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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情欲(第1页)

楚瑄看着他动作,嘴里不知为何干得厉害,轻轻吞了两三口唾沫才勉强找回语言能力:“你,你干什么?”

谢霖改为跪坐姿势,笑说:“是你想干什么?”

不等楚瑄回答,他便往前蹭了几步,牙齿轻轻咬住对面人两腿中间的布料,撕扯几下,而后用嘴唇上下磨蹭起来。

房间里,谢霖没套长袍,只穿了一条贴身裤衩,正撑在地板上做伏地挺身,赤裸的上半身布满热汗,背肌随着动作不断放松收紧,展现出坚实完美的肌肉轮廓。

因着面朝下且专心致志的缘故,谢霖并没有察觉到房间内进了人,还在边呼气边小声计数。直到楚瑄走到他面前,军靴的脚尖进入他的视野,谢霖这才停下动作,灵巧地翻身坐到地上,边抬臂擦额头上的汗水,边仰头微笑道:“你来了?我看外头好像下了雪,你没被冻着吧?”

楚瑄听见他的问候,却无心回答。一双眼睛紧盯着从面颊上滑落的一颗汗珠,一路追着它下移,滑过流畅的脖颈,直到胸前才堪堪停下。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做过运动的关系,谢霖两块小麦色的胸脯涨得格外饱满,连两颗乳头都立了起来,湿漉漉的,看起来异常勾人。

“哪有那么容易。”楚瑄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当我没收拾过他?他永远都是那样,姿态可以放得比谁都低,可是心里却比谁都有主意。我驯不住他……”

楚钰想了想,眼珠子轱辘一转,压低声音道:“要不然,试试用药?我找人给你弄点高纯度的吗啡,你给他打上。等成了瘾,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没得反抗的。”

吗啡?楚瑄愣了一下,他倒是真没想过这种办法。据说,吗啡上瘾的人一旦发作起来,那痛苦堪比剥皮抽筋,为了能打上一针缓解,让他们吃屎他们都乐意。

抬头望向斜上方,三楼尽头的那一处房间便是囚禁谢霖的地方,窗户外焊着几道结实的铁栏,完全杜绝了里面人跳窗逃走的可能性。

病好之后,楚瑄为防他生事,把他又送回到了之前的小破屋,不过倒是比之前多布置了几件御寒被褥,衣服也不再完全剥夺,而是留下了两件蔽体的长袍。

昨天晚上,楚钰又跟他谈起关于谢霖的事,问他到底想要怎么解决,怎么收场?难不成还真要这样关着那人一辈子吗?且不说从外部因素上可不可行,只要对方还存着反抗的心思,不肯乖乖就范,那么这样关着他迟早还会发生变数。留这么一个不安定因子在身边,内忧加外患,时间长了谁能顶得住?

谢霖咳过一阵后缓过来,擦擦嘴角,手臂向后一撑,一派自然地向对面人搭话。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总之,这个姿势让他两腿之间的那一处凸显得更加明显。楚瑄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于是便迈步到谢霖面前,抬起脚掌向那勃起的部位踩踏下去。

“呃……!”

舔舐片刻,谢霖悄悄翻眼珠向上看,只见楚瑄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嘴巴张开露出一点白牙,明显是很享受。于是他更加来劲,向后稍稍退开一点,扶住楚瑄白净的阴茎,张大嘴巴慢慢地将它引向口腔深处,一直顶到喉头,竟是把整根都吃了进去。

“唔咕!”异物的入侵引发身体本能的干呕,谢霖环住楚瑄的臀腿,忍耐着适应了片刻,开始调动起舌头及嘴唇,一边吞吐一边认真吸吮,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口唇嚅动所发出的淫靡声响。

如此没多久,楚瑄低哼着一泄如注,浓厚的精水一滴不落尽数灌进谢霖口中,甚至有大半直接冲进喉管,呛得他面色涨红,吐出稍有些变软的阴茎后便低下头猛咳不止。

谢霖的办法果然好用,楚瑄跟他取过几次经后,没过多久在上峰面前的形象便被成功扭转回不少,并顺带挑起了其他几个派系之间的纷争,使他们自乱阵脚,无暇再来对付自己,一时间压力缓解不少。

冬至当天,楚瑄久违地出去看了一场新上映的电影,又到槐树山庄同楚钰一起吃了顿热乎饺子,兄弟俩靠在沙发上自在地一直闲聊到深夜。

回到客房,浴缸里已提前蓄满热水,楚瑄脱光衣服躺进去,脑袋向后一靠,忍不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恍惚觉得似是找回了一点从前的感觉。

