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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破晓之光(下)(第1页)

1 pair 的牌型(单人游戏时赔率为2倍)。一上手便是只差一张k就可以组成straight(顺子,单人游戏时赔率为8倍)的牌型,若选择增加赌注后ge一张j,牌堆里四张k都在,获得此牌型的可能性不低。看来胜利女神当真相当青睐这名年近六十的成功男士。

公爵夫人:红桃5、黑草5、红方5、红桃j、红桃a

3 of a kind 的牌型(单人游戏时赔率为4倍)。如果桌面上没有赌运特别强盛的人,这种手牌可以说稳妥立于不败之地,不足点在于就算增加赌注后选择ge也几乎不能组合出大牌型。一张黑桃5在伊琉手里,不可能难获得4 of a kind 的大牌型(单人游戏时赔率为50倍),牌堆里j和a只剩一张红方a,很难组合出full house 的牌型(3带2,单人游戏时赔率为15倍)。

伯爵夫人跟上,“放弃。”

伊琉胜利。“呀?!”轻易入手乌诺和伯爵夫人放弃的两千紫金币的当事人露出诧异的表情。

明牌——

游戏开始。牌技师按乌诺、莎士比亚公爵夫人、伊琉的顺序人手分发五张手牌。

开牌——

乌诺点了根雪茄,吐出烟雾的同时用他那双商人的精明慧眼扫了伊琉和伯爵夫人一眼,顿时闪过一丝阴霾。伯爵夫人的反应和乌诺差不多,唯独伊琉一个人笑吟吟的排弄手牌。

“现在开始是成人的游戏时间!无论好孩子还是坏孩子都该回家听妈妈唱摇篮曲了!”伊琉明亮的嗓音回荡在只有窃窃私语声的赌吧内,她用看起来危险却带着浓浓孩子气的顽皮动作单脚勾起倒下的椅子,把一推紫金币撸到乌诺桌前的下注区,“四千。介于您是右撇子,左手的四指我收下了,感谢我的善意吧!”

喀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情此景令索菲娅和费雷罗将方才提到安娜而展露的温馨笑容凝固在脸上……绝色的妙龄女子徒手折断他人四根手指,这已经不是能用语言来形容的场面了,汗毛倒竖,一股凉气直冲脑门,“她、她做了什么?!”

“不知道。或许……用肉体上的痛苦来补足。”

“……安娜绝对不会这样。”

费雷罗诧异,“你还在怀疑伊琉小姐就是安娜?”

“这样处理于导师仅仅增加了批阅一份试卷的工作量,以及私下道个歉。但学生却受到了更重要的名誉、自尊、精神、信任、今后的考场心理等方面的严重负面影响,等价么?”

“的确……”

“再日常一些,当母亲摆在桌上的铜币不见了,转而怀疑并询问孩子是不是他拿掉了的时候,‘风险’已然产生。‘道出口的怀疑’是种很可怕的东西,说得严重点可以给他人带去一生的伤害,这绝对不是一句‘对不起’所能弥补的伤害。伊琉小姐说的便是这等意思。”

伊琉一把揪住他的高档礼服衣领,一字一句冷然道,“当你将心中的‘怀疑’说出口时,当你将‘罪’的恶名强叩到别人头上时,你已经擅自离开了安全席。商人最该知道‘风险’两字的意义吧?我接受你的怀疑,承下你的验证,接下去的牌局也请你时刻牢记名为‘等价风险’的‘怀疑的代价’。”

“什么意思……?”索菲娅低声询问,在人生阅历方面致力于吟游诗人之道的费雷罗要胜过索菲娅。

“唔……例如学生考试时被导师怀疑作弊,如果导师仅在心中怀疑或仅多注意这名考生而结束了考试,‘风险’则为零,因为这份‘怀疑’只是导师一个人的事,并未关系到考生的利益;如果导师采取当场没收该生的试卷并且做零分处理,‘风险’既存在。若经证明该考生并未作弊,学校该怎么处理才是公平的呢?”

“绅士先生看起来脸色很差呢……”伊琉突然蹭到乌诺身边,“哎呀!这可是我考虑不周了,绅士先生说过您今晚只带了八万紫金币吧,这么说来……唔嗯……现在只有一千紫金币了咯?这下可麻烦了呢……规则是下注至少五千……要不这么办吧!”伊琉温柔的托起乌诺因为商人预感而湿冷的手,抚摸带着贵重戒指的小指,“我出1000紫金币买您的小指儿,再出1000紫金币买您的无名指,再出1000紫金币买您的中指,再出1000紫金币买您的食指,这样就凑到五千的加注下限了!绅士先生,您看如何呢?”

