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在汪清洋纤细的腰上摸来摸去,“要不是我操过你,肯定要被你这副纯情的样子骗了,说不定会一时心血来潮就包养你呢。”
汪清洋往周辽远身上靠了靠,含笑说道:“床上浪,床下纯,这个调调不是更好吗?远哥还是可以考虑一下包养我的。”
周辽远挑了挑眉毛,“我记得你说你们不缺钱,怎么还想我包养你呢。”
“我叫汪清洋,远哥。”
“哈,有趣,名字里这么多水,怪不得浪得没边儿。”周辽远又坐回沙发,拿出了烟和打火机。
汪清洋听到这个调侃难得的红了脸,羞涩地伺候周辽远点烟。
“骚货一脸欠操样看着老子干嘛?没吃够是吧?给老子都吃进去。”
周辽远一边说一边用大鸡巴猛插男生的喉咙,最后把精液直接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男生呛得难受,咳了几下,眼泪都出来了,饶是如此,他也一滴精液都没敢漏出来,尽数咽了下去。
男生真像是得了赏赐一样,先是把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在上面划圈,然后停留在马眼上用力嘬了两下,如此反复,直爽得周辽远双手抓着沙发,身子向后仰着。
周辽远感觉自己很矛盾,他享受别人作践他老婆,他老婆又作践他的快感,但同时他也很享受现在这样被人伺候,事事以他的喜好为上的征服感。
或许人都有这样的两面性,所以,爽就得了,周辽远也不愿去想那么多。
之后的事情就是两个人从包养关系到情侣,一直到现在,汪清洋问过很多次,那时他为什么会出手帮他,但他的男朋友却始终不答。
周辽远听了半天“h市爱情故事”,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玩这种绿帽情趣的,你男朋友是怎么发现他有这个爱好的?”
“最开始他只是在嘴上说说,要找人一起操我,想看我被别人操什么的,每次我都当他是在说助兴的话,就一直顺着他说,不过我心里也隐隐的觉得很兴奋。”
“没有,他们怎么会舍得花钱在我身上,当天我打工回来,他们甚至连门都没让我进,就把我藏得那些东西都扔了出来,并且对我破口大骂,说要跟我断绝关系。”
“在我看来他们只是找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养我而已,所以我并不在乎,但是我那时候还是很慌张,生怕别人看到我的秘密。”
“所以我只能一边听他们骂我,一边去收拾我的日记和玩具,看我还去捡那些东西,我妈大骂我不要脸。”
“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是奶奶把我带大的,爸妈各自成家了,不怎么管我,奶奶节衣缩食地供我学画画,高考那年,奶奶去世了,葬礼过后,我的父母才像是突然才想起有我这么一个儿子,问我的打算,我说考上了大学,但是交不起学费,结果你猜怎么着?”
周辽远暂时还没搞清楚情况,刚才似乎还是一室春色旖旎,现在怎么突然切换到苦情戏情节了,但他成功被这个故事勾起了兴趣,情不自禁地问道:“他们还是没人管你吗?”
“对,”汪清洋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哪怕我考上了h市最好的美院,他们还是口径一致地说没有那么多钱供我,我都不知道见面就吵架的两个人,还可以有这么默契的时候。”
“他,32岁,是mg公司的架构师,啊~远哥,再用力些……”
汪清洋在周辽远腿上扭来扭去,把周辽远蹭得都快硬了。
“先别发浪,我还没问完呢。”
周辽远一边惬意的抽烟,一边和汪清洋玩起了真心话问答环节。
“你多大了?还是学生?学什么的?”
“我21岁,是美院的学生,快毕业了。”
开门进来的男生看着不过二十出头,长相清秀斯文,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干净清爽。
周辽远敞着胸腹倚坐在沙发上,大鸡巴涨得通红,裸露在外。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进来的男生,眼神威严而又带有侵略性,自上而下把男生的全身扫了个遍。
“谁会嫌钱多呀,卖给谁都是卖,不如卖给远哥,帅气又多金。”汪清洋这句话说既坦诚又动听。
“好啊,我今天心情好,还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这件事,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就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汪清洋忙不迭的点头:“远哥,你尽管问。”
周辽远拍了拍大腿,示意汪清洋坐上来。
汪清洋受宠若惊地缓缓起身,轻轻地坐在了周辽远的大腿上,双手局促地放在自己膝盖上。
周辽远吸了一口烟,然后转头把呼出的烟雾都吹到了汪清洋的这张嫩脸上。
周辽远系好裤链,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玩弄到眼角发红的男生。
“你叫什么名字?”他之前从来没有兴趣知道床伴的事情,就算对方说了他也不会记得,更何况此时跪在地上的男生连床伴都算不上,不过是个随叫随到的mb。
男生摸不准周辽远要做什么,但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不想透露,周辽远这样的人物,想知道他的事,分分钟就能查到。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啵”的一声,鸡巴也从男生的嘴里抽出,晶莹的液体拉出一根细丝,在大鸡巴和男生的嘴唇中间。
男生舔了舔唇,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
周辽远毫无预兆的又把大鸡巴插了进去,按着男生的后脑,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这个套路和周辽远当初用的一样,只不过贺月连口头上的回应都没有,他最后才放弃了。
“有次我们上完人体素描课,所有人都走了,我在收拾画具的时候,刚刚的男模特又回来了,问我刚才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的鸡巴看。”
周辽远听得兴起,把汪清洋的牛仔裤和丁字裤一起扒了,让他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就在这个时候,他出现了,他默不作声地帮我收起那些东西,在我爸妈的质问下,他自称是我的男朋友,但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并声称我以后跟他们没有关系了,他会养我,然后就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他家里。”
“你就这么跟一个陌生人走了?”周辽远没想到剧情发展这么离奇且温情。
“当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脑子反应不过来,而且我满心想的都是,赶紧离开那里,哪怕面对一个陌生人都比面对我魔鬼般的父母好。”
周辽远把手里的烟头摁灭,不带欲望地抱了抱怀里的人,以示安慰。
汪清洋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继续说道:“他们回去收拾奶奶的遗物,趁我不在,擅自翻了我的屋子,我藏在屋里的情趣玩具,写的日记,都被他们看到了,我也就被迫出柜了。”
“他们把你送去戒同所了?”周辽远了解过这种惨无人道的地方,还在做慈善的时候捐钱给立志于消灭这种地方的志愿者组织。
周辽远将手抽出,不再玩弄汪清洋。
“你老公比你大这么多?你图他什么,鸡巴大?活好?钱多?”
汪清洋平复了一下呼吸,缓缓摇摇头,表情也认真起来。
“原来是画家啊,画过裸男吗?”周辽远把手从汪清洋的腰间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如他所料,里面果然是丁字裤,“画裸男的时候,屁眼痒吗?”
汪清洋微微喘息着,红着脸答道:“看见鸡巴大的就会痒。”
“真是天生欠操的货,”周辽远加大力度揉他的臀瓣,“你男朋友多大了,做什么的。”
男生被这眼神看得腿软,不等吩咐,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跪在了周辽远面前。
周辽远被这臣服的姿态取悦了,他握着自己流着前列腺液的大鸡巴在男生的脸上划了一道,然后又仿佛恩赐一般放在了他的唇边。
“赏你了,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