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直到他遇到夏实初。让他既能成为她的男人,又愿意成为她的女人。
射了、射出来了——!
魏北臣身体僵直了,他大脑空白,身体完全是本能地往前一挺一挺地抽送,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体涌在裤子里,弄得下半身更加乱七八糟。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巴,露出一小截红色的舌头,像是只呼哧喘气的小狗。不知道做什么,只知道抱住夏实初的双腿,像是抽泣又像是喘息,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似的,男人刚刚高潮过后的时刻最是脆弱。
“老婆、呃啊、宝宝……”他一缓过劲来,又觉得有点儿羞耻,夏实初却蹲下身抱住他,不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脏污,他的女人那么娇小,但是他却好依恋地埋在她的怀里,好像只有这样才会有安全感。夏实初只拍拍他的后背,很温柔地安慰,问他。
她的声音像是引诱他偷食禁果,“用哪里射?”
“用……呃啊——用肉棒——”
“哼哼,骚狗狗,”她说,“骚狗狗只有骚鸡巴才是。”
“谁家狗狗发骚成这样啊?”夏实初微微用力下踩,弓下身,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女性的声音没有什么攻击性,又轻又柔,“地板都湿了,是不是狗狗发情期乱尿尿?”
魏北臣脸涨得通红,下半身因为羞辱而一股接一股地吐出淫水,肉根硬得酸胀,一波又一波的麻痒从腿根一路窜到马眼,小腹兴奋地抽搐。
夏实初却微微笑起来,脚腕画圈,鞋底一次次碾过面料讲究的裤子,她轻轻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哦,是我家的笨狗狗呀。”
“老公是不是后面也想要啊?”
魏北臣小声“嗯”了一声,夏实初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衫,把他剥得光裸,汗水在灯下泛出晶亮的光泽。他的身材是精瘦有肉的那种类型,平日里也没有疏于锻炼,胸肌和腹肌都清晰可见,肌肤绵软,手感很好,其实除却下半身那个畸形的、不能言说的女性器官外,魏北臣无论从外表到家世都堪称是绝世优质的男人。但这一点却又决定了他无法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顺理成章地拥有一段普通的、再正常不过的婚姻——在他遇到夏实初之前。
魏北臣在儿时曾经有过被男性猥亵的经历。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那种猥琐的宛如蛆虫一般的扭曲的肢体,那触目所及的肮脏的男性器官,还有那导致他被盯上猥亵的花穴,让他厌恶男性的同时又痛恨拥有女性器官的自己。而父母只会教导他克制、恭谨、端正,要做个君子,要无关风月,脱离欲望。长期的心因性ed既让他没有办法像个正常的男人,难以自制的、会感到空虚的敏感女性器官又让他感到痛苦和羞耻。
下流的、肮脏的侮辱对这个从小被严苛教养长大的男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刺激。只要是从夏实初口中说出来的,只要是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情欲就会伴随着这种侮辱无限膨胀,肉根在内裤的束缚下硬得发疼,疼得他快要哭出来了,好想射,好想被夏实初反复地羞辱疼爱,他急切地躁动地顶胯乱蹭,哪里还有平时清冷的模样,鸡巴在内裤里被蹭得东倒西歪,紧缚感和酸麻感一阵阵的上涌。
“呜啊——对、对……骚狗狗想用鸡巴射——老婆、呜、老婆——骚鸡巴想射了——”
“好狗狗,好狗狗。”她摸摸他的头,像是奖励,弯腰解开他裤子的纽扣,敞开露出已经湿成一团深色的白色内裤,蹬掉了鞋子,柔软的脚掌直直地踩上他湿漉的、勃起的肉根,用力下压——
她抬起脚,下一秒就被魏北臣抱住双腿,男人呼吸急促,像是呜咽,又狂乱的喘息,他靠在她的腿上,湿漉的下半身有些不得章法地挨在她脚边乱蹭,真的像是一只发情的狗。肉根硬得像要爆炸,花唇摊开,一阵阵地紧缩着吞吐清液,他就是夏实初脚边的一只狗,被驯养得乖巧、淫乱,赤裸、臣服,那些外界束缚他的东西都消失了,他愿意做她的男人,也做她的女人,做她的猫,也做她的狗。其他男人女人猫猫狗狗都别想占据她一丝一毫的心神。
“初初、初初……”他在她脚边呻吟,清俊的脸上染上潮红,眼眸也跟着湿润,哪里有书香门第的矜贵可言呢,他就只是她的一只小狗,西装裤被蹭得皱巴巴的,隆起的湿团一次次磨蹭着她坚硬的高跟鞋,“狗狗想射……嗯啊……”
“骚死了。”夏实初这样说着,声音却是很轻松的,含笑的,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爱人的又何止是魏北臣一个呢。夏实初本不是一个很重欲的女人,但是魏北臣因为她而沉浸欲望乃至流露出“堕落”的下流姿态实在令人着迷。她与他第一次相见时决计想不到他们会有这样惊世骇俗的发展,可是这样令人完美的怜爱的身体就这样在她手上沦陷了,那种样子只要见过一次就会上瘾,分离的时间里她也在想他,如何进入,如何操弄,如何疼爱这样可爱的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