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司机转头看着爸爸的威风,阿俪的窘迫。
“好看吗?”爸爸的声音是不怒而威的。
司机不好意思也不敢再转头看了,但是阿俪分明感觉到他调整了后视镜的角度。
“母狗,你给我跪下。”
阿俪呆了,没想到他会当着外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阿俪紧张地看着他,做在坐位上磨蹭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躺下休息会。”说着他扶阿俪躺到后坐上。
阿俪暗自失望,他是改变不了了,尽管玩的时候他可以是个好的s,但是他做不到对阿俪严厉,做不到只要在一起就是一个标准的s。
更多的时候他是以一个情人身份出现的,可是阿俪明确告诉他,她不喜欢这样。
“你见过两条腿走路的狗吗?!”
他声音变了,阿俪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头也低了。
“过来。”没说话,阿俪爬到他两腿中间停下。
“我真不知道了……”
“母狗,过来。”主人叫阿俪的时候,阿俪已经在床尾的地毯上躺了好长时间了。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赤裸的身上好舒服。
“在机场见面,你该说什么?”
“我说不出口……”
他揪起阿俪的头发,迫使她仰着脸面对他愤怒的目光。
“知道哪里错了吗?”他突然问。
“我没错。”阿俪忘了刚挨的耳光,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气。
很清脆的,又是一耳光。
他不说话,屋里是难挨的压抑。
“你怎么了啦?”阿俪终于忍不住了,抬头问。
他看了阿俪一眼,双手去捏她早已挺涨的乳头。阿俪禁不住哆嗦着往后仰。
阿俪照做了,固执地不去看他。
“把浴巾拿开。”
于是阿俪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面前。
他在外面看电视,阿俪没敢磨蹭太久,一会就围上浴巾出来了。
阿俪嬉皮笑脸的看着他,希望缓和下紧张气愤。
他今天不知道哪跟筋错了,一脸的旧社会。
阿俪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他羞辱虐待。
“累不累?”一坐上车他便温存地问。
阿俪点头。
阿俪的手有点哆嗦,但是她知道他一直想要她做的是什么。
阿俪闭上眼睛开始脱。
“跪下!”
他关上门,坐到了靠窗户的椅子上。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他说着,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阿俪摇头,她不相信他会突然要她做他说过一百遍,而她拒绝了一千次的事。
阿俪不敢抬头,也不敢擦,浑身变的燥热起来。
好在大堂人不多,阿俪跟在他屁股后面往电梯间走去。
他打开房门,阿俪侧身先挤进去。
“骚狗发情了吗?”他另一只手摸着阿俪的头发问。
阿俪没说话,舔的更起劲了。
不知道为什么魔都今天竟然不堵车,仿佛没几分钟酒店就到,阿俪不情愿的坐起来整理好头发衣服下车。
阿俪不敢犹豫马上转了过去。
“乖,趴下来。”
阿俪顺从的趴了下来,这样她的脸正好在他两腿中间。
当阿俪从机场走出,迎接阿俪的是她期盼已久的柔和的目光。
“母狗。”他亲昵地揽着阿俪的腰,小声在她耳边说。
阿俪知道她该说什么的,可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出声。
她跪在了座位上。
背对着他,泪水从流了出来。
“转过来。”他压低了声音。
“啪!”
很清脆的声音过后,阿俪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这是他第一次打她耳光。
阿俪诧异地“啊”了一声。
阿俪摇头。
“躺下!”他的声音高了些。
阿俪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躺下。
他两手捧着阿俪的脸摸着柔着,头发和快有被柔成一堆乱草。
主人已经吃饱了,可阿俪还饿着呢。
想到这阿俪不高兴地白他一眼,趴在地毯上没动弹。
过了好久他都没说话,紧张地阿俪抬头看他,他正看她,目光很柔和,阿俪知道可以撒娇的,就慢腾腾地爬起来走去。
其实她很不喜欢他这样温存的。
阿俪和他说过好多次,如果找情人,找温情,她才不跑这么远来找他呢。
他改不掉,阿俪失望地想,不管她怎么刺激他,怎么努力地要惹恼他,他总是不会对她发火,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如果你不好好做,我今天会一直用打耳光来提示你,你想清楚。”
看着他举起的大手,阿俪喊,“我说……母狗来伺候爸爸主人了。”
“好,惩罚暂时记下,说还犯什么错了?”
“你讨厌,老打我!”阿俪大声喊。
“这是你自讨的。你不是希望我这样调教你吗,你不是希望我惩罚你每一个错误吗,你不是埋怨我对你不够严厉吗?”
阿俪无言。
“跪好了!”他说着,一手很随意的甩了阿俪一耳光。
疼,可是不敢抱怨。
阿俪呻吟着低头老实跪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阿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了。
这样跪着,阿俪突然没有失去了在他面前一直被宠爱着的感觉。
阿俪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乖乖的低着头。
他穿的整整齐齐,阿俪却一丝不挂。这对比让她更加尴尬。
“跪下。”他还是面无表情。
“讨厌啊你,老跪什么啊,讨厌。”阿俪站在他面前不搭理他。
“你给我过来跪好!”
脱到只剩下乳罩和短裤,他突然说,“爬到浴盆好好洗洗你这条骚狗。”
阿俪没的选择,只有照办。
水是放好了的,泡着很舒服。
“不要逼我让你到门外去脱!”
阿俪害怕了。
两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虽然阿俪一直盼望他可以做到,但是今天的他怎么这样让她恐惧。
阿俪要赶紧洗一把脸,看看她刚整的发型被他给摸成什么摸样了。
“你回来。”不知道怎么了,他今天声音变的好冷。
阿俪不知所措地站在地中央,看着他一脸的严肃,还是慢吞吞地退了回去。
这是阿俪才意识到自己满脸都沾满了唾液。
他用他湿漉漉的手在阿俪脸上又摸了一遍。
“不许擦脸,母狗是不要脸的。”
他摸着阿俪的头发,阿俪的脸,仿佛真的是在摸一条狗。
“乖,这样才乖呢,屁股撅高点,宝贝……这就对了……”
阿俪的头更低的趴在他放在座位上摊开的手掌上,舌头情不自禁地伸出来,舔着他的手心。
他揽着阿俪腰的手用力抓了一把,阿俪呻吟了一声,脸顿时发起烧来。
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坐上出租,这也是阿俪不喜欢大城市的原因,连坐出租都要等这么久,好时光都白白浪费了。
等车的同时,阿俪脑子里一直想一个词“春宵一刻值千金”。想着她的脸更烧的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