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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厉端白云初见 (彩蛋内容!敲了就不要买!)(第1页)

此时,萧艳楼下首站着的高挑冷厉的男子忽然半跪下,道:“宫主,属下倒是喜欢驯服烈马,可否将此奴赏给属下做私奴?”

萧艳楼面露惊奇之色,笑道:“厉堂主,我这却是第一次见你向我讨什么人。”

厉堂主点头道:“是,因为之前并未遇到合意的。”

只留白云意裸着身子,堵着嘴,绑着手,在厅堂最中央扭着身子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暴怒的眼神死死瞪着上首坐着的人。

中央坐着的锦衣男子萧艳楼嘻嘻笑了。“脾气够爆,有意思。”他扭头看看左右,“长得清清秀秀的合我意,他没醒的时候我原打算自己留下作私奴的,醒了倒不太喜欢了,你们要么?

左手边戴着檀木面具的男子开了口,声音粗哑。“若萧宫主喜欢,属下倒有几味丹药给他试试,要抹去神智不难,或是让身体淫乱不堪,男人一碰便痒得发疯,扑上来求着挨操,也不难。”

白云意只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

这个人…在说什么?

极乐宫?就是那个令正道人士说起来便又惧又恨的邪派极乐宫?听说极乐宫首脑个个武功高强杀人如麻,但最厉害的,却不是武功,而是…而是调教奴宠的功夫。

昨晚用过晚膳,家主特地派人送了碗甜汤来,说体恤他练功辛苦特意赏的。喝过之后,不知为何困倦得厉害,他便早早和衣上床睡了。为何此刻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丝不挂?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袭来,白云意勉力支撑起上半身,看着面前全然陌生的环境。

是一处厅堂,造得很是精致奢丽。此时已是傍晚,四壁高高点了蜡烛,将一室照得通亮。最中间坐着一个三十余岁的锦衣男子,面色有些纵欲过度的苍白。下首左手边的椅子上坐着个戴了半片檀木面具的削瘦男子,看不见面目。下首右边站了个高挑男子,二十五六的年纪,眉眼俊朗冷厉。再下面还站了数人,每人都是衣着整齐——只有自己是裸身。

不,比噩梦可怕得多。噩梦至少还有醒来的时候。

大量的温水被从后穴灌入了体内,白云意感觉自己腹部都微微隆起。然后,满腹的水流就被一个肛塞狠狠堵了回去。白云意含了口塞说不出话,只能难耐地颤抖身子。厉端却将一座小巧的鎏金香炉置于他面前,在其中插了一根熏香。“忍一炷香。”

“——唔!”

白云意整个身子都下意识地绷紧了。

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好奇看过私下里买来的春宫图册,也听过男子蓄养男宠小倌的故事。他只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沦落到如此不堪境地!

厉端拖起他的身子,解开了手足间的绑缚。白云意下意识便一拳向他挥了过去。厉端却早有准备,伸手接住他本就酸软无力的手臂,不轻不重地一扭,反将白云意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再用了一根红绳好整以暇地将他绑缚起来。长绳从手腕间绑起,向上绕过脖颈,再从前胸拉到下面,紧紧勒过阴囊根部,打个绳结再将双腿拉开固定。待厉端打好最后一个绳结,白云意已被迫趴跪在地上,双手背后,双脚分开到极致,上身却被迫向后弓起,高高抬着头,将前胸的红樱与身后的秘处都摆成了最适合给人亵玩的姿势。

厉端退后一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发自内心地感叹道:“果然很好看。”

白云意却是又羞耻又愤怒。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直白,绳子在腿根勒过,毫不容情地勒紧了敏感的部位,痛得厉害,但更是屈辱得厉害。

他赤身裸体躺在那厉堂主房内的地上,方才在厅堂内被塞入嘴里的口塞坚硬粗大,塞满了整个嘴巴顶住了喉头,刺激得他无法抑制地分泌着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往下流,胸前都耻辱地被打湿了一片。手被扭在背后捆着,双脚也被捆了一道。他犹自不肯放弃,像虫子般挣扎扭动到桌子旁边,站起来试图用桌边去磨手上的绳索。

这时,听到门一响。白云意一哆嗦,只觉脑海一片空白。

方才在厅堂中见过一面的高大冷峻的男子推开了门,欣赏了一下白云意泛红着眼眶挣扎用桌角磨绳索的样子,点头道:“喜欢用桌子磨,等会让你磨点别的。”

“…这便是白家送来的淫奴?”

