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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伤口(偷磨桌角高潮被抓,强制口交/主动求操围裙)蛋:黄瓜(第1页)

“给我舔一下,我就不说出去。”

上都被他上过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方知清无奈地想,但是看着李默通红的眼睛,知道今天不让他射出来怎么也没法混过去。

“用嘴拉开拉链。”李默又命令道。

“没想到这么骚,还自己玩?”李默把他翻了个身,方知清的衣服半褪,眼神正迷离着,带着说不尽的风情,欲望的阀门被打开,汹涌的浪潮席卷着他。

李默抓起他被淫水淋过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一圈圈舔着,从手腕到手心,再到各个手指,方知清被舔得手心蜷缩,五个指头颤抖着,努力想要抽回手,手上淫水和李默的口水交杂着,显得更加淫荡。

李默用力捏着他的手腕,舔得十分虔诚。

方知清颤抖着手摸到了阴蒂上,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着,学着李默之前的样子,揉搓着,挤压着,屁股越动越快,源源不断的水分涌了出来,桌角越来越湿润,它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冲开了两片阴唇往里面钻去,两片阴唇被水沾得晶亮,挣扎着痉挛着,方知清不断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骚味。他的头上还冒着汗,嘴里尖叫着,眼睛猛地睁开,里面带着水光,一下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李默。

李默仿佛是个移动的刺激器一般,方知清原本还卡在即将高潮的节点,这下见了李默,直直喷了出来,整具身体都向着高潮奔去,他脚趾蜷缩着,全身酥麻,快感直冲头顶,所有旖旎的幻想和不可宣之于口的秘密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他的手还摸着阴蒂,然而下体却无法抑制地喷出大量的液体,整只手都湿淋淋的。

他喘息着,身体还敏感不适地痉挛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欲海里捞起,泛着惹人侵犯的味道。

而陈峒恮也在继续给他发信息,也不催他回复那天的表白,而是像追求他似的,总给他送东西来或者约他出门,方知清心里敏感,总害怕对方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腥气,连连推脱。

李默那天之后一直都没有再碰他,然而例假期间方知清总觉得穴里空虚,总是徒劳地收缩着,想要吃点什么进去,他在理智和冲动之间来回转换,往往粘稠的淫液不知不觉流出,和血混在一起,让他直犯恶心,他对这样的变化感到陌生又害怕,更加唾弃自己。下体不断地传递出痒意,他常常磨蹭着大腿根,耻意不断翻涌。

那天方知清终于最后一点点血迹都没有了,他洗了个澡,感到神清气爽,连日来的阴郁都散去了许多。他之前只知道女孩子辛苦,不知道来了例假的时候会那么虚弱和乏力,他对身边的女性朋友不由得更多了些敬意。

李默舒爽得直叹气,而方知清嘴角被粗壮的阴茎磨得发红,快要裂开似的,带来一些痛意。不断撞在脸上的阴囊发出“啪啪”的声音,整个下半张脸凌乱又带着浓浓的腥味。方知清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个肉便器,人发泄欲望,承载所有肮脏和不堪。

李默的阴茎还没有全部插进去,但是方知清的口腔里已经越来越湿润,搅得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口腔乖顺地含着入侵的异物,阴茎在口腔里越来越畅通无阻,发出“啧啧”的水声,李默又往前顶了顶,试图把阴茎全部插进去。

“唔!——”方知清察觉他的意图,瞪大了眼睛,然而后脑被紧紧按住,他根本无法动弹,双手按在地面,指尖用力到发白。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塞满了东西,他说不了话也无法用嘴呼吸,他的屁股轻轻扭动起来,隐藏在底下的穴口不断张开又闭合。

他闭了闭眼睛,一排睫毛颤动着,李默抓着他的头,大拇指摸着他一簇簇的睫毛,又往下滑捏着他的两颊,方知清被捏得嘴巴张圆,李默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就插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一点也没把他当作人的口腔,而是当作一个飞机杯,一个好肏的穴口,他紧紧锢着方知清的脑袋不让他乱动,一边顶撞了起来。

方知清被闷在李默的下体,整个人有些慌乱,但是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此刻这样肌肤相贴,他的鼻子,嘴角附近都和李默浓密的阴毛亲密接触着,他有些作呕,反复的抽插让他有了一些窒息的感觉,他嘴里发出乞求的嘤咛。

到了804以后,李默带着方知清到了洗手间,打开了镜子底下的抽屉,方知清跟着蹲下来看,发现有柜子里有很多,他随便看了看,有日用的、夜用的、网面的、棉质的,他看得头大,眼睛望向了李默,李默拿了一片递给他,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连连拒绝,李默给他讲了怎么用之后就退了出去,方知清自己在洗手间里处理好。

李默给他找了个塑料袋装了几包进去,给他讲了几种的差别,方知清听得脸红,别扭地别过脸去。

李默又泡了杯水给他,有点辣,带着一些红糖味。又拿了一板药给他,里面的胶囊一半白色一半橙色,里面有小小的白色颗粒。

他怯怯地低下头,拉链比较小,他探着头伸着舌头去找,小小软软的舌头在裤缝里穿梭,用力去触碰那个拉链头,在李默看来饥渴无比,他一手抓着方知清的头发,一手摸着他的后颈。

方知清终于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拉链,当即那个巨大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撞到了方知清的脸上,怒张的龟头渗出一点透明湿润的液体,紫红的柱身粗硬,方知清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这个丑陋的性器,也没想过在自己身体里反复抽插的东西居然这么大。

