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哥看了看臧泽,对方又悄悄对他比了一个数字,卜哥道:“就黑桃3吧。正好我现在想尿尿,如果是妹子,就过来喝我的尿,如果不是妹子我就重新抽。”
这话一出,场面顿时有些尴尬。但是众人都是卜哥的老狗腿了,臧泽第一个打头奉承起来:“哈哈哈不愧是卜哥,有想法!喝卜哥的尿可是荣幸,这是承了卜哥的运气呢!”
他一说完,其他男人就跟着奉承起来。反正卜哥说了要喝尿的是妹子,又不是这几个男人,他们当然无所谓了。只是在场几个妹子的脸色有些尴尬起来,毕竟谁也不想当着众人的面喝尿啊!
见大家都没有提出异议,臧泽笑着点了点头,对着矮个子男人说:“卜哥,您先抽?”
这个叫卜哥的矮个子男人似乎在他们之中有点地位的样子,臧泽说让他先抽,周围众人没有任何人有异议。只是,其他人也不知道,臧泽是会点赌博玩牌技术的,他就坐在卜哥身边,偷偷给对方使了个手势,卜哥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卜哥拿了左边数的第三张牌,紧接着臧泽也拿了,其他人依次去拿牌。因为小颖正好坐在沙发最角落的位置,所以她不方便拿牌,臧泽便笑嘻嘻地帮她拿了一张,小颖连忙道谢。
众人的第一发都比较快。卜哥那边就盯着小颖呢,见小李射完了,他们二人也加速冲刺,紧跟着射了出来。小程的心也在小颖那边,见小李射了,他也想去操含着别的男人精液的小颖骚穴,所以也紧跟着射了出来。剩下的一个男人见别人都射了,他也跟上了大部队的脚步。
“大家都爽完一轮了吧?”一个男人站了出来。他就是坐在卜哥身边的那个小弟,名叫臧泽。
此刻,臧泽拿出一盒扑克牌说:“光操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玩点别的游戏助助兴吧?”
旁边的男人发现了矮个子男人的目光,嘿嘿一笑:“卜哥,这是看上小程他老婆了?”
矮个子男人——也就是卜哥,回了对方一个双方都懂的笑容:“这种尤物,别说你不想操?”
“那是当然!但那也得等卜哥爽完了,兄弟再喝点汤,嘿嘿。”这男人很狗腿地说,“如果卜哥想操,兄弟有个办法!等这一轮大家爽完了以后……”说着,男人摸向了身后沙发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来。
或许真的是天赋异禀,小颖逐渐越吞越多,不一会儿就能将大半个鸡巴都吞进去了!只是,她的半个脖颈都被大鸡巴撑得粗了一圈,脸色看起来也有些狰狞。虽然小颖面上痛苦,纤腰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挺翘的屁股也一下一下地蹭着后面的桌腿,两条玉腿更是来回摩擦着,更别说已经宛如失控的水龙头一般泛滥成灾的骚穴了——她竟然被卜哥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给操出了骚性来!
卜哥动作粗野,小颖却从这粗野的动作之中获得了快感和乐趣,俨然也动情起来。周围众人看得狼血沸腾,交换了女伴之后,又各自开始了第二轮的操干。
“不行啊,小颖美女,你怎么只能舔龟头呢?别的地方也要舔到才行啊。”说着,卜哥再次勒紧了腿弯,用力挺腰,硬生生将自己粗大的鸡巴又捅进去一节!硕大的龟头直接顶进了喉咙内,把小颖顶得白眼都翻了出来!
其他的女孩子们不忍心地转过头去。但是她们也不敢说话,她们都是被卜翔赛玩弄过的女孩,知道这人在床上很喜欢玩一些sm的东西,女孩被折磨得越痛苦,他越是开心。若是打扰了他的兴致,在场众人没有人能全须全尾地离开。
小程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小颖明明很痛苦,但是看小颖艰难地含着那么粗大的一根鸡巴,他自己的鸡巴竟然也忍不住翘挺起来!
