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尔用鼻尖爱怜地蹭了蹭殿下软下去的肉棒,在她可爱的肚脐和腿根处亲了又亲,舍不得离开。
地上滴落了一小滩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液,他偷眼看了看殿下,趁她不注意用舌头全部舔尽,一滴也没有放过。她的味道使他的身体再次变得极度亢奋,两腿间的那个骚洞颤抖不休,竟猛然喷出一股汹涌的水柱,带给他一种失禁的错觉。
弥尔惊慌地捂着下体,头脑发懵不知所措,淫水却哗啦啦地透过裤子淌下来,流得满地都是。他之前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精液和骚水全都喷在裤裆里,薄薄的布料如何兜得住,一时之间让他无所遁形。
弥尔吸着鼻子缓了口气,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又一次低下头含住殿下的肉棒。他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肉棒顶端,仔细注意着不让牙齿伤到她,凭感觉对着她的马眼舔了又舔,呼吸间全是她的味道,令他深深迷醉。
他调整着角度将肉棒吞得更深,一边让她肏进他的喉咙,一边抬起眼睛去观察她的反应。
公主殿下眼里含着迷蒙的水光,满面潮红,嘴唇半张着,看起来比一开始要舒服了很多。弥尔瞧得心头火热,吞咽得越发卖力,喉咙被肉棒反复抽插的不适也被忽略,转而变成一种难言的快感,让他夹着穴磨着腿,淫水越流越多,好像连肉洞也在被一同肏弄。
几乎是手刚一触碰到她,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便立刻弹跳着高高翘了起来。他脸上像着了火,浑身上下躁动不堪,感觉自己可能比中了淫毒的殿下还要难耐。
弥尔克制着把自己那根肮脏的鸡巴往殿下身上贴的冲动,任由它充血勃起却置之不理,只隔着裤子在她身下揉,为她手淫。却似乎并没能令殿下感到好受一些,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弥尔心疼得不得了,想了想,还是咬牙褪下了她的裤子,一边深深惶恐于自己对殿下的冒犯,一边狠狠唾弃自己内心控制不住的激动。
到达时怀里的人已经困乏得有些睁不开眼睛。她勉强咽下几口弥尔喂来的肉干和水,终于抵挡不住疲倦昏睡过去。
弥尔轻手轻脚地查看了殿下的情况,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若想尽快愈合还是需要用药。他记得这附近生长有此类功效的草药,于是将食物和水放在她手边,脱下外衣盖到她身上,又注意好好地隐蔽了山洞的入口,这才出门寻药去了。
再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公主殿下陷在他铺好的草堆里,睡得并不安稳。
突然激烈起来的口交让公主难以自持地低喘了一声,沙哑、克制又淫荡,性感得一塌糊涂,听在弥尔耳中堪比效果最猛烈的春药,才射过不久的鸡巴顿时又变得坚硬滚烫如烙铁。
他用舌头将她仔仔细细反复舔过,连下面的两颗肉球也不放过,爱极了似的又吻又吮,然后再深深吞咽进去,品尝绝世美味般痴迷,怎么吃也吃不够。
她被他吃得舒服极了,低低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很快肉棒就在他口中胀大跳动。弥尔深吞进去,把肉棒全部含在口中,让她抵着他喉咙深处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他看到殿下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被汗水打湿的脖颈,双眼紧闭从鼻间逸出一丝呻吟。他于是一边大口吞咽下她的精液,一边激动地随之又射了精。
弥尔眼睁睁看着因中毒而变得红肿的小殿下随着他的动作从衣裤里弹出来,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他不管自己鸡巴硬得发痛,抖着手想要去爱抚,却又嫌弃自己手脏,于是想也没想就俯下身子亲了上去。
嘴唇刚一碰到她湿润的头部,他就大脑一片空白地射了出来,藏在两片阴唇里的肉洞也热乎乎地流出了淫水。
弥尔见过野兽交合,一只把肉棒插进另一只的子宫,一边凶狠捣弄一边畅快嘶吼。他看着却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此时迎来生命中第一个高潮才终于尝到情欲的销魂蚀骨,身体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从此为她神魂颠倒春水长流。
她蹙着眉,左右翻动着,似乎正在遭受某种难以摆脱的痛苦。弥尔急奔过去,看到他走前盖好的外衣掉落在一旁,而殿下衣衫半敞,先前包扎好的伤口又有血迹渗出,下身的性器胀大着撑起了裤子。
她半睁着眼睛,无意识地小声叫着好热。
弥尔又心疼又无措,隐约猜到是有人对她下了某种毒药。他以前听人说起过这种东西,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制作解药。他只好先为她清理了伤口,敷好草药重新包扎,然后小心翼翼地覆上她下面立起来的肉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