靡靡之音伴随着妖冶魅惑的笑容,曼陀罗的致命花香令乌诺一阵晕眩:下注下限为五千紫金币,加注下限为一千紫金币……你我就到一方输尽随身财产再离开牌桌……今晚不玩到尽兴可不行!——她从倡议提出的一开始就是这么说的!

破晓之光(25)

伊琉向这才意思到问题严重性的乌诺展露爱丽丝的纯真笑颜,“我们,继续吧……今晚不玩到尽兴可不行呐!”

乌诺只觉手心发汗:自己随身现金带了八万,七万二千用来预支女人和妖精,可以使用的只有八千,而这八千中已经输掉七千,还剩下……一千……

下注下限为五千紫金币,加注下限为一千紫金币!

眯着眼睛抽烟的乌诺唰的僵硬了脊背,“怎么可能……?!”

第五张——“怎么不可能。”夹住至关重要的一张牌的手指缓缓转了个角度,让乌诺看清楚——红方——k。

伊琉的现手牌:黑桃k、红桃k、黑草k、红方k、黑桃2

牌技师流露出替无比美丽的年轻女人要嫁六十岁老头的悲哀神情,斯洛斯扭过了脸。

第二张——黑草k。

黑桃和黑草……不可能是压过50倍赔率的4 of a kind的同花顺了。乌诺给自己点了第二根雪茄,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等待伊琉即将展露的顺服表情。

现手牌为:黑草4、黑草6、黑草7、红方8,再加上……黑桃5。straight!(顺子,单人游戏时赔率为8倍)公爵夫人放弃概率小的straight flush转而低赔率的普通顺子是明智的选择!

接下去轮到笑容满面的乌诺,第一轮手牌为:红方j、黑草j、红桃j、红方3、红方4,ge红方3和红方4。

明牌:第一张为红方j,第二张为黑草j,第三张红桃j……他冲伊琉露齿一笑,翻开第四张手牌——黑桃j!4 of a kind !!!轻易压过公爵夫人的50倍赔率的大牌!!!乌诺掐掉烟头,“呵呵……承让了,莎士比亚公爵夫人。我未来的新妻,轮到你了。”

“咳,我只是在想,婚礼在翡翠之塔办年轻美丽的小姐会不会满意呢?”乌诺很有风度的回敬了公爵夫人一句,此话一出,牌技师的副手很有效率的递来关于附加规则的文件同意签署,伊琉和乌诺分别签下名字。

斯洛斯试着想象伊琉会做出怎么样的回答,但看到伊琉唇边的弧度后脑中只浮现出一句话:我只是在想,葬礼在翡翠之塔办绅士风度的先生会不会满意呢?

“婚礼和蜜月我都随便。”伊琉笑。“牌技师先生,加注六万。ge的手牌可以给我了吗?”虽然对别人说话,但紫眸却收纳了乌诺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众人哗然。

伊琉单手托腮,眼波靡魅,笑得别样诱人,“怎么,不允许吗?规则是没有上限,有问题吗牌技师先生?”

“呃……不、不……没有问题,完全没问题!”已步入中年的牌技师竟一时脸红,但很快平复下心情,顶级牌技师职业对各项技术的高要求令他比常人更懂得调控情绪。

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摸爬打滚了四十多个春秋的老商人心脏一缩,“……哦?”

“既然赌上下半辈子,我也不能不认真了,所以,今晚不玩到尽兴可不行。下注下限为五千紫金币,加注下限为一千紫金币,公爵夫人请随意,你我就到一方输尽全部随身财产再离开牌桌,可以吗?”

破晓之光(24)

“完全正确。”乌诺沉缓的笑了,“当然,绅士的我不会让小姐为奴为仆,只不过妻子死后的第二十年再想当一次新郎。”

“老不要脸的!”莎士比亚公爵夫人暗自骂了句,眼神却飘向险些为之神魂颠倒的绝美妖精。

“啊呼………………”蓦地深呼一口气,伊琉上身后仰靠住椅背,大幅度的抬臂动作暴露了特意藏在衬衫袖子下的手铐,众人还没有来得及惊诧,她一把解开领结,扯掉勒住颈部的第一颗纽扣,然后又极其大胆的向下扯去第二颗扣子,一阵亮白晃眼,竟露出令男人垂延三尺的幽深沟壑!现场一阵抽气声,站在二楼看台的男性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怜的费雷罗只是上身前倾了连肉眼都难以察觉的微妙角度,仍被索菲娅暗中揪住一小撮嫩肉旋转了360度!

