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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阁主,您需要收个私奴。(剧情为主微)(第1页)

不由他不想起,他少年时被白家宗主说了什么来的?“此子当真人如其名,如白云出岫之意,今日起便接来主家抚养吧。”那时他意气风发,以为得了家主青眼,日后定有一番作为——却是被送去了极乐宫刑堂堂主厉端的床上,活活被调弄出一身淫骨。不用说匍匐在厉端脚下,哪怕是此时稍稍想起厉端名字,身子内部就隐隐地热起来,淫乱的身子已经偷偷发了情。

沈锦墨将手中的文书随意放在桌上,敏锐地找到了白云意话中的重点:“南宫老狗找灵犀山庄居中说合?”

“是,”白云意道,“南宫永元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这信是从灵犀山庄寄出的,也落了洛澜的名字。”

“好罢,那便南宫傲。”沈锦墨点了点头。

“是,遵阁主令,属下这就去办。”厉端起身行礼,一扯白云意颈中细链,向外面走去。白云意便乖乖跟着膝行去了。

也收个这样的淫奴?沈锦墨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若是用细链子捆在脚边的不是南宫傲,是武林盟主洛澜,那定然更有趣些。那张永远带着三分笑意的脸,若是被弄得满是屈辱绝望,流着眼泪哭求,那定然是个好景致。

洛澜,正道盟最年轻的武林盟主。见人永远三分笑,令人见了便觉如沐春风,被人称为“正道脊梁”的俊美青年。

“阁主,要洛澜只怕难了些。”厉端皱眉道,“这人武功太好,便是属下也不敢保证能生擒他。就算捉来了,他灵犀山庄也只怕难善罢甘休,太麻烦了……左右是选个讨厌的,阁主换个人行吗?”

沈锦墨有些没兴致,懒懒道:“算了,那随便吧。”

此时沈锦墨书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刑堂堂主厉端推门走了进来。见厉端进门,白云意立刻跪倒,双腿分至肩宽,将腰伏低,臀高高翘起来,又将身上的白袍撩开,露出了光裸的臀腿与肉穴,以额头触地,道:“云奴参见主人。”

白云意身为刑堂副堂主,但更是厉端私奴。两人原属武林中除天极阁以外的另一邪道门派极乐宫。一年前沈锦墨杀了老天极阁主拓跋海,又与厉端联手杀了极乐宫主,厉端便带着白云意归入了天极阁,掌刑堂与极乐堂。刑堂是阁内犯了门规之人受刑之处,而极乐堂自然是调教奴宠之处。

极乐宫调弄奴宠规矩奇多,私奴只要见了主人,无论身边有何人,无论原本在说何事,必须跪下撩衣露穴。白云意本是名门望族白家的旁系子弟,当年刚被厉端收为奴时,脸皮颇薄,在外人面前露穴总是推三阻四。厉端索性将他扒光了,嘴里与后穴都插了玉势,在极乐宫议事大厅前捆了三天,来来往往任何人都能看到他大张着双腿,玉茎捆着金环,上下两张嘴都吞吃着粗大玉势的淫荡模样,只要任何人乐意,都可以握住那两根玉势捅弄他几下取乐。在那之后,每次白云意忘了见礼的规矩,便得立刻自己脱光了全身衣服,自己前后插上两根玉势跪到大厅口去。此时白云意已做了五年私奴,早被调教熟了,无论在何处,只要见了厉端的面,立刻跪倒撩衣,将臀高高翘起,露出淫穴供主人赏玩。

沈锦墨哧地冷笑一声,不知为何胸中隐隐升起一股邪火,将那洒金笺往地上一丢。“换人?说得轻巧,还当什么阿猫阿狗都配爬我的床?告诉南宫老狗和洛盟主,要我放南宫傲也容易,那就把洛盟主洗干净了捆好给我送到床上来。”

“让我放南宫傲也容易,那就把洛盟主洗干净了捆好给我送到床上来。”

灵犀山庄内,洛澜拿着沈锦墨着人送来的回信,面无表情地念了一遍。

“属下以为,阁主需收个私奴了。”

天极阁刑堂副堂主白云意已经在沈锦墨的书桌前站了许久。等沈锦墨运功过了一小周天,混身上下散发的寒意缓缓收敛回丹田,这才开口。

天极阁新任阁主沈锦墨抬起眼眸,扫了面前穿着一身白袍、面目清俊的白云意一眼。沈锦墨眼睛生得极黑,衬得肤色几近苍白,眼眸半抬时分不清喜怒,只是让与他说话的人都不觉有几分心悸。沈锦墨淡淡道:“你说我找哪家的好?”

