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默很早以前就知道,江修性格里藏着与生俱来的施虐和嗜血的欲望,他能从折磨他人中获得快感,他喜欢看别人跪伏在脚下,喜欢鲜血淋漓,喜欢尸横遍野。
但江修藏得很好,又或者说他很有教养,不会伤害无辜的人来满足私欲,但对于敌人来说,他就是最可怖的恶魔。
在性事上江修也不会为难床伴,只有江子默知道他一直以来做得都不尽兴,他想要满足江修,他认为自己能满足江修。
……
“啪!”
鞭子破开空气,毫不留情地甩在青年身上,原本干净的白色衬衫顿时裂开了一道口子,洇出了鲜红的血迹。
“乱伦怎么了?仗就快打完了,没人能管我们,大不了……大不了您娶妻生子,我……我……我能一直跟在您身边就行。”说这话的江子默显然是不情愿的,他神色晦暗,但眼底的执着丝毫不减。
江修依旧沉着脸。
“小叔,和我试试吧,我会让您爽的。”江子默捉住了他的手,“不比女人差。”
“哟,哪家姑娘这么猛啊?江少校这么帅的脸,瞅瞅给咬的,哎哟哟哟哟哟……”
江修脸一黑,直接把人撵了出去。
书房里再次变得安静,江子默望着书柜前背对他的江修,忍不住走上前抱住他精瘦的腰,脸贴在了他的后颈,“小叔,我好想你。”
“好好的少校不当,非要给老子操,现在爽了?”
江子默的脸贴在墙上,主动收缩肉穴迎合男人的肏弄,嗓音沙哑,“我不想当什么军官,就想当小叔的狗。”
青年喘着粗气,“您让我杀人我就杀人,您要打我我就跪下来给您打,我还想给您舔脚,我就是您的一条狗……啊……小叔……”
他太喜欢这个人了,喜欢到了骨子里。
无论江修做什么,他都喜欢得不得了,他想抓着他的裤管一寸一寸舔上去,把整个人吃进肚子里。
江修也就是随便玩玩,他很快放过了江子默的性器,再次把性器捅进了对方嘴里,带着手套的手指捏着对方的后颈,快速抽送。
江子默埋在他腿间给他舔,男人的硬度让他清楚认识到了他此刻的兴奋,温柔地用舌头爱抚对方的龟头,打开喉咙让他的性器进到最深处,他甚至悄悄把手伸到对方身后,用力按了下对方的臀。
“嗯。”
江修闷哼一声,被他这下激得小腹酥麻,用力打掉他的手,他不由分说地抓着对方的发丝,挺胯在他嘴里抽送,完全把他的喉咙当成肉穴在操。
“小叔……”
江子默也跟着开心,细碎的额发被汗水打湿,遮住了一半的眸,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格外深邃,汗珠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滚落,啪嗒滴到了地上。
“也给我抽一口……”江子默望着他指间的烟,低声求道。
江修不是没享受过口侍,那些女人的嘴很软,舌头很滑,但含得都没有江子默深,他可以直接挺动胯部直接捅进他的喉咙口,江子默便收缩咽喉来取悦他。同是男人,对方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舌头在马眼里舔舐,他爽得头皮发麻,低喘着薅住了江子默的头发。
江修在江子默嘴里射了两发情欲才褪散,他闭着眼不去看他,薄唇微抿,装睡。
江子默把他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安静地为他打理好一切,陷入睡眠前,江修发觉那人低笑着吻了吻他的喉结。
他爱江修,愿意承受他给予的一切,而且他身体很好,江修想怎么玩都可以。
一鞭一鞭如雨点不间断地落下,破开空气抽打在这具年轻的肉体之上。江子默是长得有些像江修的,最起码两人的皮肤都一样白皙,他的衬衫全部崩开,胸肌上狰狞的血痕和肤色形成鲜明的反差,极强地刺激着江修的视网膜。
江修一只手握着皮鞭,另一只手扶在腰带上,修长的指尖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他穿着军靴的脚尖抬起,以鞋跟为轴轻轻转了转,心情大好的模样。
青年闷哼一声,被鞭子抽打的疼痛从体表渗入骨髓,饶是他也难以忍耐这种纯粹的疼痛,更是无法从鞭挞中寻觅快感,但只要抬眸看一眼男人,他又觉得值得了。
