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开个会……”方知清点点头。
“辅导员叫你去的?”
“嗯。”
在频繁的做爱当中他总觉得迷失了自己,心里的天平隐隐朝李默倾斜而去,对陈峒恮生出了一些背叛的感觉。李默有时候的温柔和细心又让他反复沦陷在一片名为“心动”的海洋里。
他无措地寻找原因,猜想可能是身体的交缠让心也被蒙住了眼睛,误把那些激情时的喘息和心跳归为一些不正常的悸动。
惊雷一般地,他想到了一个词——“吊桥效应”。那些乱了节奏地心跳,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简直无法想象……
他不敢跑得步伐太大,不由地慢下了脚步,大量的精液仍然激烈地涌出,他在大街上简直要崩溃,他拼命把头低下,希望别碰见熟人,可以快点到学校的洗手间清理一下。
但是人生不凑巧的事情很多,方知清不知道怎么全让自己碰上了。
而李默也醒了,他靠在床头撸动着阴茎,一脸欲色,看见从浴室出来的方知清后,死死地盯着他,速度飞快地套弄着,然后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方知清看得面红耳赤,心里骂了句“变态!”然后拿着围巾就跑走,李默看着他笨拙慌张的背影觉得好笑。
“回来吃饭。”李默喊了一句。
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峒恮俯身上前,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话:“下面那么骚,怎么嘴上还拒绝?”方知清震惊地抬头看他,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陈峒恮嘴里说出来的。陈峒恮用那种和李默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毫不掩饰欲望。
方知清什么也顾不上了,起身就要离开,陈峒恮那里肯,马上就追了上去,两个人在门口牵扯着,方知清的围巾掉在了地上,脖子上的吻痕和青青紫紫的掐痕露了出来,两个人皆是一震。方知清羞愤难当,捡起围巾就拦了车回家。
陈峒恮愣神一会,没想到方知清已经被别人给玩过,当下心里充满了愤怒,开了车就往他家去。
两个人彼此口不对心、漫无边际地聊着,一边夹着菜吃。
“你想好了吗?”终于聊到正题上,方知清放下了筷子,他没谈过恋爱,因为性格的原因也没有怎么被追求过,他不知道所有追求者与被追求者之间,后者都是像他一样感到这样局促不安,还是陈峒恮的追求方式过于强势,总逼得他不知所措。
见他没有回答,陈峒恮又追问:“你现在有男朋友?”
手指不知不觉伸进了穴口,他想象着上次和李默在镜子前做,他自慰的时候李默和他说:“下次可以这样把精液弄出来。”他有点羞耻,闭起眼睛不去看,手指伸入到了里面,一点点抠着,把精液弄出来。
没有分寸手指横冲直撞,在内壁里不停地碰到敏感点,他直吸气,抖着身子把体内的精液一股一股挤出来。
流出来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这时候若有人从底下的缝隙看去,就能看到一双泛着青紫的白色大腿上,乳白粘稠的液体不断流了下来,那个男子惊慌失措地拿着纸巾胡乱擦着,在大腿上摩擦出红痕。
他尽量不把重量放在坐垫上,怕起来以后弄得坐垫潮湿难堪,他坐得极其难受,一直不断克制着自己,陈峒恮估计拿了驾照也不太久,开起车来还有点不熟练,刹车启动都比较急,搞得他突然向前倾或是撞到座椅背,他吓得要死,在体内乱撞的精水让他脸色也不太好看。
下体隔夜的疼痛让他没办法做出太多反应,而陈峒恮转过头对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又隐秘,方知清想着倒还不如和李默一起觉得轻松一些。
他们没有再说话,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和方知清又痛又爽的呻吟。他红着脸搂着李默,两个人在欲海里翻腾。
又因为节假日的缘故,两个人都没有事,就一直厮混在家里,方知清可受罪了,动不动就被李默压着,在客厅、洗浴室、在阳台、在卧室,几乎到处都是两个人留下的淫乱痕迹,两个人的距离不断缩小着,有时候方知清甚至觉得他们像一对恩爱甜蜜的情人。
李默抱着他,搂着他,深重地操,狠狠地操,有时候方知清舔舔沾了牛奶的嘴角都能让李默翻身朝他压去,要他吃下精液,敞着腿露着穴给他插。而方知清也昏了头,几天里什么都不想,两个人眼神一对视他就软了身体,湿了花穴,双眼迷蒙地勾着人到他身上放肆。
“我也是,我带你一程吧。”陈峒恮示意方知清上车,方知清摇了摇头拒绝,他怕两个人相处的尴尬气氛,怕自己弄脏陈峒恮的车,更怕自己糟蹋了他的好意。
陈峒恮露出了一些尴尬的表情:“我们之间……变得这么生疏了吗?”方知清替别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上车。
车上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陈峒恮觉得过分安静,开了首比较舒缓的音乐,方知清坐在副驾驶如坐针毡,总觉得腿间潮漉漉的,裤缝中间可能都带着水汽,他开始后悔上车了。
“知清……”察觉方知清的分神,陈峒恮又叫了他一声。两个人都发现了,方知清总在彼此讲话的时候走神。
但谁都没有点破。
“去学校吗?”