李默察觉到他的走神,放在方知清后颈的手狠狠一按,阴茎抵到了方知清的嘴角,带着剑拔弩张的意味,仿佛随时可以入侵他的隐私地区。李默动了动,阴茎在嘴角画着圈儿,原先的那些液体抹在了他的嘴角,方知清僵硬着身体,脑袋空了一片,一动也不敢动。

他跪在地上,屁股翘着,似委屈埋怨地看着李默,李默把下体靠近方知清,几乎要怼到他脸上,拉链磕着方知清的脸颊,划出一条细细浅浅的伤痕,李默摸了摸,一只手抓着方知清的头发。

贴着别人下体的滋味很不好受,带着一股味道,而且倍感羞耻。李默的下体已经鼓鼓囊囊,贴着它能感觉到传递出来的热度,方知清想起之前胯下这物是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的。而李默之前从来没叫他这样过,他抿着嘴唇默默扭过头表示抗拒,但是今天自慰被抓到也让他感到心虚,两个人无声对峙着。

李默拽着方知清的头发强迫他转了过来,方知清吃痛,眼睛像印着湖泊似的,稍微用力就荡漾出水波,他看着李默,既不知所措又隐含羞愤。

李默嗤笑了一声,眼睛里净是玩味,往前走了几步靠近,方知清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然而手还捏着阴蒂,突然的夹紧让阴蒂被狠狠按了一下,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打滑,从桌子上摔了下来。整个人狼狈地跌在地上,屁股上的内裤半脱,还透着晶莹的水光,他撅着屁股捂着脸,身体颤抖。

他听到李默的脚步声,脑袋里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一时间双腿还使不上力站起来,他双手往前撑着爬了几步,像一只惊慌失措而准备逃跑的笨拙美人鱼。

而李默是那个不择手段的渔夫,抓住方知清细瘦的脚踝,轻松就把他拽了回来,方知清跌在地上,敏感的双乳摩擦着地面,他弯曲着身子,无法承受更多快感。

但是下身的瘙痒仍然时时涌来,当他把屁股卡在桌角,打开双腿,轻缓地摩擦的时候,他手指在桌子上抓得发白,闭上眼睛试图逃避发生的一切,他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脸上红潮不断,胸口不断起伏着。他抬起一只腿踩在椅子上,膝盖歪了过去,阴部羞耻地打开着,腿根的嫩肉被磨蹭得通红,柔嫩的阴唇隔着内裤摩擦在桌角上。桌角是冰冷的,毫无生气的,而他的下体的滚烫的,生动的。

尖锐的桌角顶进他的腿间,一层内裤对于桌角来说仿佛不存在,它轻易地攻进了阴唇里征伐着,然而阴唇被内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又痒又麻,酥酥的快感翻涌着巨浪在方知清脑海中,他仿佛变成了一只淫兽,咬着牙泻出了一丝呻吟。

方知清晃着屁股,小幅度地摆动着,桌角在他的腿间时隐时现,一个用力和加快,木质的桌角猛地顶到了他的阴蒂,他的淫穴受到了刺激,哆哆嗦嗦地喷出了淫液,干涩的下体逐渐变得湿漉漉的,淫液透过内裤,隐约有些沾湿了桌角,但更多地粘在了内裤上,整条内裤包裹着淫穴的那部分格外潮湿,摸上去滑腻腻的。

李默感觉到龟头碰到了方知清的喉咙眼,方知清此刻嘴巴张得大到极致,圆滚滚的眼睛充满了无辜的意味,他肆意抽插着,使劲往里顶,方知清根本无法挣扎,一边窒息的感觉又蹭蹭往上叠,他苦不堪言,喉咙眼泛着密密麻麻的酥痒,蓄势待发的阴茎的顶端在嘴里抽动了一下。

“啊!————”他闭着眼呻吟,口腔被刺激到了极点,喉咙眼剧烈收缩着,李默疯狂地射精,又浓又稠的精液填满了口腔,激烈的柱流喷射着,李默死死按着他,不让他躲,非要他安安分分吃着,方知清的身体跟着弹动着,穴口剧烈收缩,凶猛的快感毫不留情地涌上来,口腔里的热流一直没有消失,李默狠狠往前顶了顶。

李默射了好一会才停下,抽出阴茎的时候方知清已经濒临窒息的状态,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先喘气还是先吞咽,他的嘴巴被射得满满的,白稠的液体带着腥味从嘴角溢出来,李默掐着他的脖子,他被迫吞咽了一下,竟是吞下去了大半。

“唔唔……嗯……”

李默置若罔闻,这种凌辱性占有对方的感觉让他得到的快感翻倍,那张平时不爱说话的嘴巴此刻正委屈地含着他的鸡巴,不得不吞吐着,紧窄的口腔热情地包裹着他,像是插进了天堂,口腔里的肉细腻湿滑,柔柔地亲着、吻着他的阴茎。他大力地抽插耸动着,阴茎上青筋暴起,它是他欲望的载体,性欲的化身,内心冲动的具象化。

阴茎在口中随意冲撞,方知清被插得直翻白眼,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这副样子安抚了李默暴躁的心,全然掌控对方的感觉十分舒爽,李默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颈,好像安慰似的,实则不让对方有任何躲避的余地。

“如果肚子实在很疼就吃一个,大概半小时见效。”

“……哦。”方知清抓着药和杯子,闷闷地应着,总觉得当下的情形相当诡异。

接下来的四五天李默终于没有总来找他,大概是医院比较忙,他只有在饭点的时候才会出现,像之前一样,带着方知清出去吃或者在家做饭吃,娴熟得好像两个人已经交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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