舔硬了还怎么尿?在场的男人都明白过来了,卜翔赛这就是想提前开始第二轮,他想操小颖。不过众人心里明白,嘴上却不敢说什么,都嘿嘿笑着假装不知道。
小颖并不知道男人的生理结构,在硬着的时候是尿不出来的。她扭头看了看小程,又看了看仍然跨坐在小程腿上的心心,撅了噘嘴,心下一横就蹲了下去,摸起卜哥的鸡巴准备给他舔一舔。
这一握可不得了,卜哥的鸡巴一只手竟然握不过来!吓了小颖一跳!不止是粗度,长度也十分可怕,小颖目测了一下,目前还未完全硬气的鸡巴已经约有二十公分以上了,再硬一些恐怕还会更大!以亚洲人的体型来说,这样的尺寸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哎哟,是小颖妹子啊,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刚来就让你干这个。”臧泽嘿嘿一笑,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的样子,他直接无视了小程的意见,起身一把就把小颖拽了过来,“来来来,我给你让位置!”
小颖穿着裙子迈不开步子,被他一拽立刻身形不稳,差点摔倒,一下子就倒在了卜哥身上,众人顿时起哄起来:“哦哦哦~行啊,小颖妹子这是渴了吧?等不及要喝尿了!”
小程虽然脸色有些尴尬,却也没有站出来阻止,反而内心有一丝丝期待地紧盯着小颖。
随着小颖与心心的“争锋”,其他几对也开始进入状态。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里便充满了男男女女的淫浪叫声。
小李并没有把第一发精液射进小颖的嘴里,他在小颖的喉咙深处爽了一会儿后,便抽出了鸡巴,对准小颖两腿之间湿漉漉的小穴便冲了进去。小颖的穴口早已被淫水泛湿,因此,小李的大鸡巴没费什么功夫便成功插了进去。小颖之前就已经被大鸡巴插嘴插到浑身酸软,此刻饥渴已久的小穴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鸡巴,更是爽到直接叫出声来。
小李早就憋坏了,刚冲进去差点就要把持不住早射。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腿肉,抱着小颖的腰就开始冲刺起来!
小颖更是尴尬不已,因为……她手中就握着一张黑桃3!
“谁啊?黑桃3是谁啊?”臧泽又问了一遍。
小颖无奈地举了举手:“是我。”
另一边的小程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他听说过卜哥这人,他全名卜翔赛,似乎是家里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就是为了玩女人来的,也不敢惹他,所以只能顺着大家的意思玩游戏。
大家抽玩牌后,卜哥笑了笑:“哎,真巧,鬼牌在我这里!”
“厉害啊卜哥!”臧泽连忙吹了一堆彩虹屁,然后问,“您指定谁接受什么惩罚?”
众人都是为了找乐子才来的,对他的提议倒是没什么异议,臧泽就继续说:“国王游戏都玩过吧?我这里有一副扑克牌,抽到鬼牌的是国王,国王可以指定两个人做任何想做的事——当然了,要指定人只能指定扑克牌上的数字,这样有点神秘感,哈哈!”
说着,臧泽就将早已按照众人人数分好的扑克背面朝上依次列开,放到了桌面上:“这里面的牌是黑桃2到黑桃10,还有一张鬼牌。牌我都洗好了,国王指定人除了只能指定数字以外,别的没什么要求。不过我提议,最好还是挑出来一男一女惩罚,这样比较有意思,嘿嘿,大家懂我意思吧?”