江修军装笔挺,皮靴锃亮,腰肢紧束,头发丝到指尖都散发着难言的魅力。而且江子默看得到,江修是喜欢的,他黑曜石般的眼底散发着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光芒,那极其强烈侵略性,只一眼就把江子默迷倒了。
他粗喘着,这样的江修性感到爆炸,他真的快要爆炸了。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江修忽然轻嗤一声,抬脚把江子默踹倒在地,长腿踩住他的胸口用地地碾,眼底笑意森冷,“让我爽?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
“我知道。”江子默却很笃定,丝毫不意外似的,“我还知道那些女人根本无法满足您。”
抬手握住了他的脚腕,手指隔着锃亮的军靴揉捏他线条优美的小腿,江子默眼眸发亮,“小叔,操我吧,我会让您满意的。”
江修难得没有揍他,沉默片刻后拿掉了他的手,转过头深深地看着青年,“子默,你现在是少校了,有大好的前途等着你,不要把心思放我身上。”
“少校又如何?少校也是为了能和您在一起。小叔,我只想要您。”
“我们是亲叔侄,这是乱伦。”
江修冷笑一声掐紧他的腰,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青年肉体的美好超乎了他的想象,肌肉紧致流畅而不夸张,手感异常舒适,身后的甬道也湿润紧致,被操开的穴肉紧紧裹吸着他的性器,每每操进深处便觉有热流从下腹涌上,触电一般传向四肢百骸。
射精的时候他的喉咙间溢出了几声的低喘,江子默喜欢得不得了,他小心翼翼地回头,轻轻吻在男人的眼角,“小叔,我爱你。”他说。
江修轻哼一声,眼睫被吻得有些痒,蝴蝶振翅般轻轻扇动了几下,懒洋洋地闭上了。
江修攥着江子默的后颈到达了高潮,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对方的食道,阴茎被包裹得很舒服,拔出来的时候还沾着对方淋漓的口水。
江修抬脚戏谑地踩了踩青年破裂的嘴角,江子默便托着他的足,低头吻他的鞋尖。
青年被制住双手摁在墙壁上,江修薅着他的头发用力撞进他的身体,毫不怜惜地在他身体里驰骋顶撞,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肉欲。
性器每一次都重重撞进对方喉咙深处,被柔嫩的咽喉刺激抚慰,江子默的下巴甚至碰到了他的囊袋,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胯下。
江修操到一半又来了性质,抬脚用鞋跟碾在了对方胯间,像对待一条狗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
他这样踩江子默自然没法继续替他口交,只好暂时矮下身子,望着江修的目光里是爱慕是痴迷,还有深沉的欲望。
江修笑了笑,难得仁慈地把手递到了青年唇边,青年吻了吻他的指尖,随后才咬住了那湿漉漉的烟嘴。
朦胧的烟雾缓缓升腾,遮住了青年的面容,也遮住了江修幽深的视线,他反手便将烟头摁灭在了青年的锁骨上,皮肉绽开在空气里滋滋作响,锁骨旁瞬间绽放了一朵艳丽的血花,江子默疼得浑身颤抖,却只是一味喘息,一声痛都不肯喊。
江修的肆虐欲和情欲愈发高涨,他解开了江子默被吊起的手,不给他任何反应机会,就把他按跪在自己面前,裤链拉开,他抓着对方的头发,把性器用力捅进他嘴里。
……
原本还想着怎么敷衍侄子的江修一来就操了人的嘴,他头疼得厉害,次日江子默和他问好他也板着脸不理,结果就听到手下对江子默献殷勤,问少校嘴角怎么了,是不是上火了,要不要让厨房炖点冰糖雪梨来喝。
江子默笑了笑,语气淡定,“没上火,喜欢的人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