“是,说是旁系子弟,但内功练得不错,叫做白云意。”

白云意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这两句让他有点弄不清楚状况的话。脑袋昏沉得厉害,手足也酸软得提不起来,他不知自己是噩梦未醒还是怎样,勉力睁开眼睛,去看周遭。

萧艳楼笑道:“合意,便是喜欢了。厉堂主说句喜欢真是有千钧之重——好罢,这会咬人的小狗便给你了,我倒要看看厉堂主用什么手段将他教乖。”

于是,当晚白云意便被送到了厉端的房内。

白云意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明白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艳楼托腮思索,似有几分心动。

白云意眼中的暴怒染上了自己无法抑制的恐慌。

变成个供人玩乐的淫奴已经足够可怕,然而,被用丹药抹去了神智,或是彻底改变了身体,那是比被人玩弄更可怕万倍之事!

白云意睁大了眼睛,勉力消化着这男子抛给他的信息。忽然,他如一只暴怒的小兽一般咆哮起来。

“你们这些邪魔歪道!”他挣扎着爬起来,酸软的手脚却撑不起体重,又绝望地摔回地上,“你们多行不义必自毙!天打五雷轰!生儿子没屁眼!白凌翰也是个畜生!天打雷劈,都是些畜生!死了爹死了妈…唔!”

最后一声破了音的怒骂被堵在了喉咙里,有人走过来用钢钳般的手捏开他嘴巴,将一根男人性器形状的口塞狠狠塞进了他喉咙深处,又将两边的皮带拉起来,在脑后扣紧。白云意发出兽般的呜咽,伸手想去后脑解开皮带,却被一把扭了手,双手也被扣紧在背后。那人踢了他一脚,又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为何在此处?”

十七岁的白云意心中惊惧,下意识地蜷缩了身子,想将自己赤裸又酸软无力的身体藏起来。

“这里是极乐宫。”中间那锦衣男子带着恶意的微笑,“我便是极乐宫主萧艳楼。而你,你是白家送来的淫奴,从此就是极乐宫内的玩物了。懂了么?”

厉端却不急着用他,道:“看来还是初次。放心,这一次我不欺负你,只让你知道用后穴侍奉是怎么回事。不过,需要清洗一番。以后你要学会每日清晨自己灌洗。若等我替你动手,便要多吃些苦头。”

见少年染了水光的眼睛写满愤怒,厉端拿来早预备好的长颈水囊,在囊口涂了些润滑脂膏,缓缓探入了白云意后穴。

接下来的事情,有如一场噩梦。

厉端将他脑后的皮带解开,将口塞抽了出来。性器形状的黑色口塞上已经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沾染着淫靡气息。白云意猛地喘息了两口,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僵麻不堪的舌头,呛咳着怒骂:“你这个变态混蛋王八蛋,为什么不杀了我!你杀了我!禽兽!畜生!”他并不如何擅长骂人,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厉端却不介意,听他骂够了,便换了另一个更长一寸的口塞,捏开他嘴巴,一寸一寸顶了进去,淡淡道:“这个尺寸和我的比较相似,你便含这个吧。骂人便戴一整日,明日再说。”

说着,手下动作毫不容情,已顶到了最深处。白云意只觉喉咙都要被捅穿了,这个口塞直直噎进了口腔深处,喉咙里面一阵一阵地作呕,却又被塞得死紧,呕也呕不出。厉端将皮带在他脑后扣紧时,白云意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已经不自控地落了下来。

接着,厉端走到他身后,手指轻轻摸上了白云意双腿间的秘穴。

白云意并不知他话里什么意思,却隐约觉得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那男子迈步走了进来,像拎小鸡一样把白云意一把从桌子边上拎了起来,自己坐在了卧室当中的一把椅子上,将白云意丢在自己脚下,淡淡道:“来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名为厉端,严词厉色的厉,异端邪说的端。极乐宫刑堂堂主。今日起,你是我一人的私奴,我会好好教你怎么做。”欣赏着脚下少年如愤怒小兽般的绝望挣扎扭动,厉端又道:“其实也不难,只要听话就是。若不听话,我便慢慢教到你听话,只是多花些功夫,也一样的。”

白云意只是死死瞪着他,泛红的眼眶里隐隐有水光,却被努力忍住了。

他发现自己趴伏在水磨青砖的地上,身下青砖的凉意毫不容情地侵袭着他整个身子,他正是被这凉意激醒的——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什么都没有穿!

白云意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就想爬起来,手足一软,又趴倒回去,膝盖磕在青砖上,反痛得他呻吟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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