜它们的模样,可是它们俩犯错惹怒了爷?</h1>
原是夜里纪越泽还要闹宁舒儿,结果宁舒儿实在承受不住,两个人只得草草了事,纪越泽却没纾解爽利,宁舒儿不愿意男人受委屈,又不愿意便宜纪府的丫鬟,便想到了以往不怎么受宠的褚月。
褚月与侍琴来到偏房,正房已经熄了灯,想必宁舒儿已经歇下。
你纪越泽伸出的手指顿在半空,目光落到褚月高耸的肚兜上,那乳儿长得硕大,大半个都从肚兜里露出来,顶端突起好似在肚兜里藏了两颗小枣。
纪越泽感觉舒服了,坐在木桶内缓缓眯起眼睛,叫月儿是吧?你可知错?
褚月暗暗翻了个白眼,奴婢不知
纪越泽差点被她愚笨的回答气到,他吸了口气,就知道你这胖丫头不老实!你昨晚你!
侍琴站在门口禀道,爷,月儿来了!褚月仍木木地垂头立在地上,一副老实像。
让她进来!里面纪越泽应了一声,还伴有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似乎在洗澡。
褚月进去后,侍琴把门关上,立在外面守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