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肉棒离开女人温暖的小嘴,当接触到空气那一瞬间开始一寸寸的战栗。
不行!他舍不得离开!贺子曜眯着眼睛低头,不知是不是被女人的红唇刺激,他挺起腰身,将抽出到一半的肉棒再次插入女人的口内。
女人柔软的手指绕着深红色的龟头打转,红色的指甲时不时地轻轻划过马眼,然后捻起透明的液体在指尖玩弄,随后涂抹到勃起的棒身上套弄。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么妖媚过,贺子曜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身体却因为久违的抚慰而微微战栗,他确实很久没有释放过了。
而下一刻,龟头被一处暖热完全包裹的时候,他眼前出现片刻的眩晕,月月贺子曜靠到冰冷的电梯箱上,不自觉喊出曾经亲昵的称呼。
没有。贺子曜闭闭眼,再次看向褚月,你应该相信我。
相信你?褚月毫无形象地大笑,直到贺子曜好像看见神经病了一样,伸手抓向他的下体,那你觉得现在你的未婚妻相信你吗?
贺子曜心里一跳,但他没来及阻止,褚月已经熟悉地拉下了他的裤链,隔着一条四角内裤挑逗里面的器官。
褚月张嘴让那紫红色的肉棒继续向嘴巴深处进入,听到男人的低吟,她眼中闪过嘲讽,不过嘴巴越发卖力地伺候起男人。
她用舌头沿着大龟头下的沟槽滑动,用牙齿去轻咬肉棒给他刺激,当龟头探入深喉时,褚月故意用力向下顶了顶,让龟头顶撞到喉底的柔软,直到自己受不住了,才吸吮着棒身缓缓将它抽出来。
嘶贺子曜几乎要舒服到眩晕,戴着名贵腕表的左手在电梯内冰冷的金属墙上滑下被汗液沾湿的痕迹。
褚月!贺子曜再次低声斥道,现在可还在电梯里!
当她真的把半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后,滚烫的表皮受到空调内冷空气的刺激,一种难以控制的感觉从尾椎升起,空间的禁忌与刺激,都让贺子曜备受折磨。
子曜,例行检查哟~如同恋爱期间般,褚月蹲在贺子曜腿前,抬眼黏腻地盯着他,我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乖?不乖的话它可是会说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