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子最大的秘密便在此了。这般俊美无俦的人物,竟是一个阴阳同体的怪胎。
她的身体从他背后贴过来,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手指则从腰膊间的空隙伸出,抚摸那勃起的肉根。
“嘘,嘘,好殿下,”她说,“放松些,交给知春。”
那熟悉的酸痒感又顺着尾椎骨直冒上天灵盖,沈遇星像是怨她似的轻哼,低声说:“你惯只会在床上说些好话。”身体却很诚实地放松,知春嘴上挂上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但她的内心的确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快乐。
“……奴实不知。”知春心里又在叹气,倒不是因为他尊贵的身份就觉得畏怯,只是看他紧咬绷起的下颌线,多少有些心软地叫了一声“殿下”。沈遇星盯着她看了半晌,到底只是说:“孤肩膀有点酸了。”
知春便很顺从地站在他身后,一双柔荑按住他僵硬的肩头,伏案许久的肩背要用力按一些才能松快,知春按捏得熟门熟路,只消片刻就让太子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浅淡的熏香松懈心神,沈遇星半眯着眼睛,像只被揉捏得舒服浑圆的狸奴。发冠一摘,如瀑的青丝散落下来,垂在肩头。
沈遇星抓住知春的手指,半转过身子,把头枕在知春的腹间。知春侍奉太子久了,身上都是太子寝殿的薰香。很淡,很柔,像女子柔软温暖的怀抱。
她的拇指在他圆润红亮的龟头打转,四指上下套弄着,不消一会儿那肉根便兴奋地吐出清亮透明的水液,粘腻湿滑,沾了知春满手。沈遇星的呼吸重了一些,微微仰了仰脖颈,知春呼吸带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耳廓,她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舔了一口,耳根便立刻敏感地发起烫来。
“殿下是不是又流水了?”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讲着话,“每次我一咬您的耳朵,殿下那处就骚得像发了大水一样。”
“……真是放肆。”沈遇星的训斥不痛不痒,实在没什么分量,单看他绷紧的腿根,微微绞紧的双腿便能看穿他被说中了的窘迫。知春的手指从肉茎的头部向下摸到根部,小小地画着圈,只说,“该知春检查一下了。”
他有点泄气,闷着声说:“孤要沐浴更衣。”
知春只是用手抚过沈遇星的眉眼,捋过他柔顺的青丝,柔声应好。
沐浴更衣,便不可能仅是字面的意思了。在知春的安排下,宫人已然把一切准备妥当,悉数退下了。知春点了一把催情的香,又钻回床上,拉起床榻外白色的纱帘。她拢起沈遇星半湿软的发,松垮地系了一根发带,不至于披散得恼人。沈遇星的身体又有些紧绷,像是紧张又像是防备,刚放松的肩头又变得僵硬,最开始总是这样,知春习惯了,也晓得怎么去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