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的不好,白天额外乏累。洛秋白觉得太子不会回来,至少白天不会回来。就站着瞌睡。
洛秋白一睁眼,眼前就是一张放大的人脸“咕咚”一声,洛秋白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方,低头看到对方的绣着祥云纹的杏仁黄色的靴子才慌忙以头叩首:“奴才殿前失仪,求太子宽恕。”
接连叩首的笃笃声加上小太监的颤音的求饶,邱夜安手摆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大总管叶德福就带着剩下的五人退出去了:“行了,别哭了。抬起头让孤瞧瞧。”
骂着骂着想起孙迎福的话,再有两日自己就要被那老狗才玩弄,愤恨之后又埋怨起爹娘来,为何把他送到这吃人的深宫来。
情到之处,不免流泪痛哭,在哽咽声中,才睡了过去。
昨夜的一番折腾,第二天不免起晚了,好在不太迟。
在苏公公看来朦胧的的烛光照在他的侧脸上看的自己心痒痒,往下一看又笑道:“瞧瞧,小落子的这一双脚可比正宫娘娘的脚还俊俏。”
那笑声实在淫邪,洛秋白把脚往后撤了一下说道:“明日,奴才还要当值请公公体谅。”
苏迎福本就是得了空过来的,他站起身走到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洛秋白说道:“过两日,小落子别忘了去咱家哪里坐坐。”
邱夜安一会就得了趣听着洛秋白含在喉咙里的声音又说道:“怎不叫出来?”
“孤想听。”
邱夜安正好着一顶划过洛秋白后穴的骚心,恰好洛秋白就张开了嘴:“啊嗯。”这一声娇媚又婉转。
那大于一般男子的巨根硬顶进去一半,这时洛秋白的手才放下来用力握住底下的杏黄色被褥。
狭小的穴口不断紧缩蠕动着就是不让阳物进来,听着身后邱夜安不耐的声音。
洛秋白努力放松自己,邱夜安倒是一找到机会就一举顶入。
邱夜安往日里最不喜欢这种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今日多饮了酒也觉得这种青涩的果子吃起来也颇为可口。
他懒怠着去亲吻爱抚身下的人,随便扯下洛秋白的亵裤。
洛秋白却猛地一翻身,邱夜安被吓了一跳有些生气:“你干什么呢?”
招手让人把人叫进来。
洛秋白漫步上前乖顺的跪在床前,邱夜安上前就把人揽在床上。
然后支起手肘在黄色的烛光下看着洛秋白给自己脱衣服。
本来脱掉的鞋,洛秋白急忙下床趿着鞋开了门:“苏公公,怎么有空能赶过来,快进屋。”
苏迎福笑着被洛秋白扶进了屋扫了一眼说道:“小落子屋里太过冷清,赶明儿咱家给内务府报备,你去领些炭火来。”
那炭不是主子娘娘也得是个管事的才能用,自己怎么能越了规矩于是忙道:“这倒没什么,奴才不能枉顾礼法,”
终于打开紧致的菊穴,只是感觉太奇怪了,有些排斥很胀。
油膏在温暖的谷道里面被融化。让细细的食指可以轻松的深入到更深的地方。
抽插了几回,洛秋白把脸埋在被子里面,手拿出来侧躺在床上,拱趴的姿势太长腰部很酸软。
期望之后,洛秋白看着手里面的东西有些窘迫。
先拿起玉势,玉势一指粗细手掌长短。拿开脂膏盒子,挖了一块抹在玉势的顶端。
在床上跪趴下来,洛秋白的手拿着玉势向自己紧闭的穴里捅去。
洛秋白的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打湿了前面的锦盒。
泣不成声,洛秋白擦了一把眼泪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在宫里只要活下去就是好的。
孤零零做了一会儿,洛秋白脱光衣服,露出贫瘦的身体,平坦的胸膛,褐色的乳粒,细白的双腿,还有双腿之间和女人一样平坦的下体。那中间是一道久远的伤疤盘旋在下体上,破损的尿道的地方红通通的。除此之外,这样的身子真是泛善可陈,乏味至极,更何况自己的身子也是破败的。
伏了一会,洛秋白站起身来,退了几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没等多久,外面就来了一个大太监:“洛公公?”
洛秋白上前几步说道:“奴才在。”
洛秋白又伏在地上闷声回道:“奴才不敢。”
“不敢还不过来服侍孤换衣服,前面的宴席还等着孤呢。”邱夜安转身进了屏风后面。
洛秋白一直是外面的洒扫太监,根本未曾紧身服侍过主人,邱夜安自己穿上衣服让洛秋白给他系扣子。
洛秋白安安静静的站在青花白地瓷梅瓶前面,现在已经是申时了,等太子一回来,自己便可以和小夏子交班了。
其实洛秋白反而不怎么期盼交班,只觉得每日在这对梅瓶前面站着便是极大的恩惠。
申时过半,只听外面宣告的声音亮而尖细是太监独有的强调:“太子回宫!”