“滴滴”喇叭声从身侧传来,方知清心里祈祷着对方不认识自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一边努力迈大步伐。
“知清——”熟悉的声音传来,方知清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僵硬地往后转——果然是陈峒恮。
这几天他还是不断发信息来,而方知清那天没去赴约,自暴自弃和李默滚在一起,上床、接吻、拥抱,努力通过性爱逃避忘记着陈峒恮,忘记自己的缺陷,信息一条都没回,如今要这样坦诚的面对对他来说依然很难。
方知清头都没回:“知道了!”
学校离住的地方不远,方知清估摸着自己跑去来得及,没跑两步他就后悔了,昨晚李默射在里面的精液没有清理出来,前面洗澡太匆忙,只是草草地冲了一下,没有来得及把留在里面的全部导出来,而李默射得又多又深,这下跑起来只觉得肚子里晃荡着液体,而内裤也要被不断溢出精液的骚穴给打湿。
他越跑越觉得别扭,肚子还有点撑得感觉,而下体黏糊糊的,他能想象此刻下体肯定泥泞成一片,阴蒂和内裤粘连在一起,整个下体如同泡在精液池里一样,而随着他跑步的动作,下体收缩着,两片阴唇之间还在不断地泻出阳精,然后继续晃荡着,把内裤里的又吸进去一些。
方知清踉跄地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两点钟,李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剥枇杷。
方知清一下被吓到,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
“那为什么一直要拒绝我?知清,我马上要回x国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好吗?”
方知清被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低着头看着筷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已经湿透了、没法再穿的内裤被脱下,方知清想了想还是丢掉了内裤直接穿上了裤子。下身的精液被弄出了大半,清爽了一些,他也自信了一点,不再畏畏缩缩地担心露出异常。
等到他把自己收拾清楚出来时,陈峒恮已经有点不耐烦,拿着桌上的筷子在碗的边沿敲着,方知清不知为什么有些害怕,面前的人就像是一个披着“陈峒恮”外皮的陌生人。
陈峒恮一见到他,脸上的不耐烦就消失了,带着笑意叫他过去。
到学校停车了以后,他着急着逃离这种氛围,匆忙道谢下车,而在坐垫上留下了一块水痕也没注意到,陈峒恮摸了摸,想着刚刚方知清身上泛着的淫靡的味道,眼神晦暗。
整个开会过程方知清都觉得不舒服,结束以后匆匆忙忙就要赶回家,他的不凑巧又来了。陈峒恮想和他一起吃个饭,谈谈上次的事情,他只好去了趟洗手间,先偷偷把精液弄出来些。
他的裤子和内裤褪到了脚腕,一边脚踩着马桶盖,莹白的双腿大张着,露出红肿的阴户,它被精液和淫水泡得微微发皱,探出头的阴蒂还肿着,整个下体泥泞又湿润。两片又亮又红的阴唇中间还不断流出浓白的精液,他揉了一把阴阜,嫩穴收缩翕张着又猛地吐出了一口白精。
李默操他的时候很粗鲁,什么脏话都会说,要他说自己是母狗,要他承认自己发浪发骚,每次都把方知清干得又羞又怕,只能委委屈屈地迎合,不然就会被操得更狠。不懂人模人样戴着眼镜,斯文无比的李医生怎么是这样的。
后来方知清对着李默喊“衣冠禽兽”,又被按着操得连连求饶,精液灌满肚子,眼泪流得眼睛疼,眼眶水红,下面红得要滴血,心里更加确定李默衣冠禽兽了。
早上本来没有课,李默的阴茎还插在方知清的穴里,方知清正睡得迷糊,李默闭着眼睛时不时还要按着他抽插几下,他在李默怀里被干得哆嗦着,无意识漏出一点呻吟。直到十点多学校来了电话,要他回去开个会,他才狼狈地从床上爬下来,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准备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