“拿给我看看。”

沈锦墨接过信笺,洒金的信纸上其实并非白云意所说的寥寥几句,而是洋洋洒洒捶胸顿足字字泣血地写了三大页,是南宫永元瘦丑的笔迹,大意便是求求天极阁主大人有大量,将貌丑愚钝、不堪侍奉的南宫傲放了吧,南宫芝树生的如芝兰玉树,人比花娇腰如柳,恰适合送给阁主做个小宠云云。最后落了南宫永元的名字,底下添了一行清秀俊逸的小字,“灵犀山庄,洛澜。”

不知为何,沈锦墨似乎从最后那行小字上看出了一丝不大情愿的意思。

七日后。

白云意拿了一张信笺走进了沈锦墨的书房。

“阁主,属下今日得了信,厉堂主已捉了南宫傲,两天后就可以送到极乐堂先教教规矩。但南宫永元那老狗求灵犀山庄出面说合,说愿拿南宫家支系最俊的子弟来换,叫做南宫芝树。”白云意说着,忽露出一丝冷笑,“据说人如其名,生得芝兰玉树相似。”

“云儿你觉得还有谁可行?”厉端抬起脚,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磨白云意的穴眼。

“唔…”白云意喉间发出一丝细细的呻吟,忍着后面忽轻忽重的酥痒折磨,强撑着说道:“谢谢主人准云奴开口。记得阁主很是厌烦南宫家,现下南宫家的大少爷南宫傲刚满十九岁,生得也不丑,不妨用他试试?”

“南宫傲?是南宫老头的宝贝嫡子?” 沈锦墨看着面前长身玉立容颜清朗的白云意被玩弄得俊脸微红、喘不匀气的淫乱模样,代入了一下那南宫大少爷端正有余娇美不足的脸,总觉得有几分扫兴。不过,白云意说得不错,找个讨厌的玩玩试试也不妨,若不喜欢,大不了扔进极乐堂去调教了做狗。

厉端名如其人,生得高大,眉眼冷厉。他向沈锦墨见了礼,看也不看白云意一眼,坐在了客座的椅子上。白云意忙爬到他脚下,厉端便将双脚架在白云意的腰肢上。白云意将双手覆在一起,额头放在手上,臀撅高,腰肢沉下去,以最适合玩弄的姿势乖乖做主人的脚架。不管他还有什么身份,便是此刻做了刑堂副堂主,在主人面前,他也永远只能是打开身体随主人玩弄的贱奴。

厉端道:“方才我听云儿说得有几分道理,阁主既然心中惦念着夫人,那不妨先收个讨厌的人做淫奴,总之拿来疏解寒毒便好。以后寻回了夫人,也好把淫奴随手丢了。”

“讨厌的…”沈锦墨想了一想,忽冷笑道,“若是洛澜倒不错。”

会客室内,南宫永元听了这一句,枯瘦老脸有如死灰。独子被天极阁掳去,几天内他已老了十岁不止,原本保养甚好的漆黑头发也已白了一半。他身旁拘谨坐着的一个清秀少年身子微震了一下,没敢抬头。那是南宫永元带来的南宫芝树。

“沈锦墨疯了!”灵犀山庄如意堂主薛晓,也是与洛澜一起长大的义兄弟,气得把手里的茶杯一把摔了出去。想想不解气,又一把夺过洛澜手里的茶杯,也摔了出去。

天极阁的私奴,从来都只能是武林名门正派世家出来的子弟。天极阁首脑修习的功法名为寒玉功,威力霸道无比,但只有一个缺陷,便是修习久了,便会在体内积蓄寒毒。这寒毒仅有一种疏解方法,便是与身负正统内功的青年男子交合。因此,从上一代天极阁主拓跋海到下面护法与堂主,个个都养了武林正派世家的子弟做私奴。

沈锦墨杀了拓跋海与左右护法还不足一年,此时刚刚稳固了势力,寒玉功也修到了第五层,眼看着若是再不收私奴,寒毒要控不住了。

白云意知道他心里挂念着个人,年前还大张旗鼓四处寻找那不知名字也不知长相的“阁主夫人”却一无所获,不乐意随意收奴,犹豫道:“不如找个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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