5和k的2 pair 手牌(单人游戏时赔率为3倍),作为起始手牌很不错了。伊琉盯着绘有不同风格的威严国王纸牌看了很久,久到别人都以为她要认输时才嘀咕了句,“画得真不赖啊!”众人皆愣,伊琉丝毫不介意暴露手牌,直率而言,“这组牌面的jqk都画得很别出新裁诶!牌技师先生,给我看看joker画成什么样!”众人不解的不解,汗颜的汗颜,唯独隐在黑暗中的紫袍男人泻出一丝笑意。伊琉扔出去三张手牌,“没钱了哟,就ge 3张!”不得不说一句,莎士比亚公爵夫人果然和伊琉犯冲,她组成straight必要的5竟有两张在伊琉手上!

“稍等一下。”乌诺先生弹了下烟灰,笑容暧昧,“年轻的小姐,你还有钱。”

“唔?”伊琉歪头。

勾心斗角中发牌完毕,三人开牌——

乌诺:红方j、黑草j、红桃j、红方3、红方4

起手牌便是3 of a kind的牌型(3带1,单人游戏时赔率为4倍),这种时候就该——“加注三千,ge两张!”乌诺果断弃掉了红方3和红方4,从牌技师手里得到两张新的手牌。

牌技师理牌完毕,“三位,继续吗?”

乌诺畅快的吸了一口烟,“继续,三千。”

“跟三千。”公爵夫人一边优雅的合起羽扇,一边不冷不热的向伊琉道,“小姑娘,好胆量。这轮准备下注一万四千紫金币吗?”

破晓之光(22)

斯洛斯最终被抬高到一万两千紫金币的天价,如果伊琉在牌桌上输到一万两千紫金币,斯洛斯就可以任当场拿出一万两千紫金币现金的商业联盟副盟主乌诺先生处置。伊琉饶有兴趣的陪着乌诺签下书面契约,公证方为赌吧大老板,当然,这场royal flush(同花顺)的参与者增加至了三人:意气风发的乌诺先生、心怀不甘的莎士比亚公爵夫人、以及腾空出世的绝世美人伊琉。牌技师负责公正发牌,全场观众都是见证人。

牌技师以叹为观止的华丽技术洗牌完毕,将牌堆放在赌桌中央,“三位,请下注。”

伊琉翻牌的瞬间乌诺脸色发青,估计这时他最想做的事是把雪茄捅自己牌上。公爵夫人唇角抽动了几下,孔雀羽扇咯吱一声,一条细细的纹缝爬上扇骨,男仆连忙递上备用扇。

索菲娅同费雷罗相视一眼,对方眼中同样的复杂神情令两人说不出话,视线移到身穿枚红色蝴蝶松垮开襟衫的斯洛斯身上,索菲娅竟被那哀绝的妖颜刺得烈烈心痛:她对斯洛斯,全然不在意……

破晓之光(23)

伊琉:黑桃5、黑草9、红桃2、黑桃j、黑草a

全场哗然!连最低级的1 pair都没有的烂牌,居然没有放弃还说不需要换牌了!!!“再怎么换都换不出好牌,的确没有ge的必要了……”费雷罗轻声嘀咕了句。

乌诺:黑桃a、黑草j、红方j、红桃q、黑桃10

牌技师在恰当的时机提出询问,“三位,需要加注ge吗?”

伊琉摇摇头,“这种牌不需要换了!”屏息观望的人群开始有议论声,大家猜想着究竟是怎样的大牌型。

乌诺将手牌往桌上一扔,“放弃。”

费雷罗更加用力的搂住惊慌失措的妻子,“我大概……能想到‘等价的风险’是什么了……索菲娅,回房间吧,我们不该再看下去……这里太危险了!”

几秒内钟,索菲娅几乎将全部的重量都靠在费雷罗身上才不至于倒下,“是……是……是那一晚安娜给人的感觉!完全一样!”

“摸紫金币的手势、抓牌的习惯、撩小头发的动作、抓人衣领的方法……和安娜一模一样。即使不是安娜,也很有可能与安娜有血缘关系……”

“至少我能确定伊琉小姐与安娜的成长环境相差甚远。一个人的性格养成与她的成长经历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伊琉小姐或许有着好的出生,但一定没有得到健全的父母之爱、亲友之情,而安娜完全相反。”索菲娅低低唤了一声“安娜”,随即被费雷罗单手搂住肩膀,“她有扮演父亲角色的烈焰贤者安德鲁,也有补足母亲角色的圣言巫女缇娜,更有‘你们’这些贴心的好友啊!”