众人听完都淫笑起来。当然了,大家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儿才聚在一起的嘛。
另一边,小颖的小穴里又湿又软又会吸,不仅如此,小颖颤抖扭动的腰身和勾人的呻吟,以及随着鸡巴冲刺而颤抖不已的胸前玉乳都晃得小李把持不住。最终,小李还是没顶住,第一个射了出来。
射完以后,小李也没有立刻停下来,反而就着这股劲儿继续挺着还未软下来的鸡巴往小颖的子宫口处顶弄,一副想要把自己的子孙全都送进小颖子宫深处的意思。
小颖也丝毫不反抗,她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感受到鸡巴逐渐变软,小穴不舍得收缩起来,蠕动着主动将男人的一大股精液向身体深处送去。甚至,小颖还觉得嘴巴里也缺点什么,如果嘴巴里也有一根鸡巴能射点什么进来就好了……
卜哥毫不留情,一点都没停下,继续用力往小颖的喉咙深处用力顶,小颖被憋得面色通红,两眼上翻,脖子都被鸡巴撑得粗了一圈。见小颖实在是喘息不过来了,卜哥这才撤出了鸡巴,让小颖大口大口地喘息几下。
还没喘够两口气,卜哥又把鸡巴捅了进来!这一次不是一股劲儿往喉咙里面顶了,而是把小颖的嘴巴当成了骚穴,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卜哥的鸡巴不但粗大,还十分硬挺,他此刻将小颖的喉咙口当成了骚穴口,次次都用尽全力将硕大的龟头插进喉咙口,直捅到喉咙最深处才拔出来。最初动作还慢慢的,每次抽插都给小颖留下了喘息的时间,渐渐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颖已经顾不得嘴里有什么了,只来得及用尽全身力气呼吸。插着插着,小颖似乎觉得自己可怜稚嫩的喉咙口都被大鸡巴给插松了。
小颖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卜哥个子不大,鸡巴却不小!她的嘴巴本来就小,卜哥的鸡巴这样粗大,恐怕很难含进去……可是众人现在都盯着自己,如果不含岂不是坏了大家的兴致……
小颖狠了狠心,眼睛一闭,便将卜哥那粗大的鸡巴含入了口中。卜哥伸手按住了小颖的后脑处,也学着小李的样子,搭起了一条腿来,用腿弯处紧紧箍住小颖的后颈,缓缓用力。
刚刚小李用这一手的时候就已经把小颖折腾了个够呛,这个姿势本来就辛苦,鸡巴还能挺到喉咙最深处。可是卜哥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跟小李完全是两个级别!小颖已经顾不得再用舌头舔弄龟头了,此刻的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吞下那根大鸡巴的三分之一,可怜的喉咙口还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干呕不已。那比鸡蛋还要大一大圈的龟头毫不怜惜稚嫩的喉咙口,正用力往最深处顶弄,嘴里的鸡巴也又热又硬,仿佛一根硕大的烙铁,把小颖的嘴巴整个撑开来,甚至有些酸胀了。
卜哥当然不会放过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立刻就揽住小颖的腰把她箍在了自己怀里,笑着说:“哎哟,居然是小程的大美人女友!我本来想让你用上面的小嘴喝的,但是既然是美女你,我又舍不得了。那改一下吧,换你用下面的小嘴喝我的尿吧!”
说着,卜哥撩开了小颖的裙摆。小颖的内裤早就被小李脱下来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此刻撩开裙摆就能看到淋漓了一大腿的淫水,以及红艳艳的骚穴。
卜哥也不客气,他下身什么都没穿,没等小颖反应过来,握着鸡巴就往小颖的骚穴处插。但他插了一半,却又拔了出来,摇头叹气地说:“哎,太软了,插不进去啊。小颖美女,麻烦你帮我舔一舔,舔硬了才能插进去尿尿嘛。”
另一边,矮个子男人虽然也正操弄着身下的女人,可是他的一双细长的小眼睛却偷偷地瞄着旁边被操得香汗淋漓的小颖,不知在想些什么。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矮个子男人身下的女人并未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反而表情有些痛苦的样子。究其原因,便是因为——这矮个子的男人鸡巴太大了!简直超出了常人的尺寸。
细细看去,矮个子男人进出女孩下体的鸡巴十分粗大,将身下女孩的花穴紧紧撑开,穴口处的皮肤都已经泛白了。每次矮个子男人用力挺腰时,女孩的便会痛苦地皱起眉头,小腹也隐约有些抽搐,甚至可以看到龟头顶出来的形状!可见这跟鸡巴的长度也一定不短,这一下说不好就直接捅进女孩的子宫里了!
鸡巴太大也会让原本爽快的性爱过程变得煎熬起来。不过,矮个男人身下的女孩虽然难过,却也一直忍着不敢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