洛秋白知道自己犯的是杀头的罪过,所以刚才磕头的时候一点也没留着劲儿,好在这殿里铺着是番邦进贡的毛毯十分厚实,所以额头只是磕红了,眼泪还挂在腮边上,洛秋白不敢视君,所以眼睛微微闭着,湿润的眼睫毛扑簌簌乱飞。
邱夜安这下可真是有兴致了,毕竟好看的人在他这里不分男女。刚才他是有意逗弄这个小太监,现在就有了疼惜的意思。
“抖什么,就这么怕孤。”邱夜安说道。
洛秋白用冷水洗了脸急匆匆赶往偏殿,站在青花白地瓷梅瓶前,先拿干湿抹布擦拭之后就要站在立地花瓶旁边。
说是偏殿,其实是太子的寝殿,这里面站了六个人每个人看着一件东西听从太子的调遣,除此之外还要看着这件东西若是损坏了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太子近日多次留宿后院嫔妃处,所以洛秋白刚来这处寝殿,还未见过太子,只安心当差。
洛秋白含糊的应了,就看见一个小太监扶着孙迎福走了。
摸摸了自己被孙迎福临走揉了一把的屁股,在里面骂了起来。
老淫棍,老色鬼,……
看着苏公公脸色不好看又说道:“现在奴才能在东宫里已是公公的照拂,奴才怎敢又劳公公费心。”
苏公公笑了两声说道:“你要是真晓得我对你的好,过两日去我那里坐坐。”说着一把握住了洛秋白的手。
洛秋白不敢躲,也不想应下来,索性低下了头。
含了半天的泪水缓缓从洛秋白的脸上划过,悄无声息的染湿了被褥。
邱夜安被谷道里面的嫩肉缠绞的心思也上了两分,把小太监还在身上的亵衣往上翻,握住堪堪一掌的细腰顶弄进来。
干涩不堪的菊穴被猛龙一捣流出些血液,正好做了润滑。洛秋白忍着痛楚,没有让自己瘫在床上,嘴里咬着被褥就怕哭喊出声。
洛秋白忍住从床上逃走的欲望,闻言颤巍巍的掰开自己的臀瓣小声说道:“请....太子...使用。”含着巨大的羞意强说这句保命的话。
邱夜安看着随着细白的手指不断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的穴口倒是转怒为喜,大手揉捏着臀肉:“没想到屁股倒是怪大的。”
说着提枪上阵,没有前戏与爱抚。
洛秋白的手有些抖,一点点褪去邱夜安的衣衫。
只剩中衣的时候,邱夜安有些不耐上手就自己扯开了衣服,露出里面白如玉的胸膛。
洛秋白紧闭着眼,双手握拳放在身侧,感觉自己被笼在阴影底下,洛秋白更紧张了。睫毛在不停颤动。
歇了一会,洛秋白又摆好姿势,手指却是进不去了。还未造访过的菊穴实在是紧致,不过刚拿出一会就恢复如初了。
洛秋白终于把玉势吞进去的时候,额头上有了细汗,喘声很低,眼角泛红,加上脸上的纯情的表情。
毫无疑问这样的洛秋白取悦到了邱夜安,邱夜安白日就喝了酒,刚入夜就燥热不下。
滑不溜秋的玉势和油膏总是从股沟处滑下去,已经是初冬了还惹出一身汗来。
洛秋白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一开始这样是扩张不了的。
把玉势扔到一边,食指摸上油膏,红着脸把手探进去自己的后穴。
洛秋白破的不是身子而是心,那幼时骤然和持续的疼痛一直梗在在自己的心里。
洛秋白裹着衣服出了浴桶,拿着那一盒东西爬上了床。
现在只盼望着太子过了这一夜,就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小太监,最好把自己调离东宫也可以远离苏迎福,在宫里过了这十几年攒一些钱被放出宫就领养个小孩子安度余生。
大太监笑着露出一颗银牙来:“洛公公,今天就不要当值了,您下去准备一下,晚上好好服侍太子。”
洛秋白的脸又白了一些行礼回道:“是。”声音很轻,都要被殿口的风吹散了。
刚回到屋里,洛秋白就看见屋子中间的浴桶冒着热气,桌子上还有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放了一小盒脂膏,还有一根男子下体样式的玉根。
洛秋白的手抖着,好容易系完了,还是邱夜安急着出去自己束上了腰带边走边说:“今日晚上你在殿里等孤。”
洛秋白跟在他身后,闻言就跪在地上应了一声:“嗻。”皙白的手指在冰凉的地砖上直抖。
那几个宫人再进来的时候,见他还跪在地上,眼神都有些不善,但没有人说话。
洛秋白忙躬身半退出了偏殿,自己出了房门刚转身小夏子就过来了,两个小太监互相拱了拱手就是交班了。
洛秋白这种虽然没品级但是在东宫里服侍的太监是独有一间屋子的,他去领了饭,现在天冷了,饭已经硬了,菜都凝住了。坐到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倒进去一碗热水,就着热气吃掉这一餐。
洛秋白准备好了汤婆子,正准备要上床睡觉就听见外面喊道:“小落子,你在呢。”声音极其阴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