索菲娅绽开淡淡的笑颜,“是‘我们’这些好友……”

“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有没有小题大做的感觉?毕竟无论导师、母亲还是乌诺先生都只是无心之过。”

“普通人诚然不会在意这个,但缺乏信任或缺乏被信任的丧失精神安全感的人才会偏执于这种想法,索菲娅,我也只是曾经听过类似的故事,无法切身体会。令我感到十分不舒服的地方在于——即使说‘等价风险’也不可能做到‘等价弥补’……”

“难道说‘等价风险’是让怀疑者遭受被怀疑者同等程度的伤害的风险吗……?”索菲娅沉默了片刻,“精神上的伤害该如何‘等价’偿还?”

“恢复零分试卷,或者让考生重考一次,并责令导师向他道歉?”

“这是现今实际采取的行为,但并不公平,用伊琉小姐的话来说也就是‘非等价风险’。”

“诶?”

“你!”哐的一声椅子翻倒,乌诺风度丧尽,非常无礼的指住伊琉,“你是不是用了千术?!不!怎么可能看都不看就知道是什么手牌!你一定用了千术!!!”

“唔……我对人界的律法不是很清楚,不过里面确实有一条叫做‘诽谤’的罪名,绅士先生哪只眼睛看到我使用千术了呢?”伊琉低笑了会儿,忽而提高音量,“牌技师小弟,我有用不入流的手段吗?现场的看客们,有哪位看到我使用千术了呢?!”

“你……!”

“既然没有违反规则,可以开始了么?”

“是。”

索菲娅和费雷罗在牌局开始前挑了个赌吧二楼看台边上的好位置,由上往下的视野除了三人手中的牌看不清,其余一览无遗。索菲娅暗自琢磨:自信?也不是……这三人中要说最有自信的倒是乌诺,会和自己开出条件用“赌”来决定烈焰之地矿山的开发权,想必乌诺对自己的赌技很有自信。排除拥有赌场之神的魔神“弗拉斯”的妹夫吉米,的确,是有那么些宠儿在赌桌上天生强运,站在身边的丈夫——费雷罗就是个天生赌运强盛的人,所以自己才会一口应下乌诺不可思议的条件参与今晚的对决。但是眼前这名自称伊琉给正常安排引发意外的女人,感觉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赌场鸿运啊!她给人的印象除了百般无聊只剩散漫的随心所欲,这种人连千术都懒得使吧,难道对斯洛斯先生的死活可以做到这般毫不在乎?但斯洛斯看她的眼神……索菲娅毫不怀疑,要是伊琉输了斯洛斯会当场自刎!

下注下限为五千紫金币,加注下限为一千紫金币!

下注下限为五千紫金币,加注下限为一千紫金币!

一千紫金币连第三回合的加注都不够!思前想后,唯独没有想过四张j会输的可能性!

k的4 of a kind,压过乌诺的j的4 of a kind。

第二回合结束,伊琉胜。

两回合共输五千紫金币的莎士比亚公爵夫人示意退出比赛,愉快的笑着回到观众席。而此刻白手起家的伊琉身上一共有预卖了自己和斯洛斯所得的七万二千紫金币,以及牌局上赢得的一万两千,共八万四千紫金币现金。

第三张——红心k。

一个可能出现在索菲娅心中,费雷罗轻声询问,“难不成……是那个?”索菲娅点头,“很有可能……就是那个!”

第四张——黑桃k。

伊琉第一轮手牌:黑草5、红桃4、黑桃k、红桃k、红桃5,ge三张。

纤细莹润的指尖伸向尚未查看的三张新牌——

第一张——黑桃2。

“唔……?啊!是,当然!请原谅我的失礼,这是您ge的三张手牌。”牌技师如梦初醒,着实为这场赌局捏了一把汗,如果可以,他不愿意伊琉输,但从乌诺的表情和他提出倡议并且接受附加条件的态度来看,只怕乌诺的手牌不会小……

“精彩留到最后。”伊琉并没有翻看新牌,做了个手势请公爵夫人首先明牌——

莎士比亚公爵夫人第一轮手牌为:红方2、黑草4、黑草6、黑草7、红方8,ge红方2。

凭多年经验,可以认定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圈套,可是……乌诺在最短时间内将局面分析透彻:今日随身携带的钱财总共八万紫金币,算是自己全部财产的四分之一。这小女人还年轻,最多不过24、5,身材脸孔都是罕见的极品,以她先前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孩子气推测,很有可能身子还未被采摘,考虑到自己剩下没多少年可活,在最后的人生中能有这样的女人陪伴也算是一大福气。失去四分之一全部财产的风险和获得她以及附带的妖精的价值看来,亏得不多,再怎么说妖精转手后也可以卖得不错的价钱贴补亏虚。只要人到手,眼前的公爵夫人就是个不惜金钱的买主。

她要ge的三张牌已经摆在桌面上,但牌技师因为意外而耽搁,并未及时给她补充三张新手牌,这就意味着——她并不知晓经过ge后自己手上会变成什么牌型!三张手牌,看来初始手牌并不好,从前一轮的情况来分析,赌运属恶……使用千术吗?不、不可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被镣铐束缚住双手,再怎么高超的牌技师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成功使用千术,毕竟那么多双眼睛从全方位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可圈套的气味依旧浓重……下注五千为下限,加注一千为下限,对自己来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和平时玩的赌注差不多,究竟哪里不对劲呢?

