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跟他呛几句废话，数学办公室门彻底关上后，脸便垮了下来。

谢聿无奈，柳尚指着他身边的人，“瞎了吧，你谢哥就在这儿站着呢。”

“哎呦，我回去上课，再见再见。”一群小子赶紧散了。

两人一组的小姑娘过来，二声部似的叫他名字。

他被这声音惊到了，“没事，还好。”

他边走边解释，“谢老师，抱歉，刚刚上课的时候不小心把水弄到裤子上了，情急之下跑进来处理，结果这么久都没弄干净......怪不好意思的。”

成年人笑着摆手，“没事，下次小心点。”

“你们好啊。”柳尚跟她们招招手，谢聿调侃道：“挺受欢迎嘛，每次都看见不一样的人跟你搭话。”

柳尚挤挤眼呛回去，“你课代表人气高，带着全校学数学呗。”

“哟，还能带动全校，”谢聿提前他一步进门，转身正好挡在拉开的门缝处，“怎么？还想进我办公室喝个下午茶？快回去上课。”

“好的，谢谢老师。”柳尚摆出一副略略尴尬却十足诚意的表情，闲聊间跟着谢聿一路走到办公室。

走廊上的多的是学生，跟柳尚相熟的见面都会打个招呼，因为快上课了，没有多聊，不过来来往往也有十多句对话。

“柳哥！”篮球队的凑过来拍他肩膀，“我们班下节课数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