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温热的水已经变得冰冷,但身下的男人的身躯有炙热的厉害,尤其是抵在自己臀上的肉棒更是要把锦文烫伤般炙热。这冷热的极致对比让锦文冷不住打了个颤,胸前的奶头不争气的挺立了起来。
男人借着水流对菊穴潦草的扩张了一下,便一下子挺了进去,未经开发的菊穴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炙热巨棒进入了。
“呜!”嘴里塞着束腰带的锦文发出一声闷闷的痛哼,从菊穴处传来的疼痛让锦文恨不得就这般死去。
“。。。。不要。。。我是男人你放开我。。。。快住手我要喊人了。。”
听到这话,男人的动作更加的放肆他笑问:“喊人?喊别人过来看看病秧子娶得冲喜媳妇儿是如何耐不住寂寞和人通奸吗?你不怕丢人,也不知道赵川柏丢不丢得起这个人。”说着手抚上锦文的脸,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触感:“至于性别,真的男人可不会长夫人身下的这朵小花,再说即便你是男人又如何?不也如女人般盖着红盖头,坐着花轿嫁给了一个男人?”
锦文听到这话忍不住哭了出来,大公子人那么好,娶了自己这个男人已经是委屈他了,又如何能在让他被冤枉无能留不住妻子,让其与人通奸?
说罢,大手往浴桶里一探,揽上锦文的将他从浴桶里提了出来。
锦文柔嫩的肌肤与男子粗糙的衣物抵在一起,他慌张的用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可是力气不如男人大,这番推举反而让男人浴火更胜。
男人抬起锦文的下巴将唇印在他艳红的唇上,霸道的吮吸着,舌头抵开对方紧闭的唇齿,在锦文的口腔里攻城略地,还勾着他的小舌缠绵着。
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颗散发着勾人气息的珍珠,呼吸急促,身下也微微起了反应,等他再回神发现自己已经翻下房梁,手放在锦文的脖颈处摩挲着。
可是还没有摩挲多久,这颗珍珠就逃走了,手上拿着一块小小的浴巾,欲盖弥彰的挡在胸前,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握着锦文的手来到水下,锦文的手碰上了一个炙热坚硬的棍棒,他的手瑟缩了一下,想要逃离。却被男人的手强硬的握着,“别怕,你忘记它在你穴里的滋味了吗?很棒不是吗?”
男人一边说,另一只手不断在花穴周围点火,锦文的手向后伸揽着男人的脖子,身体也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现在,你让它重新进入你的身体给你快乐好不好?”
“。。。好。”锦文双眼迷离的说着,手颤颤巍巍握上男人的肉棒要让他重新进入自己的菊穴里时,男人拿手挡住了锦文的动作,强硬的说:“错了,是前面。”
“不行!!” 他扬起优美的脖颈在心里绝望的大喊着。
“怎么还是这么倔,这样不累吗?”男人因为含着耳垂而含含糊糊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说话间,深埋在菊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男人的手沿着锦文的手臂划到因为太用力握着浴桶边缘而毫无血色的手掌,轻轻的将它们从浴桶上掰开,嘴里的束腰带也被拿了出来。
“何必这样呢?我只是想要报答夫人你而已呀。你要知道,这赵川白如今半死不活的模样可完全不能满足你的,就是好了,对方也不一定喜欢身为双性人的你。难道你要不尝肉滋味一辈子?”
摸着胸前越来越硬的奶头,感受着将肉棒吸的越来越紧的菊穴,男人得意的笑问:“觉得爽了?”
“才。。。才没有!”被捂住嘴的锦文在心里喊道。
男人“啪”的一声拍了拍锦文雪白的臀部“放松些,这样我动不了了。”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手指掐住锦文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刚刚不是呆的挺舒服的吗?。。。。。。仔细看看,倒是生了副好样貌,只是可惜嫁给了个病秧子,你们连洞房都还没入吧?”说着摸挲起手指下细腻的肌肤来。
锦文用力打开了对方作乱的手指,一张脸被气得羞红:“这时我与大公子的私事,与你何干?”
