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看着面前漂亮狼狈的男子,他被凌辱侵犯过后更显媚态,眉眼之间都带着娇嫩,黑色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眼睛痛苦地闭着,原来穿的短袖破烂地不成样子,不知什么时候也沾上了奇怪的液体,他赤裸着下身,穴口还在饥渴地不停收缩。而他此刻趴在椅子上吐得好像要把胃都给呕出来的样子让他觉得更有意思。
李默想着对方还没有发泄过,下面也没高潮过,忍不住想让对方体会一样的快感,但是他刚一伸手,方知清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拼命往角落躲着。
李默看着他那副可怜模样,今天也被玩得不轻,心想就到这里吧,于是拉上了裤拉链,捡起地上方知清的内裤、裤子和鞋子,扔给了方知清。又转身去到外间抽了几张纸。
“好啊。”但是李默没打算继续欺负他了,答应地很爽快,马上抽出了阴茎。膝盖往前挪了几步,一只手把方知清两只手扣住,阴茎对着方知清的脸一通乱射。
“啊——等等.....”方知清闭着眼睛摇着头躲着,整张脸狼狈无比。
“再乱动我就插回穴里去射,把嘴巴张开。”李默无情地说,另一只手箍住方知清的下巴,不让他的头随意转动。
而李默刚说完,仿佛他还觉得不够刺激似的,疯狂撞击起来,在方知清窄窄的穴没横冲直撞,方知清痛不欲生,安静的诊室只听到一直没停过的“啪啪啪”的声音和方知清“嗯嗯啊啊”悲惨的哭泣。
而方知清的胯部也因为不断的冲击而通红一片,可以想到腿间的嫩肉第二天将会又红又肿,而且十分酸痛。
“啪啪啪——啪啪....”李默越操越兴奋,他把方知清的双腿架起夹在自己的腰侧,越插越快,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毫无章法地胡乱冲撞。
李默继续抓着他往下摸,方知清的指尖穿过了李默的阴毛,摸到了他的囊袋,方知清的手背因为抗拒曲起了关节,李默不管他,反而抓着他的手轻轻揉捏起了自己的睾丸。
“呜呜呜....放手...松手....”方知清哭着说。
李默不知道该笑他单纯还是可爱,如今这样的情况,不狠狠做一场根本无法收场,他还妄想着可以逃离。而方知清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更别说亲自经历,他被李默的手引导着,在两人的下体摸来摸去。
洗完脸以后李默给他细细地擦完脸,又贴心地帮方知清穿好外套,方知清被狠操一顿以后使不上什么劲儿,甚至差点软软地倒在李默怀里。
李默把绑过方知清手腕的布条,蒙过方知清脸的口罩捡起来,塞到了他外套的口袋里。拍拍他的口袋,戏谑道:“好好留着。”
方知清愤怒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圆圆的。
李默越来越上头,抬头看着方知清哭得花脸,明白这次实在弄得狠了,以他的性子估计吓得不轻。想想还是伸手给他被布条束缚的双手松了绑。
白嫩的手腕被捆绑了这么久,勒出的红印很深,衬着嫩白的手更吸引人。方知清手部血液循环还有些不畅,指头还泛着紫。谁知道他还有力气得很,一被李默松开手就开始挣扎,想也没想就往李默脸上摔了一巴掌。
“啪!”声音很响很清脆,方知清甩完甚至不自觉地自己还甩了甩手,因为太过用力,掌心又麻又酸。他看着李默一下子沉下来的脸,冰凌凌的眼神隔着眼镜也让人心悸。
重新回到躺椅那里时,李默隔着帘子等了一会,再撩开帘子时,方知清刚穿好了裤子和鞋子,整理好了衣服,乖顺地坐在那里。
只有脸还擦得不清不楚,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李默把他拉到旁边的洗手台,开启水龙头捞了一把凉水就泼到方知清脸上。
方知清虽然已经放弃挣扎,但还是被冰得一激灵。李默一边给他洗脸一边摸了几把他的脸,滑滑的,嫩嫩的,像个柔软的团子。
方知清屈辱地张开了嘴,李默的大拇指扣挖着他的嘴巴,指甲顶了顶方知清的牙齿。一边把龟头对准了他的口腔,像射门一样把剩下的精液射了进去。
可怜的方知清被射得满嘴满脸都是,他一下子没忍住呜咽,把精液吞下去了大半,他惶然的表情让一切变得微妙又刺激。李默射得爽了,松开了方知清的手和下巴,坐在一旁揉着他的屁股蛋儿。
方知清都顾不上坐起,扭头就干呕起来,但是只吐出了口腔里残余的一点精液。整个口腔充满了腥臊味,被人无情强奸的屈辱让口腔里的味道变得更加恶心,方知清的手指狠狠抠着软皮的椅子,指尖发白,呕吐的感觉不断涌上来。但是方知清什么也吐不出来了,他只是徒劳地干呕着。
而方知清因为下半身悬空,他又一次失去了安全感,双手乱挥着去推搡,然而他的举动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奈何不了李默。
操了好一会后,李默停了停,方知清惊恐地想到对方想要射在里面,又一重震惊向他狠狠砸来。
方知清踢着双腿,试图挣脱桎梏,一边绝望地说:“李默……我……我给你玩了,也,也给你看了,别射进来好不好...”他原来白嫩的脸糊满了各种液体。眼泪还在流淌着,眼睛轻轻眯着,嘴角还带着一点点血迹,看着好不可怜,却又让人想再狠狠欺负。
方知清被刺激得更甚,一直咬着的嘴唇被咬破了皮,渗出一点血丝,嘴唇红得更厉害。李默的阴茎还在他的穴内一下下抽插着,不过频率变慢,有时还会稍微停一停。
他看到方知清流着血的嘴唇,笑道:“上面下面都在流血呢。”
方知清上齿又咬了咬有点裂开的下唇,心里不断咒骂着失徳医生李默。
李默戴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的眼镜,隔着镜片整个人此刻看上去比刚刚温柔了一些,挑挑眉:“你可以去告我。”方知清一下子焉了,垂下了眼睛,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报警?怎么说?被对方当做女人一样操,还射了一脸?自己奇怪的性器官也必然要公之于众,代价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承受。
“穴很紧,我操得很爽,生理期过完想玩再找我。”李默把名片塞到了方知清裤头,隔着裤子又摸了一把他的下体。
方知清内心痛苦到极点,推开李默踉踉跄跄往门口走去,只想着早点离开这里。
他无可避免地被他现在的表情给吓到了,心慌又无力地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你刚才...也打我了,呜呜呜,痛死了...我怎么这么倒霉...死变态...不要脸.....”
出乎意料地,李默居然没有生气,他的耐心很奇怪,反而抓起他的手腕摸摸自己的脸,手掌底下的皮肤被他扇得很烫,有点红,估计一会会有点肿起来,方知清不愿意承认,自己隐约从这个强奸犯身上感受到了一点点难以置信的温柔。
方知清想抽回手,结果被牢牢地攥住手腕,李默拉着他往两个人结合的下体摸去,尽管方知清不断挣扎着,终究还是被操得使不上太大的劲儿。他纤长的手指摸着李默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摸到黏腻腻的汁水,汁水糊在李默阴茎附近的阴毛上,黏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