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口交插入(男对女)/被前后夹击跳蛋喷水第1页_《没有吉吉的女主角也可以日哭老公吗(女攻/双性)》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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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口交插入(男对女)/被前后夹击跳蛋喷水(第1页)

“呃啊!”他短促地惊叫,胸口激烈地起伏,被虐待的肉茎却始终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更激动地流出清液,不知羞耻。

他的那根东西尺寸大小适中,因为遇到她之前也少有自慰的缘故,颜色不深,透着漂亮的肉红色,夏实初的手慢条斯理地摸过水润得发光发亮的龟头,把跳蛋调到第一档的振动模式。男人吐出沙哑的呻吟,看向她的表情越发痴迷,仿佛她是遥控他一切的主人、神明。

“这么骚还想操我,”她毫无怜悯地羞辱,配合她那张冷艳的脸,好像要把他碾到泥土里去,“废物鸡巴还记得怎么操人吗?光顾着发骚流水去了吧。”

魏北臣喊她老婆,沙哑绵软的声音,有点低声下气地求她。“想进到宝贝里面……”

夏实初伸出手把玩着他红肿流水的龟头,有点烦恼地吐了口气。她被他养得更娇气,有些怕痛,所以并不是每一次都愿意让魏北臣进去,但是他们分开得久了,满足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她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手伸到床头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儿,拿起支润滑液和一枚椭圆形的跳蛋,旋即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他弹跳的肉根,毫不客气地伸手甩了肉柱几个巴掌。

夏实初慢慢地放松自己,试着在酸麻感来临的时候不去下意识地警惕,因为这是魏北臣的取悦,所以没关系,偶尔的失控也没关系。魏北臣是她的男人,和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她的脸上也终于染上更生动的薄红,像是一捧温雪里的梅花绽放,她雪白的脖颈直起,下颌的曲线透着情欲的昂扬。

“嗯,乖狗狗……”她的声音也变得更腻,更温柔,不吝惜奖赏,“好棒,你把我弄得很舒服——”

他咽了咽口水,唾液却不自觉分泌得更多,一下子渴了起来,只胡乱地点头,又拿脸颊去蹭她的胸口,“好、好、老婆坐我脸上……让我舔舔宝贝,好想要老婆……初初、初初、求求宝贝了——”

“又心急,”她拍了拍他涨红的脸颊,力道很轻,又透着一种轻蔑,很轻易地调动起这个男人的情绪,她把住床头的木板,双腿跨坐在他的脸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花瓣抵到他的唇边,看着男人一点点变得痴迷的神情,“不许心急,慢一点,嘶……”

夏实初的欲望很浅,魏北臣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也很少自慰,不如说她的性幻想里往往都只是要怎么去玩弄她的笨蛋狗狗,精神上的快感比身体快乐一千倍。身体进入状态的速度也很慢,花瓣颜色浅淡,疏于欲望,水流得很少,需要魏北臣非常耐心细致地服侍取悦才会慢慢打开状态。

魏北臣着迷一样地蹭她的脸颊,她丰满柔软的胸脯,吮吸含住那两团白兔上的红樱。杏仁的清香是她的味道。

下半身湿漉漉的,蒸发干的地方有些许粘腻狼藉,这种浪荡的场景本该让他觉得羞愧的,但身体的满足骗不了人,她待在他身边,她带给他快乐,她爱他下流堕落。是她喜欢的,那他都愿意给她看。

女人暖热的胴体雪白香软,腰肢纤细,一只手臂可以环抱过来,好娇小的一只,像是随时都能装到口袋里带走,又好娇贵,手指多用些力就会留下红痕。他爱惜她爱惜得不得了,她那些床笫间的羞辱他都甘之若饴,但又一点儿都不想使在她身上。夏实初怎么能和他一样呢,他在床上可以变成她的玩具,摔打弄烂都可以,她什么时候都是他的宝贝,他想要服务的,取悦的唯一对象。

他被她羞辱得浑身颤抖,露出几分羞愧的神色,好像哀求似的喊她,渴求她的垂怜。冰凉的润滑液一股脑挤在龟头,男人身体哆嗦了一下,肉根在她的手中变得更硬更烫,没有最初萎靡不振的样子。夏实初就是这样的,她喜欢在床上用好下流的话骂他,好像他真的是性无能,只能做一个辗转承欢的女人,但是那根东西真的无能废物的时候她又好温柔,边亲他边哄他,“嘘,嘘,不要怕,你是谁呀,是我的乖乖,是我的宝贝,宝贝怎么样都是好的……”

啪啪啪!

“贱狗,”她掐着他的肉根,另一只手撬开他肥厚的蚌肉,很轻巧地挤进一根手指,又把那枚天青色的跳蛋——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推了进去,花穴下意识地想要绞紧,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更兴奋地流水,“被人操的货色也想操我?”

啪啪啪!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下人更卖力地舔弄,夏实初是了解他的,他真是太容易因为她兴奋了,阴茎一定已经硬得不行了吧,搞不好光靠舔她就能再射出来一次。她的身体因为这种想象更加飘飘然了,她淫乱的、不知羞的小狗,到底还能被开发到什么程度呢。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蹿到大脑皮层,她腰肢绷直了一瞬,比先前更多的蜜流涌进他的嘴巴,甜美的呻吟让他的肉根跟着兴奋地弹跳,悄悄张开了马眼,吐出一小股清澈的透明粘液。

夏实初仰躺回床上,蜷在魏北臣温热的胸口平复呼吸。她不喜欢让魏北臣在这种时候亲她——不,就算那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水也不行,必须要规规矩矩地擦嘴漱口。魏北臣老实照做。

他单手环抱着夏实初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地摸进夏实初下半身湿漉的闭合的花瓣,夏实初没有阻止,只是抬起眼睛看他。

魏北臣甘之如饴,光是舔舐到夏实初的味道就让他快乐,鼻子和嘴巴都盈满她的气息,他的唇舌像是在品味什么琼浆玉露,一点点的汁水都舍不得放过,又要很轻,很温柔。很难想象一个恭谨温良的大家公子会甘愿被女人的性器压上面颊,并为此露出着迷的痴色。射了两次的肉茎甚至不知不觉已经半勃,涨得通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喜欢被老婆操弄,喜欢舔老婆的花瓣,喜欢被老婆压脸到快要窒息——

夏实初仰起头来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快感不徐不缓地漫上身体,魏北臣的疼爱永远周到又精细,她能感觉到她花穴里有一小股的热流缓缓向外流淌,刚一流出就被魏北臣的舌尖舔走,轻轻地吸咬,不敢用大力气。夏实初垂下手来拨弄了几下他汗湿的额发,时间久了保持这种姿势就有些累了,她又缓缓地往下沉了沉腰肢,娇嫩的花瓣紧贴双颊,压得更实,只透出一丝呼吸的空隙,他的眼神越加迷蒙兴奋,更放肆地吸吮她的花汁,唇齿之间带出淫靡的水声,夹杂男人错乱的短促的喘息和闷哼。肉根在下腹紧贴,已经完全地硬起来了。

夏实初的手指深埋进他的发间,像是顺狗狗的毛,从发根到发尾,向下梳理捋顺。魏北臣抬起来向上看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像温顺的忠诚的小狗。

“我也想舔宝贝,”他小声说,“想吃初初的水。”

“可以哦,”夏实初捏捏他的脸颊,支起身体半倚在床头看着他,女人的目光像是纵容又像是奖赏,“老公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坐在你脸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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