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融化了积雪,留下了片片艳红的凹陷,毫无美感。
暗处观察的人们根本没有看清女孩如何出的手,此时他们只庆幸自己不是那个楞头青。但一颗提在嗓子眼的心还未放进肚子里,他们便听见女孩的声音。
“各位叔叔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他发出暗号,叫了些同伙来。
与此同时,女孩素手一撩,一个比她脑袋还大的乌鸦头骨便出现在她的手上。那头骨空洞的左眼眶诡异地垂下朵朵石蒜,鬼花摇曳,似是枯骨落下血泪,呕吐冤缘。
女孩将头骨套上脑袋,霎时间,杀气具现。
从鸟嘴中露出的双眼不再是幼圆无害,取而代之的是浓到滴出水的狂妄嗜血。
大汉背后冷汗狂涌,一边暗骂怎么是个硬骨头,一边又庆幸自己叫来了帮手。
他想开口为自己拖延些时间,只是刚张开嘴,他的下巴与上颚便分了家,连带着脑袋与身体也错了位置。鲜血仿佛挣脱了桎梏喷涌而出,一时间,整条街到都弥漫着浓浓血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