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涨奶,喂过孩子后也还是胀,于是得空我就把她堵在厕所里,撩开宽松的衣服,握着根部撸动,让奶水一股一股喷射出来,完好无误地喂进我嘴里。
有时我会在操逼的同时吸她的奶,生过孩子的女人要比之前更加诱人,体态也更丰盈,不过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前凸后翘,腰细奶大,积攒了十个月的欲火终于得到释放,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她,像吸奶插按摩棒的这些小情趣还不算什么,有时候兴致来了,我甚至都能把她操尿,看着透明色的液体自下体抛出一道弧线,我操得就更来劲儿了。
或是抽打她还在喷尿的逼口,或是一并撸动奶子,让奶水也呈抛物线的弧度四下飞溅,她奶水多,就算是我也有不想喝的时候,于是就便宜了阳台上的盆栽,托起她的屁股边走边操,最后对着盆栽一股脑地浇,墨绿色枝叶星星点点地缀着十数滴奶白色液体,这画面怎么想都特别的淫荡。
我笑了,轻轻吻了吻叔母的嘴唇,撒娇道,“叔母最好了。”
十月怀胎,叔母生下一个男孩,这十个月里我都快憋坏了,前三个月不能操逼,叔父又时常在家,我们就只能在洗澡的空挡偷情,她的嘴唇又软又香,总能轻而易举地吸走我的精子,要是嘴不行了,她就用奶子夹住我勃起的粗大肉棒,两只大白兔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大了,本来我就一只手抓不住它,现在就更难了,哪个能承受住奶子全方位包裹鸡巴的感觉啊,爽死了。
危险期过后的那三个月,是我们偷情比较疯狂的三个月,我偶尔能操一操她的骚逼,只是不再会用很大力气了,性事变得像春雨一样温和绵长。但我不是那种一两次就会满足了的男人,大概是生了一根天赋异禀的大鸡巴的缘故,我的性欲非同寻常的旺盛,但为了肚子里的小baby,我甚至都不敢放开手脚去操。
直到我结婚生子,我和叔母也还保持着偷情的暧昧关系。
这就是我和叔母这些年不可说的故事了。
叔母看我实在可怜,就主动提议让我操她的屁股,这是个好法子,我欣然接受,并且在这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将叔母的屁股调教得和她的逼一样可口,该什么时候蠕动就什么时候蠕动,该什么时候喷水就什么时候喷水,简直就是她藏在身体里的另一个淫逼。
等到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就不敢再操了,只能偶尔借她的手来发泄欲望。
一直到叔母坐完月子,我的性福生活才算是真正的开始了。