“绅士的乌诺副盟主,”莎士比亚公爵夫人用羽扇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保养得不错的眼睛,里面藏着女人的敏锐以及一种叫落井下石的快感,“年轻的小姐都那么豪爽,老道的乌诺先生怎么反而犹豫起来了呢?倡议可是你先提出来的,年轻的小姐只是增加了一条让大家能尽兴的附加规则而已,七八万紫金币就让你萎缩了吗?”

“斯洛斯……”

“伊、伊琉?!”斯洛斯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伊琉会突然叫他的名字,回神后立马急了,脸色一片惨白,“伊琉!别答应!千万别答应!规则里没有说一定要下注才能ge!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没关系的……我、我已经习惯了……但是伊琉!你不可以!你绝对不可以!我求求你,别为游戏搭上自己!”

“闭嘴!你找的破衣服都快勒死我了!”整个人气势徒然大变,令斯洛斯不寒而栗。伊琉露出阴冷至骨的幽暗笑容,“乌诺先生……再附加一个条件如何?”

“糟糕!”索菲娅刚想到一个坏可能,乌诺使眼色让秘书拿出五倍于先前预买斯洛斯的紫金币扔到下注区域内,“这里是六万紫金币。不瞒小姐,这些钱本打算与安吉利纳的当家人对决用的,今日我也只带了这些现金,六万,预支小姐的下半辈子,如何?”

啪的一声,先于伊琉公爵夫人将羽扇扔到桌上,“乌诺副盟主这可太不厚道了!明明想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和本夫人抢个什么劲的妖精!鱼与熊掌想要兼得,还得先摆平这牌局!”

伊琉抬起眼眸,无聊的笑容消失,首次认真与乌诺对视,“确认一遍,你的意思是预支我六万紫金币,这六万随我下注使用,当六万加上先前预支妖精的一万两千,总共七万两千紫金币全部输尽,我和妖精就都归为你的所有物。可有误?”

公爵夫人:红方2、黑草4、黑草6、黑草7、红方8

好牌!黑草4、黑草6、黑草7,非常具有诱惑力的起始牌型,若ge红方2和红方8得到一张黑草5,再任意加一张黑草3或黑草8则就可组成赔率为10ht flush(同花顺),稳赢妖精了!公爵夫人看了眼百般无聊的托着下巴的伊琉,心思:假设老男人和小姑娘的手牌里都没有黑草3、5、8,老男人ge后现在牌堆里还剩35张牌,若弃掉两张红方牌,组成同花顺的概率约为(1/35)*(2/35)……0.16%吗……还是假设那两人手里没有目标牌的情况下;若只ge一张红方2,组成赔率为8的straight(普通顺子),概率约4/35……11.4%,当然,亦是假设那两人手中没有任何花色的5。孔雀尾羽轻轻摇晃,“加一千,ge一张。”莎士比亚公爵夫人选择了高可能低赔率的保险路径,弃掉了红方2。

伊琉:黑草5、红桃4、黑桃k、红桃k、红桃5

伊琉呆愣了一瞬,指指自己的鼻子,“小姑娘……我?啊啊,下注什么的随便啦,那就一万四千好了!”

听闻“一万四千”几个字,乌诺哈哈笑了一声,第一轮只是不知她的底细被唬住了,这轮的一万四千简直就是送给自己的!“这种年纪的小女孩普遍不喜欢听到‘小姑娘’、‘小妹妹’之类的词,该叫‘年轻的小姐’,我尊敬的莎士比亚公爵夫人!”

“哼。”公爵夫人轻哼一声,与比自己年轻又美貌的女子同场,自视甚高的公爵夫人从一开始就心中不快,乌诺的话刚好刺在她心坎里的大疙瘩上,但同样是个人精的公爵夫人岂又不知,这只是乌诺的心理扰乱手法之一。

乌诺,“一千(紫金币)。”

莎士比亚公爵夫人,“一千(紫金币)。”

伊琉,“一万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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