楚瑄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谢霖揽住大腿追上来,眼睁睁地被他解开了皮带,湿热的舌头直接吻上内裤。

在这样直白露骨的挑逗之下,楚瑄下身的小兄弟迅速升旗。谢霖刚把他的内裤连同外裤一齐剥下去,便被猛然跳出来的热物直直弹到脸上,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开始仔细舔弄。

“你……呃!”楚瑄张开嘴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在迅速涌起的快感中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好一手扶住谢霖肩膀,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才勉强保持站立。

谢霖观察对面人的神情,见他不回话,光是盯着自己身上看,便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瞧了过去。一看到那两颗挺起来的乳头,他便迅速反应过来,于是心下不免有些好笑——这小东西怎么还是这么单纯,心里想的什么明明白白的全反映在脸上,真亏他能在司令部那种地方一直撑到现在。

不过算算倒也是,从那个雨夜起,到现在差不多快一个月,两人一直都没再发生过关系。照楚瑄的个性看,也不大可能在外面有另外的床伴,所以憋得难忍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谢霖想了想,抬手握住自己的一瓣胸肌,施力捏了下去。随着他的动作,柔软的乳肉从手指的缝隙中鼓出来,乳头像软糖一样被压扁又弹起,顿时勾勒出一片春景。

可是……

楚瑄低下头去。可是,就算是依靠药物强行让谢霖听话,那又有什么意思呢?他心底所期盼的并不是这种结局。他想要的是谢霖爱他、宠他,把他捧在手心里……就像从前一样。

站在楼梯口,楚瑄抬手摸了摸后腰——那里别着一把小手枪。无论如何,过去的时光是不会再复返的,他想了一夜,最终决定主动去找谢霖摊牌,问清楚对方的心意。如果谢霖诚实作答,且心里真的还有他,那么他愿意试着再给一次机会跟他重新来过;如果谢霖还是花言巧语妄图蒙蔽,那他这次绝不会再犹豫,一定当场了结掉他,好结束这场没有尽头的纠缠。

楚瑄这次没有再试图岔开话题。沉默着听楚钰讲完,他不自觉地绞紧手指,嘴巴张开又合上,几次之后才泄气似的低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实话,我心里也乱得很。要说报复,其实这些日子也报复得够了,可是我真的怎么都放不下这口气!一想到那个时候我去找他,他那样对我,我就……!”

“好了好了,别想了。”眼见着小弟情绪又要失控,楚钰赶紧坐过去揽住他单薄的肩膀,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乱,这不就是想让你想开点吗?人生还长着呢,以后指不定还能遇上多少好人,没必要在他身上纠结,嗯?”

楚瑄由他揽着,低头不语,一张白脸皱成一团,明显还是放不下的样子。楚钰在心里暗暗把谢霖吊起来一顿猛抽,而后叹气道:“照我看,其实还是你下手不够狠,一看他疼了病了难受了马上就心软,那他可不是得蹬鼻子上脸跟你拿乔?对付他那种人,就得下猛料,不听话不给饭吃,敢油嘴滑舌直接打断腿!一天一顿鞭子伺候着,保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驯成一条好狗。”

释放过后,楚瑄清醒了些,提起掉落的裤子,神色既羞恼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来是要找谢霖严肃正经地谈一谈的,可是忽然这样一搞,他肚子里打好的草稿全随着精液射了出去,根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开口才是。

眼睛茫然地眨巴两下,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飘到谢霖身上,发现对方的下身也鼓鼓囊囊的支起老高,前头的淫水把裤衩都沾湿了一小片。

“攒了这么多。平时在军部里很忙吗?”

然而泡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瞥见自己脱在凳子上的军装,便又彻底清醒过来,心里明白从前的日子早已是一去不复返。甚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连尽情回忆都是奢侈,只能抽空喘一口气,然后低下头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撑不住为止。

第二天清晨,楚瑄从山庄回小白楼,一推开大门,却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大雪,整座城市似是化作了银装素裹的幻境,将一切肮脏污秽尽数掩埋,只留下一片过分纯粹的洁白。

下了车,军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后留下一串纹路厚重的灰黑脚印。楚瑄站在院子里,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闭上眼睛深呼吸几下,让清冽的寒气顺着鼻腔流进肺里,好将体内积攒的浊气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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