男人看了眼锦文比女人还要细的腰,笑着说道:“却是与我无关,只是心疼你这般好样貌和身段只能藏于深宅无人慰藉罢了。”
但男人并不理会这些,似乎是惩罚锦文之前的自杀行为,大进大出的草干着,手也不断在锦文身上点着火。
他的手从锦文背后绕道胸前,一把抓住锦文的胸揉捏起来,食指指尖轻轻的在红艳艳的奶头周围绕着圈。
锦文被顶的重心不稳,双手紧紧抓着浴桶边缘,在这激烈的抽干中,身体已经从最开始的疼痛中找到了丝丝快感。
不如。。。。不如死了算了,这样既不让大公子背上污名,自己也不用受这歹徒欺辱。想到这,锦文当机立断准备咬舌自尽,他狠狠心,上下两排牙用力的咬下去,却没有预想中的痛楚,他垂眸,看到自己咬伤了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
“你倒是性烈,何必如此固执,等你尝了这欢爱的滋味只怕到时候是你求着我操你了。”
男人说罢,解下束腰带随意一揉吧就被男人粗鲁的塞进了锦文的嘴里,双腿跨进浴桶扯下裤子露出粗大的肉棒,揽着锦文重新坐进了水里。
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与一个陌生人拥吻着,这个认知让锦文羞愤欲死,双手不放弃的抵抗着,但这点力气对男人来说犹如蚍蜉撼树。
。。。。。。
锦文被吻得浑身无力,若不是腰间的手有力的托着,怕是会重新跌入水里,他的双眼因为激吻泛上生理泪水,鼻头微微抽动着,已经放开锦文双唇的男人看着这样的锦文,头重新埋了下去,在锦文修长洁白的脖颈上啃咬着。
男人低笑一声:“在下今日不是说过要报答吗?听闻这双性人性淫,我这回去思索一番觉得像夫人这样的美的双性人若是一直无人采撷实在是可怜,那我便当回好人,替那病秧子与夫人入了洞房。”
锦文听着男人这番下流的言辞,气红了眼。双手更紧的搂住了自己光裸的身躯,色厉内荏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报恩,你走!”
男人扫视着浑身赤裸的锦文,目光在因为搂的太紧而越发幽深的沟壑上停留良久,才目光沉沉道:“这可由不得夫人你了。”
“不,这个不行。求你。。。”
“夫人,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男人挺胯往前方的娇嫩花穴刺了刺,“我知道赤身裸体坐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连自己丈夫都没看过的身体被陌生人看光,玩弄,很羞耻,但你要明白我是来报恩的,我只是希望你能享受这场可能是你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性爱而已,这不是强奸,不然我就不用如此劝夫人只要自己享乐就好了不是吗?这只是一份谢礼而已,不要抗拒它。”
锦文的理智和尊严在这一次次的劝说里消散,他张大双腿,微微抬高自己屁股让男人的肉棒抵在自己娇嫩的花穴上,硕大的龟头将花穴撑得大大的,锦文一股气坐了下来。
“我。。。我。。。”
男人将握着锦文腰间的手往下滑去,粗糙的指肚从未被人玩弄过得阴蒂,锦文浑身一颤,花穴不自觉的一张一合起来,“再说你早已被我干了,事实上,我就是完全不理你的反应继续干下去也没问题。但我是来报恩的,我当然也是希望夫人能好好享受这场性爱的。所以,不要抗拒它,好好地享受吧夫人,不然以后夫人回想起这一切或许会后悔不已。”
“不。。。啊。。。”锦文被玩的脑子昏昏沉沉,男人的话他想反驳,却不知道从何反驳起。
锦文羞愤欲死,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睛里冒出,他倔强的抬着头,双眼无神的盯着房梁,他没有勇气低头看一眼水下的场景,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低头将看到的是男人的手覆盖在自己胸乳上肆意捏挤,自己红艳的奶头因为对方的托举捏握而更加突出,让男人的手指更好的去挑逗自己的奶头和男人乌黑的肉棒在自己雪白的股间不断进出着的场景。
但不看并不代表这场被强迫的性爱不存在了,不看,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敏感,被玩肿的奶头和被肉棒不断碾压挤刺的菊穴一波又一波的向脑袋传送自己的快乐。锦文呼吸越发急促,双手死死地抓着浴桶边缘既是不敢让已经伸到嗓子眼的呻吟声冒出来也是不想让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靠到男人身上,若自己就这样靠在男人身上不证实了自己确实对方被玩弄的很爽?这只会让男人更得意,也是自己屈服这场性爱的一个标志。在这场被强迫的性爱里,他决不允许自己若是屈服与男人胯下。
锦文的羞愤和拼死挣扎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勾起一抹笑,将唇凑到锦文耳边,锦文感觉到耳边传来男人喷洒的炙热气息,接着就是一凉,自己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着。
“今日之事多谢了,日后必将报答。”男人说完松开锦文的细腰,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走了。
锦文回府后去大公子房间看望过大公子得知大公子已经睡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沐浴入睡,他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他虽在乡间长大,但皮肤却怎么也晒不黑,他的白不是那种死白,而是如珍珠一般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他修长的双腿踩着脚凳进入了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温柔的将他包围,带走了白天带来的一身疲惫,锦文发出一身舒服的喟叹,闭眼靠在浴桶的边缘。
在做这一切的锦文不知道梁上正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目光放肆的从他被蒸的白里透红的脸划到他饱满多汁的红唇再移到点缀在两坨山丘上半隐半现的红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